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龍的衙役攙扶。
徐揚得意的同衙門內的人道:“怎麼樣,我們老爺有能耐吧,一罈酒,就把這伏娘換了出來。”
聽他如此一說,徐秀才想起這一罈董玘贈予的美酒就這麼給了魏國公府甚是不甘心。
脫口而出道:“得把酒要回來。”
這話一說,眾人就像見著怪物一樣的看著他,徐揚道:“送出手的禮,還能要回來?”
徐秀也有點尷尬,但話已經丟出去了,這些衙役都是舊人,不能讓他們看輕自己這新長官。
道:“試試看,試試看。”
徐秀叩門喊道:“門上有人嗎?”
從裡面走出來的僕人道:“徐大人何事?”
徐秀組織了一下語言道:“適才下官進府的時候,送了紹興老酒一罈,如今公爺要下官替少將軍說話,那壇酒留在府上,難免就有了些風言風語啊。”
見他想要說話,徐秀一抬手攔住繼續道:“說下官拍公爺馬屁那沒什麼,怕就怕公爺落個貪財受賄之名,那個,不太好聽啊。”
那僕人也有些發愣,下意識道:“徐大人啊,這哪有送禮又要還之理的?”
徐秀拱了拱手笑道:“請您就照著下官所說回稟一聲就是。”
那人生氣的道:“候著。”
“有勞了。”
徐秀指了指那人同衙役道:“進去拿酒!”
見他們進去了,徐揚道:“阿牛,你這幾句話就能把酒要回來?”
徐秀板著臉道:“你瞧著。”
果不其然,僕人的臉上面色難看,身後的差役果然抬著一罈酒,就聽那人說道:“公爺傳下話來,原禮退回。命你速速回衙審理此案,不得延誤。”
“有勞了,有勞了。”見他進去,徐秀才算是鬆了這一口氣。
……
見天色還未晚,徐秀想到再去一下成國公府瞭解情況。
道:“你們先把伏娘帶回衙內照料,我去成國公府再走上一遭。”
再次報門而入,成國公府內的態度,到是好了很多。
那朱麟對他拱手道:“徐大人,學生朱麟,有禮了。”
徐秀見他謙恭有禮,看來這兩家門口都有派人盯著自己,回覆道:“二公子不必如此。先前被徐鵬舉所傷可有礙?”
朱麟道:“無礙了,徐大人請。”
“請。”
見得大堂,朱輔微笑道:“徐大人喝茶。”
見他這般作態,徐秀也不由有了一絲好感,兩人地位相差太遠,連道:“下官愧領公爺恩情。”
朱輔拉著他的手拍了拍道:“今日雖然與大人初次見面,但早就聽聞您是性情剛直之人,才華橫溢於那散曲一道頗有建樹。”
這真是虛偽的吹捧啊,徐秀不由暗自腹誹,客氣道:“愧不敢當。”
朱輔道:“不必自謙。”品了品茶意味不明的道:“只希望你依法斷案,心內坦然就是。”
徐秀調整了下坐姿,心下也有了底,有所指的道:“即言依法斷案,這婚書能否給下官看一下。”
朱麟笑道:“這是自然。”
接過後,徐秀仔細的看來,故作哀傷的道:“如此,只怕有婚書也是無濟於事呀。”
朱麟急道:“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徐秀嘆氣道:“公爺啊,二公子啊。適才魏國公與我講,要下官三日之後了結此案,他還要親自觀審。”
“他還要親自觀審?”
徐秀抬起手拿袖子擋住了臉道:“魏國公言道,若不將伏娘斷與徐鵬舉,就要下官的腦袋。”
成國公朱輔憤怒的道:“好一個卑鄙無恥的魏國公。”指著徐秀道:“難道你就怕了他不成?”
徐秀無奈的道:“下官官卑職小,怎能不怕?”
朱輔冷笑一聲道:“三日之後江寧縣衙你就秉公而斷,憑婚書將伏娘斷於吾兒,到時,本公會親自前去觀審,如此,你又有何懼焉?”
“這案你若能斷的隨本公心願,我保你無恙!”
見他這話一出口,徐秀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這案子說到底就是要有人背書,若無人背書,這斷案之人必然是死路一條,成國公既然這話說出口,想來也沒什麼問題,朱麟本就有婚書,走到哪裡都有理。
徐秀道:“多謝公爺!下官自當依法而斷。”
成國公朱輔摸了摸鬍鬚道:“呵呵,王法就是婚書,婚書就是王法,若有差錯,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