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的撫了撫心口,是阿悅在幫他嗎?
嘴角勾起淺淺微笑,心情愉悅的穿好外衣走出房間。
鬼殺隊其實跟黑手黨有相似之處
比如傷亡的次數頻繁,也時刻在同敵方作戰
但他們是為了搶奪資源,爭奪地盤,一切為利益、為權力、為金錢點出發。
而這裡的人,大多數都不帶任何利益,只憑著一腔對鬼的憤怒,甘願捨棄餘下的生命的去奮力抗爭。
這樣看來,那隻俄羅斯倉鼠或許會更喜歡也更適合這裡。
畢竟這裡全是普通人,也在抵抗擁有特別能力的人。
,!
如果有他在,鬼王那邊應該會滅的很快吧但這裡的人應該也會死的更快。
唯一遺憾的是,這邊沒網,他的駭客技術派不上用場。
蝶屋的很大,人卻不算多。
除了幾個負責照顧患者的醫護人員,更多的是受傷的病患。
還有康復訓練室裡傳出來了的慘叫。
炭治郎似乎也在蝶屋留下來陪伴著弟弟進行著更進一步的訓練。
嘰嘰喳喳的吵鬧聲中夾雜著一陣激烈的爭吵。
太宰治好奇的走到外面,一個黃色頭髮的少年,正無所反抗的被一個黑髮少年胖揍。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戲碼,太宰治沒有興趣觀看。
正準備離開時,那個黃髮男孩卻敏銳的注意到了他。
只見他一個鷂子翻身,一巴掌先飛了欺壓他的人,一個滑跪就溜到了他眼前。
兩隻眼睛冒著粉紅的愛心,毫無邊界的捧起了他的手,虔誠又瘋狂的哭嚎道
“救命之恩無以回報!真的真的對不起!我已經沒有辦法娶你為妻了,因為我心裡已經定下了禰豆子。但是請你不要傷心~下一輩子!我一定會先找到你~”
太宰治額角冒起青筋,幽幽的紫眸泛出漆黑的漩渦。
這小屁孩誰啊?!大言不慚的就說要娶阿悅?他哪裡來的自信?分他兩毫克還行??
被掀飛的獪嶽憤怒的爬起身,撿起身旁的石頭就要砸向善逸的後腦。
“你這個白痴!你竟敢”
獪嶽不經意的對視上太宰治的雙眼,那雙黑沉的紫眸讓他瞬間被嚇的噤了聲。
待他從驚恐中回神之後,率先注意到了那張華美到過分的臉。
可他沒有向其他人一般呆愣的入神,而是迅速移開目光,斂眸遮住眼底的神色
太宰治眯眼審視對面的少年,眉梢微微一挑。
還真是意外啊。
原以為鬼殺隊的成員,不管上下內外,都齊力一心。
如今看到一個例外,倒是讓他有些感到詫異了。
閱人無數的太宰治從第一眼他就看清了獪嶽的本質。
毫不掩飾對自己師弟的惡意,動手招招都帶著戾氣殺意。
身邊的小孩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聽到動靜的炭治郎將人拖走。
鬧劇結束,那個黑髮男孩也不見了蹤影。
一個微不足道的插曲,他並未放在心上。
太宰治以為自己並不會在這裡停留太久,就像當初只有短短三天的時光。
卻未曾想,當第三天結束後,他還依舊活著。
沒有回去,也沒有消散。
阿悅還是安靜的睡在心口,似乎陷入了深眠,連最初那種窺視感都沒有了。
期間他有想過要不要離開蝶屋,不僅是為了完成阿悅本職的工作,也是想好好出去逛一逛。
但因為他這些天的驚天操作,作天作地的想要人討厭的把他趕出去行為,讓所有人都一致否定了放他獨自出門想法。
太宰治撐著下巴,看著天空飄浮的白雲。
啊雖然也不是不能找機會溜出去,但是
“啊!找到了!津島桑~!”
遠處的炭治郎興奮的衝著他揮手。
太宰治半斂著眸,轉身背對,不予搭理。
不讓他獨自一個人出門的人之一,嘁好氣。
而他又不想跟不熟悉的水呼三人出門,他們認識關心的是阿悅,可他又不是阿悅。
每次看到他們關切又拘束的目光,太宰治就渾身難受。
雖然炭治郎會為了不讓他無聊,經常邀請他一起參與他們的訓練,但他看起來像是很閒的人嗎??
好吧,蝶屋裡就他最閒,每天像個街溜子,到處瞎溜達,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