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無限城。
本應該找地方苟一苟的鬼舞辻無慘,決定還是先觀摩完這一場戰爭後再做下一步苟全計劃。
透過獪嶽在鬼殺隊打聽的情報,他知道即便熬不死樂悅月,也能把她熬走。
一個來自異世界的人,終有一天要離開。
覬覦他的血肉,那也要先找得到他再說。
曾經為了躲繼國緣一,練就了一身苟王經驗的鬼舞辻無慘,非常自信能一直躲到樂悅月離開的那一刻
他一邊召集著更多的鬼,分別賜血,為進攻鬼殺隊做準備。一邊苟在無限城中的蓮池宮城中,給自己梳妝打扮,好換個身份跑路。
而盜走了彼岸花的獪嶽,躲過了鬼殺隊的巡邏隊伍,來到了之前遇見黑死牟的小破屋
他還沒有成為鬼,也就沒有能直接聯絡上無慘的‘無線電話’
傳遞訊息也從來都是透過上弦肆鳴女的眼球,或是來到此處等待黑死牟的到來。
今日他抱著花,第一時間就想尋找鳴女的眼球。
可不知為什麼,之前在鬼殺隊到處都藏著的眼球小人,在此時怎麼也找不著。
獪嶽估摸著或許是今日陽光太烈,眼球躲到了更深處。
無奈之下,獪嶽只好抱著花,懷著激動又恐懼的心情,馬不停蹄的離開了鬼殺隊來到了小破屋
獪嶽小心翼翼的將花放到屋內陽光照射的臺前,神色著迷的看著盛放的青色彼岸花。
這是鬼王大人找了千年都未曾找到的東西,更是那麼多鬼找了百八十年也沒有見過的東西。
如今,這朵花在他手中,只要把它進貢上去,那他的在鬼王的心中的地位,怕是連上弦壹都得靠邊站。
天色越暗,懷揣在胸膛的心臟撲騰的就越是快。
直到夕陽西下,天空徹底被黑墨浸染。
破屋內也終於多出了一個獪嶽期待已久的人。
黑死牟在看到他手中的青色彼岸花時,內心也是震撼了一番。
沒想到當初留下一命的人,居然還能帶來如此大的驚喜
在獪嶽明顯防備的注視下,他面無表情的通知了鳴女。
兩人在一聲清脆的絃音下,出現在了鬼舞辻無慘的身前。
鬼舞辻無慘此時心情很是不好。
該去攔人的沒去攔,該去殺人的沒去殺。
現在竟敢違抗命令,還他喵的敢出現在他眼前,都是來找抽的嗎?
無形的威壓震碎了周圍的所有脆弱的擺設,卻又在憤怒轉頭時瞅到青色彼岸花的瞬間收斂。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玫紅的瞳孔之中還含有一絲夢幻般的不確定。
嗷的一聲慘叫。
無慘捧著還掛著兩隻斷臂的花盆,眯著眼,用著懷疑的目光看向獪嶽問道
“這是從哪裡來的?”
滴滴答答的血液汩汩流淌在地,獪嶽跪俯在地上,渾身冒著冷汗,強忍疼痛大口喘氣的回覆道
“是...是鬼殺隊的人,她們找到了青色彼岸花,還用...用在了...那個鬼少女身上...”
長著尖利的骨刺烏紅色肉瘤長鞭,從無慘的身後疾閃而出,快準狠的猛扎入獪嶽脖頸
硃紅的唇色勾勒出一抹豔麗的弧度,吐露出冰冷的話語:“祈禱你沒有對我撒謊吧。”
記憶翻閱,跳過無用的片段,畫面最後定格在陽光下。
披散著長髮的少女站在鋪滿金色陽光的庭院中。
粉色的豎瞳,尖利的牙齒,都無一不在說明她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鬼
旁邊還有帶著花札耳飾的少年,正從那個令他恨的咬牙的女人手中接過青色彼岸花。
咔——記憶中斷
獪嶽也成功蛻變為了新的上弦陸。
鬼舞辻無慘神色痴迷的看著手中的彼岸花,壓抑不住的激動心情使他整個人都瘋狂顫動。
修長的手指憐愛的拂過青色彼岸花的花瓣,根莖,像是在輕撫愛人的身軀。
清脆的一聲咔噠,花盆破碎,青色彼岸花被連根截斷。
鬼舞辻無慘掌心捧著花朵,肆意的仰天狂笑著
“哈哈哈哈!千年....我等待了千百年,尋找了千百年....終於!終於得到你了!哈哈哈哈!!”
已經迫不及待的鬼舞辻無慘,絲毫沒有遲疑的立刻吞服了樂悅月精心為他準備的彼岸花。
喉結滾動,入口即化。
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