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很好脾氣地任她抱怨,目光不曾從那朵花上移開,旋即問道:“你醒來多久了?”
楊三道:“也沒很久吧。其實一開始想告訴你的,結果你吹那笛子,把我給吹困了。”
徐春深:“……”原來還是他的鍋嗎?
他嘴角翹了翹,身子浮現在半空中,在那朵花上落下輕輕的一吻。
“歡迎回來。”
“……不許把血喂建木了,太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