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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也拿出自己家的森嚴來,一聲令,軍列整齊,腳步沉重,過了那些士兵,士兵們看他們眼神掃來,就當沒看到似的,木然的很,江東子裡有藏不住事的冷笑,要譏諷幾句,大多數還是知道分寸的,趕緊拉住,可惜士兵們依舊無動於衷。

這軍列看上去也有些威風,那又如何呢,難道還比得上我勇烈鎮守門下的武校領?

程普沉了臉就這樣向前,一步一步進了城,可城內居然是甕城,一進去他就看到四周城頭站滿了士兵,驚的他渾身冷汗,此刻若是一聲令下,兩道閘門放下亂箭射來,誰能活。四周士兵卻沒有人****以為的這種事情,冷漠的看著他們,僅此而已。

捱過了甕,終於進了主城,洪城這關中第二大城的繁華,和現在款項撥來後,開始的修建正在展開,到處熱鬧,車輛來回,先開啟的東南西北主道,居然和外邊官道一路寬闊,兩側已經種下梧桐,路還分了左右道和橫道,雖然行人如此之多,卻依舊有條不紊。

江東子看著這城內,看近處嚴整,看遠處時有殘垣斷壁,知道定是在改建,可是放眼去改建如此之多,他們也不由詫異,這需要耗費多少錢糧才能如此?難道傳言是真的,關中天子要在這裡練就新軍了嗎。越發好奇,抓著這個公然進城的機會,他們大肆的四處打量,佇列不知不覺就亂了。

路邊終於有人注意到他們了,評頭論足說,怎麼軍伍行走,佇列這樣的不堪呢?

聲音說的異常的大,鐵青了臉的程普看去,可那路邊人頭來回,天曉得是人群裡哪個說的,知道這是洪城的陰招,還是激的程普恨不得!終於看到演武場了,拓寬的演武場,由南山運來的灰石鋪就,一改過去常例的青石或者白石,灰石濛濛一片,隱有黛色,配上那城主府的粉牆朱門和碧瓦,整體看上去更為諧和。

而演武場上,放著兩列青銅文山武士像,程普覺得有些不對,仔細一看卻是一色的陌刀。

他大驚失色,這是洪城在故弄玄虛還是說,安西也有人把手伸來了?上次他們急速召回了信使,既然信使未曾去,那麼安西江東和關中依舊井水不犯河水,雖然彼此盡是不臣也有聯絡。可關東阻隔人馬難走,得到的訊息往往總是前兩個月的,已經算快。

程普在想,難道這些日子裡,天下西北有變動?

這一路至今,之前的冷遇無視,本已經讓程普有些麻木,甕城一驚現在一嚇,他心思已經有些亂了,再看看朱門大開,過陌刀青銅像後,一道臺階上,城主府護衛站在兩列,穿著一色細鱗。

看到他們走來,一人上前喝問,程普只能再說身份,等了回報,裡面傳來訊息,來人說的異常的客氣,那領兵對了程普躬身笑著道:“我家城主說了,江東信使若是無事儘可北上,無需逗留,免得耽誤你們行程,若是有事著便請隨在下去見城主。”

“……”

最起碼的出迎也沒有嗎?程普頓時大喊起來:“我等北上朝拜天子,過洪城拜訪城主,如何這般…”說不下去了,難道說無禮?世上沒有腆著臉要人來迎接的,不成文的規矩有時候就不是規矩,城主沒義務來迎接一路信使,宋明遠做的沒錯。

果然,程普看到了那些詫異的眼神,細鱗衛們紛紛轉過頭來,看他們的眼神好像看瘋子一樣,程普再咬牙,咬牙,咬牙,都要哆嗦了,裡面終於傳來一聲不滿的喝斥:“何人在此喧譁。”程普氣的不說話了,就看著裡面一個人走來,他難道還再自我介紹一番不成。

幾頂文山擁著一尊明光,一個魁梧的年輕人挎著聞名關中的雁翎走出,程普看到士兵們舉槍致禮,那領兵回頭稟報道:“回大人,他們是江東人,不知道何事突然喊起來,卻說沒說周全。”

這廝在說爺連話也說不周全?程普顧不得和他計較,終於面對了這位,定是那鄧海東了,他拱手:“對面想必就是洪城鎮守大人了。”

“恩。”鄧海東點點頭,規規矩矩的拱手,問道:“找城主有事情嗎?”

“其實,是找大人的。”

鄧海東詫異了,是真詫異,他看著程普:“你們北上長安的江東信使,過洪城不找城主,卻找我,莫非不知道主次之分?”躲了後面的宋明遠心中暗樂,爺是主,你自己說的啊,你是次,你個次貨!門側房內的宋天看兒子這幅摸樣,險些笑出聲來。

豎起耳朵聽到程普說道:“在下有我家大人的一封信,轉交鎮守。”

你家大人?鄧海東存心羞辱他,冷冷的問道:“難道是江東鎮帥魏大人寫信給我這區區鎮守?”令他也沒想到的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