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小主子,這東姑娘和崔惜兩人不是沒事嗎?你現在擔心啥?”東苠望著眼前這個嗜武成痴的師傅,嘴張了好幾次,還是無法細說給他聽。
東苠師傅見東苠對自已張了好幾次嘴,始終未對自已說出話,他急起來對東苠說:“五小主子,這崔惜雖是西城大戶崔家的人,不過崔家人做事向來隨心所欲,要不那家子弟敢出來開倌倌館。再說他從十多歲經營這個館後,這麼多年除去你姐姐在他房中留宿一夜外,還從來沒有別的女人跟他共度一夜,說起來還是東姑娘佔光。”東苠師傅一臉跟著有光的樣子。
東苠一臉氣急望著師傅無話可說,他知師傅說這番話是帶著勸慰的意思。不過師傅心裡除去武功方面的事外,他對別的事都不感興趣,對情事上的曲曲折折更加一竅不通,自個真是病急亂投藥,問誰不好要去問師傅。
崔惜是崔家人,東苠是新近聽人提起才知這回事。這崔家人歷來子息少,不過勝在人人齊心,他們幾代經營下來,在西城也算得是大戶人家,重要是西朝有任何事發生時,崔家都是第一個盡其所有出錢出力的大家,就憑這一點,當權者都高看崔家幾眼。東苠那時暗自為姐姐高興,覺得自家姐姐同別的女人就是不同。別的女人去倌倌館最多是玩樂一番,而自家姐姐去倌倌館,第一次找到一條大活路,第二次看來很有希望找到未來同行人。
東苠這暗喜的心思還未消失,另外傳來的訊息,同樣讓他大吃一驚,原來崔家這麼多年一直瞞著世人一個驚天大秘密,不過這個秘密只針對崔家人,所以外人才沒有好奇心去打聽,畢竟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何必要把別人家的傷心事曬在陽光下。
東苠聽到訊息時,第一反應就是,自家姐姐同崔惜走得極近,那秘密會不會傷害到姐姐。人總是自私,有危險第一本能是保護家人。特別那訊息人與崔家沾親帶故,更加有真實性。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東苠專門找那人婉轉打聽,還對他提及崔惜同自家姐姐走得近,那人聽到東苠口中東桐的名字時,他眼中神色不明的望向東苠說:“五小主子,不是我不同你說,而是那事的確是崔家最最傷心的事。不過崔惜公子那人,他一向是崔家對事情安排最妥當的人。如果你姐姐真是他的好朋友,他會找準時機,親自同你姐姐說。你這樣追問我也沒用的,我並不是崔家人。”話說到這份上,東苠自然是不能再問下去。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宮
東桐母子坐著馬車在宮門口下車,雪花還是大朵大朵飄刮到臉上,不過很快就有兩人撐著一塊篷布過來,遮擋在東桐母子三人的頭頂。東桐下車後只來得及望一眼深紅色的宮牆,深紅色厚重的宮門,大門現在正敞開著,錦衣的人往裡面緩緩行去。東桐母子三人順著人流進到宮門內。
進宮門後有一穿粉衣的侍女,望見東桐母子三人,忙笑著過來行禮說:“東姑娘好,兩位東小主好,五主子已吩咐我在這等你們好一會,你們同我一起進去。”非常奇異的是宮門內的竟然沒有飄雪,東桐跟在那女子身後,忍不住抬頭往天空望去,慎行扯扯東桐,東桐略彎腰後,慎行小小聲音說:“孃親,這上空布有陣法,將風雪擋在宮外。”東桐聽後暗驚奇,原來這時代陣式已使用得如此絕妙,難怪無人有念頭動用別的損傷性武器。東桐環顧自已的兒女,長舒一口氣,以後幾十年都不用為他們擔心損害性的戰亂。
東桐母子三人跟著粉衣女子,這一路上碰到的女子全都著裝繁華,身上如同活動的金銀珠寶展架,而且個個的頭飾亮晶晶閃傷人眼。東桐的發上依舊是木釵一支,不過她的神情極其的清淡,粉衣女子瞧見這宮的女子,只有東桐最素雅,她忍不住在指點路時,回首望向東桐,只見東桐神情,眼神在看自已兒女,閃露出點點暖意。
早在宮內的女子,瞧見跟在粉衣侍女後面的東桐母子,臉上都浮現出躍躍欲試的表情,只是無人敢爭第一,畢竟東桐母子三人現在身份不明,傳言說傅家是不認這三人,不過這找回來的五小主子,是擺在門面上當這三人是他的至親。不遠處站著的一些男子,同樣打量著這母子三人,神色同樣是不定。
世間總有勇當敢死隊吶。這東大小姐以前的名聲太軟弱,偏偏東桐接手後,也沒有致力改善過現狀,最多是換成性情極其溫馴的形象。衝出來擋住東桐母子三人路的是豔紅錦衣的女子,她後面跟著幾個同她同神情的女子,一樣的臉帶驕奢氣息,她們臉上有著不懷好意的笑容。東桐瞧見她們臉上的神情,略微望望圍上來的女子,一個個都是瞧好戲的樣子,這不怪她們這麼有路人精神,畢竟當日東大小姐從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