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兩個等級,排到末等去了。雖說是末等,不過是明面上的說法,多少出息了的農民甘願下海經商,譬如文太太的父親就是個例子。
金穗和夫人們見完禮,姚瑩瑩牽上她的手,打量金穗幾眼笑道:“黃姑娘這身衣裳格外新穎。”
金穗捂嘴小聲笑道:“因時間趕得緊,來不及繡花,才想了這個法兒。沒想到還能入眼。”
姚瑩瑩細看,果然只有短襦上是繡了石榴花的。瞭然金穗說的是實話,心裡便愛了她幾分,想起四叔的交代,生了與金穗親近的心思,笑道:“今天來了不少人家的姑娘們,不多時我們便要做同窗了,一會子你認識認識,許是能交幾個朋友呢。”
金穗忙感激道:“那便多謝大姑娘了。”
能在明德女學堂上學的女孩們,家世自是不一般。縱然金穗沒指望在明德女學堂拉個多大的關係網,但也不能因不識身份白白得罪了人。話說,在整個梁州,姚府的名號可算是萬金油了。
姚瑩瑩輕搖頭,說著話到了小姑娘們坐的這桌上,姚瑩瑩推著金穗到身前,給小姐們介紹道:“這位是黃姑娘,是城東黃老太爺家的孫女,我四叔專門從兗州接了黃家來梁州,趕明要與我和真姐兒一起上學堂,你們來認識認識。要是打量黃姑娘年紀小,欺負她,我可是不依的!”
金穗笑著福了一禮,沒開口說話,卻暗笑,姚瑩瑩不愧是姚老太太調/教出來的曾孫女,連說的話都和她那麼像,既沒點明金穗的身份讓她尷尬,又點明姚家重視她,不讓小姑娘們怠慢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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