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來霓虹之前,魏爾倫不是沒有聽阿蒂爾·蘭波談起過樂悅月,從他的口中瞭解到,樂悅月是一個美麗,活潑,還有一點調皮的小女孩。
魏爾倫確實很感謝樂悅月,但不代表他會認可她,並且他還有一種強烈的危機感。
當然不是攸關性命的意思,而是在蘭波情感中爭奪地位的危機感。
在見到這個少女之前,他就能覺察出,蘭波很在乎她。若不是聽說她被困在了橫濱,說不定蘭波就已經把她一起帶回來了。
何況她在離別前還能給蘭波種下只為保他性命的一蠱。說她不覬覦他的蘭波,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否則一個少女為什麼要如此好的對待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男人。
愛情是容不得哪怕是一粒細小沙子的情感。
更遑論他也算是一種比較偏執的人,這次重返霓虹國。不僅是蘭波為了來見樂悅月,魏爾倫也有想要強行接走他的弟弟中原中也的想法。
他如今明白了感情的珍貴,但不代表他願意放任自己的弟弟,在這個鄉下地方跟一群鄉下孩子混在一起玩兒過家家!
可他又不放心把蘭波一個人放在樂悅月這個隨時都有可能撬他牆角的人身邊。
在看清他們關係後,這個少女明裡暗裡的在蘭波面前針對他,不停地在給他倒綠茶。
可他又不能當著蘭波的面殺了她,只能找機會暗中威脅。
魏爾倫忍無可忍的掐住樂悅月的脖頸,怒目切齒道:“不要以為你救了蘭波兩次,就可以得寸進尺,撩撥底線。”
“蘭波哥哥~只是把我當做妹妹~罷了,魏爾倫先生何必這麼激動呢?”樂悅月陰陽怪氣的挑釁道
魏爾倫緩緩收緊手中的力道威脅:“別以為我真不敢殺你!就算你能讓自己復活一次又一次,但我也可以一次又一次的將你重新殺死!”
被迫昂首的樂悅月臨危不懼的依舊挑釁道:“哇哦~魏爾倫先生現在的表情真可怕,但你真的確定要對我動手嗎?”
漂亮如紫羅蘭色的瞳孔,閃過一瞬不明顯的幽幽紫光。魏爾倫瞬間警惕心起,飛快的將手收回。
看著泛著隱隱烏紫的指尖,魏爾倫惡狠狠的瞪向樂悅月:“你做了什麼?!”
"別激動啊,只是一些無傷大雅的小玩意兒罷了,畢竟我又不是你,捨得讓蘭波哥哥傷心。"
樂悅月輕撫著脖子上的青紫的手印,思索著要不要去告一波黑狀。
可爭風吃醋的戲碼她已經玩膩了,不如換點別的好處,畢竟他自稱神明不是嗎?
魏爾倫還需要待在霓虹國觀察中原中也,而樂悅月則不想樹敵一個法國超越者,雖都不懼對方的實力,但兩人暫且也不想真的撕破臉,讓蘭波左右為難。
以和平共處不再騷擾蘭波為前,解除能讓魏爾倫清心寡慾的蠱毒為後。
同魏爾倫經過一系列談判後,成功拿到了來自‘偽神’的血液。
“你要我的血做什麼?”雖有警惕,但仍舊不把樂悅月放在眼裡的魏爾倫疑心問道
現在才問怕不是有點太晚了吧?
已經抽取完血液的樂悅月翻著白眼,胡謅道:“作法給你下降頭,詛咒你早日升天!”
魏爾倫不屑冷嘲:“呵,你大可一試。”
給她血液這件事魏爾倫也只是稍稍猶豫了一下,便同意了。
雖然他是人工異能體,但他的血並未有什麼特別,就算她想要拿去做研究,也不會有什麼成果。
一點血罷了,只要能換她不在蘭波面前晃悠礙他的眼,完全值得。
他的輕視,傲慢,讓他忽略了一點,樂悅月可不是一個只能靠異能才能存活的無知少女。
在她的腦子裡,可是有許多禁忌邪惡的辦法,可以在獲取一個人血液後,就能輕而易舉的威脅到他的生命。
而魏爾倫的血液對樂悅月來講當然不止如此,更能體現它作用的就是她不用再忍饑受餓了
解決了樂悅月,魏爾倫也終於見到了中原中也。
可他萬萬沒想到,會是在他最討厭的人家裡見到被他當做親弟弟的中原中也。
更沒想到他會在弟弟眼中看到他對這個如食人花般的少女有著青澀的戀慕。
超越者保羅·魏爾倫,現在只覺得肺氣腫,他最在意的兩個親近之人,都對她有著不同的好感,他果然還是應該殺了她吧!
調整好心態的中原中也來此,也只想為上次的突然離場說抱歉。但沒想到樂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