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個好的獵手,或則出生在富貴之家。
夏晴去昨天那個果樹下摘了些果子。
兩個人只能盡力的多準備些,因為不知道前方等待著的是什麼,嚴寒和飢餓,甚至不知道路途有多遠。
季向陽再也不敢拿著夏晴的安危跟著自己去冒險。
夕陽順著海平面落了下去,一天就這樣過去了,洞口裡的星火閃爍著,夏晴朦朧著睡眼,季向陽將她抱在自己胸前,讓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累了就眯一會“季向陽一手支架著手裡的野兔和魚,一邊撫摸著夏晴的秀髮說道”待會烤好後喊你“他說的輕聲細語,他左手邊那些生擒讓夏晴有些反胃。
男人的左邊是殘忍,右邊是溫柔。
夏晴實在是扛不住了便睡了一會兒,再醒來時,季向陽已經將烤好的兔肉和魚肉撕扯好遞了過來。
小女人是在一陣食物的香氣中醒來的,迷迷糊糊間季向陽一件把那兔肉最嫩的地方送到了夏晴嘴裡。
夏晴本能的咬了一口,那鮮美的兔肉瀰漫在她的口腔,她睜開眼睛,縮著身子爬了起來“趕緊吃點“
“你吃了嗎?“
季向陽點了點頭,他微笑著說道“吃了快睡,明天還要趕路“
夏晴信以為真,真以為她吃了,便拿過季向陽手中的兔肉狼吞虎嚥了起來,兩天都是以野果充飢,肚子已經餓的咕咕叫了。
等夏晴吃飽喝足在草堆裡打著盹的時候,季向陽便藉著那月光將那兔皮又拿到清水邊清洗乾淨。
將那洗乾淨的兔皮搭在火堆旁,季向陽才收拾好抱著夏晴入睡,這兩天著實把她累著了,看著懷中被跳動的火光映襯著的小臉,季向陽的心一悸,同時又狠狠的舒了一口氣,就算他輸了全世界,至少她還在他的懷中。
有她在的地方才是他季向陽的家,事業可以東山再起,甚至可以遠超現在的天宇集團,他做不到像季天磊那樣六親不認。
如果真要他做個決定,那就是帶著夏晴去一個陌生的地方重新開始他的事業,他相信自己的能力,這點信心他季向陽還是有的。
抱著懷中的小女人,季向陽便很快的熟睡了過去。
此時的漢城卻是雷雨交加,外面的雷聲混合著玻璃窗上噼裡啪啦的雨水聽的人膽戰心驚,房間裡橘黃色的小燈映襯著許歡顏蒼白的臉蛋。
“季天磊,你這個禽獸,那個你哥哥,那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你怎麼可以做出那樣的事情來”許歡顏對著眼前的季天磊大吼大叫的。
淚水已經不能證明她的心痛如割,這個男人已經無藥可救了,無藥可救了,他已經到了六親不認的地步,為了所謂的金錢名譽,為了所謂的報復,他不惜將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閉上思路。
季天磊的目光充滿了血絲,她一把拉扯住許歡顏垂落在肩膀上的秀髮,女人的髮根處被拉扯的生疼,他好像要將她的頭皮撕扯開來一樣。
“季天磊,你混蛋,你混蛋“許歡顏毫不示弱的吼罵著,即使兩個人力量懸殊,她也毫不相讓。
她永遠都學不會低頭,也學不會順從。
“還說離開嗎?嗯!還說要離開嗎?”
“砰”的一聲,季天磊狠勁十足,拉扯住許歡顏的髮絲便往床上摔去。
許歡顏的額頭被撞擊到了床頭櫃上,昏昏沉沉。
天旋地轉將,許歡顏哭笑著,不知道嘴角處鹹溼的是淚還是額頭上流下來的血“你還留著我幹什麼?你不是要了唐家大小姐唐韻嗎?你就不怕我去警察局揭露你的罪行”
季天磊慢條斯理的走過去,不緩不急,彷彿地獄裡走上來的撒旦一樣,要將這世間所有美好的一切都毀滅掉,他緊緊的捏住許歡顏的嘴,讓她再也張不開口,說不出一句話。
在許歡顏仇恨的目光中,季天磊低頭狠狠的就攫住了那鮮紅帶著鮮血的唇瓣,狠狠的索取著“這輩子,你也別想離開我,我就是你一輩子的噩夢”
“你混蛋季天磊,不得好死”許歡顏不停的詛咒著他,他已經有了唐家大小姐,他為何還要來為難自己,他是已經要結婚的人了,這樣糾纏下去又有什麼意義。
“真羨慕夏晴”她的唇被他咬住,許歡顏流著累囈語著。
如若她有夏晴一半的溫順,他和許歡顏的情路也不會走的那麼艱難。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夏晴發現自己腳上特別的暖和,低頭一看才發現昨天那刮下來的兔皮和兔毛已經把她的腳和小腿處裹的嚴嚴實實的。
雖然賣相有些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