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哥,我是花木丹,不是漫漫。”花木丹想拿開一直在臉上摩挲的那隻大手,可是他滾燙的雙手捧著自己臉的時候,莫名的,感到幸福和快樂。她捨不得他的手離開,只能用蒼白無力的語言來提醒他,她是花木丹,不是林漫漫。
可是,安尚鈞的眼裡只有林漫漫,花木丹嬌小的身材和白皙的面板與林漫漫非常相似,縱然五官有不同,但在安尚鈞眼裡,她就是他魂牽夢繞的林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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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尚鈞覺得有東西溼潤了他的雙手,他費盡的睜大他的眼睛,可是酒勁上頭使他昏昏沈沈,眼前所有的事物都被幻化成五六個重影,就連眼前這個女孩的臉都模糊一團。
他將手指伸進自己的嘴裡,麻木的味覺還是能感覺到淡淡的鹹味,那是淚的味道。
安尚鈞心疼不已,他捧著她的臉,擔心的問:“漫漫,你為什麼哭啊?”
花木丹無奈,她幾乎是邊哭邊回答:“你壓著我,壓痛了……”
這時,安尚鈞才勉強撐起自己的身體,向四周張望。被酒精麻醉的大腦早就不能運轉,他漫無目的的看了一圈,見身下的女孩越哭越厲害,手足無措的重新捧著她的臉,安慰道:“不痛,不痛,漫漫不哭,一點都不痛。”
花木丹哭笑不得,她知道此刻跟安尚鈞請道理根本就是對牛彈琴。而他此時只對林漫漫的話有反應,她只能假裝林漫漫,撒嬌道:“安哥哥,你能不能先從我身下下來,你壓得我真得好痛。”
話音剛落,安尚鈞突然低頭,性感的薄唇輕輕的摩挲著她的眼角,那是眼淚的源泉。他的唇,是溫熱的,蒸乾了花木丹的淚水,也留下他的氣息。
吻,蜻蜓點水,將點點淚跡全部摸去。接著,一路下行,來到嘴角,若輕若重的挑逗著,等著女主人自動張開。
花木丹忘記了呼吸,她半張著嘴,驚訝聲全都被安尚鈞全部吞入。
四唇相印,如膠似漆,分不開,捨不得,碾磨如香,吸吮如蜜。安尚鈞是斯文的,優雅的,可是他的吻是霸道的,強硬的。他不等花木丹有任何反應,就強行撬開她的貝齒,長驅而入,找到她的小舌,舔著她,繞著她,頂著她,與她糾纏,與她共舞。
這是花木丹的初吻,她整個人彷彿突然被人按到水下,那在沒有氧氣的空間裡,不能呼吸,不能叫喊,不能感受。只有一種窒息感,猶如在天端雲間,忽高忽低,憋得她大腦缺氧,卻有種難以言語的幸福和美妙。
她真得太喜歡這個吻,她恨不得從此死去,死在這個吻裡。
“傻瓜,你要呼吸的哦。”陷入情慾的安尚鈞感覺到身下小人兒的僵硬,他趕緊放開她,輕輕的拍著她的臉,提醒她,要呼吸:“呼……吸……呼……吸……”
這時,花木丹才感覺到空氣的存在。
她大口的呼吸著,口鼻並用,胸部因此快速起伏,寬鬆的睡衣不知何時繃開了釦子,兩團雪白嫩|乳調皮的也跟著出來透氣。
花木丹只顧著喘氣,根本不知道自己春光外洩。她的雙手緊緊的抓住安尚鈞的衣袖,乖乖的聽著他的口令,一呼一吸,再呼再吸。
安尚鈞看著她緋紅小臉漸漸的放鬆下來,兩瓣紅唇妖豔嫵媚,特別是胸著春光,更加迷人動情,不禁有了反應。
“你真美!”再酒醉的男人,都不會在此刻吝嗇自己對心愛女子的讚美。
安尚鈞也不例外。
花木丹撇開臉,不肯看安尚鈞柔情似水的臉。他所有的一切,都是給林漫漫的,不是她。可是她卻很愛聽,很享受他撫摸自己的感覺,她甚至卑微的希望,安尚鈞永遠不要醒來,永遠的錯認她,把她當成林漫漫這樣深愛著。
“漫漫,你生氣了?”安尚鈞見花木丹不理他,以為她在生氣,趕緊幫她扣扣子,邊扣邊解釋道:“這釦子不是我弄開的,真……真得不是,是它……它自己掉的……”
安尚鈞越是想扣上,就越是手忙腳亂,連走路都無法走成直線的,根本做不了扣扣子這樣精細的活。他用力的扯著睡衣,將衣襟往中間拉,薄薄的衣料經不住他的力量,!啦的一聲,破了。
開始花木丹還沒注意到自己走光,安尚鈞這麼一搗鼓,臊得花木丹臉紅脖子粗,惱羞成怒的硬是將自己上半身撐了起來,一手捂著胸口,另一隻手拼命的擂著安尚鈞的胸膛,邊哭邊說:“你為什麼要來招惹我?為什麼!你快點走!快走啊!”
花木丹的睡衣被安尚鈞扯成了兩塊破布,花木丹手小,遮住了左邊漏了右邊,遮住了右邊左邊的小白兔又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