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裡找水喝,咕嚕咕嚕的一下子把整壺涼水都喝光,但還是覺得很燥熱。已是成年人的他知道,此刻他熱得不是溫度,而是獸慾。
花木丹怔怔的看著那涼水從安尚鈞的嘴角溢位,順著他如雕塑般的下巴流到鎖骨,再從鎖骨劃過結實的胸膛落到腰際線,在健美的腰際線上只作了片刻的停頓,彙集到他的肚臍眼處,沿著濃密的黑毛滋潤著他高聳的武器。
花木丹嚥了咽口水,他的武器真得很大,很長,很粗,得意的高傲的豎立在空中,紫紅色的龍頭上滴著幾滴水,遠遠的,奪人眼球。
“安……安哥哥……你還是穿上褲子吧。”花木丹攏了攏自己也不成樣的睡衣,儘量遮住半個Ru房,慢慢的走到他面前,從地上撿起他的褲子,尷尬的撇開頭,說:“你穿好,我打電話叫人來接你。”
“接我?接我去哪裡?”花木丹的觸碰緩解了安尚鈞的炙熱,他一把抓住花木丹的小手,強迫她遊走在他赤裸的身體上,享受著她給他帶來的清涼感覺。
但很快,手帶來的清涼已經解決不了他的需求,他半眯著眼低頭望去,花木丹幾乎敞開的睡衣裡若隱若現的Ru房,上面斑斑點點,紅紅紫紫,正是他剛才蹂躪的戰績。
他抓住衣襟,往兩邊撕,睡衣如破布般紛紛落下,花木丹半裸著身體,與他面對面的站著。
“安哥哥,你想幹什麼?”花木丹未經人事,但沒有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後面將會要發生什麼事。
她忽然覺得害怕,害怕安尚鈞會用那又粗又長的東西捅進自己的身體,他害怕當他清醒過來發現此事時,會有多麼的悔恨。
花木丹抱住胸就往臥室裡跑,她恨自己方才被情慾衝昏了頭腦,甚至有那麼一秒種渴望與安尚鈞有肉體上的結合。但真得要走到這步時,本能的反應還是逃避和躲閃,花木丹的內心深處還是希望能在安尚鈞清醒時,知道她是誰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