你來管”。四師弟一跳三尺高。
“哈!哈!哈”!二師兄大笑不已,笑聲中蘊涵著一絲嘲諷,好似聽到了天下最滑稽的事,其驚人的功力震動整個山谷,巨大的迴音一波波盪漾在耳中,讓在場的其他人耳膜生疼,他笑過之後,面帶寒霜地說道:“四師弟說得對,不管你是什麼人,公門中也好,其它所謂替天行道的丹師門下也好,我們蒼山門下弟子從來用不著別人指手劃腳,什麼蒼生黎民,什麼狗屁天理,通通跟我們無關,蒼山門下做事隨心所欲,不受其它人的約束,我們有自己的門規,不要你來這兒假正經。識相的趕快放下百慧生師弟,留你一個全屍,不然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陳凡聽了他的笑聲暗自心驚,其功力確在自己之上,但見他蠻橫無理,而且目空一切,狂妄之極,知道不是正派中人,看來今天的事很難善了,便冷笑道:“好一個蒼山門下,好一個天外高人,好一個隨心所欲,在下本以為你們都是世外高人,比我們這些晚輩更明事理,誰知道都是沒有人性的東西。天下人管天下事,即使不是政府執法人員,我也要管到底,不會讓這些骯髒的社會渣滓留在世上禍國殃民。來吧,我到要看看蒼山門下是如何讓我死得難看的”。
“好個小輩,不知天高地厚,別以為練成先天真氣就覺得了不起,你會知道蒼山門下厲害的”。二師兄用陰森的口氣說道。
四師弟不待二師兄出手,迅速從袍下取出一把怪刀衝了過來,嘴裡叫道:“二師兄,讓我來收拾這個狂徒”。
此刀與哈克的怪刀一模一樣,只是在他真氣催動下寒氣更盛。四師弟使出九成功力將刀當頭劈來,刀中帶著驚人的殺氣將陳凡罩在下面,沒有任何花樣,完全是憑那一股銳不可擋的氣勢欲將他劈成兩半,哈克曾在樹林裡用過此招,但其威力不可同日而語。
刀隨氣到,只見一道白色的閃電從天而降,無堅不摧,萬物皆毀,眼看就要到達陳凡的頭頂,而他卻不動如山,任由它劈來。四師弟大喜,二師兄卻皺了皺眉頭,感到有些不對,但已經來不及提醒了。陳凡望著那劈過來的怪刀微微一笑,在它離額頭還有一米距離的時候抬起左手將哈克擋在面前。
四師弟大驚失色,忙將怪刀偏向左側三尺,可是刀勢太猛,從哈克身邊險險擦過,一頭砍在地面的岩石上,只聽一聲巨響,碎石四濺,那裡的所有石塊全都被擊得粉身碎骨,地面出現一條長長的裂縫。陳凡知道他已經受到強烈反震,氣勢也大為衰竭,毫不猶豫地趁機反擊,揮動哈克的怪刀飄近四師弟劈向他的手腕,同時將哈克扔向在旁觀戰的二師兄,以遲滯他的救援,像這樣邪派中人可不會講什麼動手的規則,只要情形不對肯定會趕上來群毆。
二師兄確實正準備上場,因為知道陳凡既然能夠輕易地擒下百慧生,功力肯定比四師弟強,四師弟一個人上去是不行的,只是他衝得太快,沒能攔住,再加上自己認為憑藉四師弟的功力也能抵擋一陣,不會很快敗落下來,到時候再救援不遲。
四師弟的全力一招被破後,手腕發麻,氣血浮動,見陳凡揮刀斬來,氣勢極盛,根本沒時間調息回覆,也來不及躲閃,急忙正面抵擋,只聽到一連串“當…當…當…”的脆響,火花四濺,兩刀瞬間交鋒了數百次,他被陳凡暴風雨般的進攻搞得手忙腳亂,連退了五、六步,本來就有一些紊亂的真氣更加不受控制,內臟受到強大殺氣的擠壓而有些移位,一股惡氣從心頭生起,奮起餘力重重地反擊了幾招,硬生生地將陳凡的攻勢逼退。
陳凡心中不由暗贊,不愧是練到了先天之境的絕頂高手,在這樣不利的情況之下都有反擊之力,若是煉氣階段的高手早就橫屍當場,即便是哈克也不一定能接下自己這一口氣的攻擊,由此說來他應該是練到了化氣中期,雖不如自己但也相差不遠了。
四師弟在陳凡退後的短暫時間裡,將紊亂的真氣匯入正常執行的經脈路線,並快速運轉真氣平息震動的內臟,同時強行壓下嗓子裡的一口積血,雖然知道自己已經受了不輕的內傷,但他平日依仗師門的威名,一向驕橫無比,從來沒有如此狼狽過的,頓時惱羞成怒,不顧一切後果地重新發動進攻。
這一次的進攻更加瘋狂,他使出十二分的功力連劈上百刀,每一刀都有千鈞之力,招勢大開大合,氣勢極盛,在陳凡的四周掀起了一片刀光劍海,每一寸空間都充滿了滕滕殺氣,讓人無法躲避。陳凡並不想與他比拼功力,因為即使贏了他,後面還有一個更厲害的二師兄,到時候功力消耗太大就沒有了勝機,其結果可想而知。
就是因為有了這個想法,陳凡最大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