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臉色慘白的丁炎,就向外飛射而去。
其餘火靈峰弟子,見石中火逃遁,也全都紛紛奪路狂逃。
莫傲冷笑一聲,見目的達到,也不追擊,伸手一招,那電網返回,片刻後重新化作一道赤紅色的獸皮符籙,落在了他的手上。
“風師兄,田師弟,看來這古修士用妖獸之皮刻畫的符籙,威力的確比咱們現在用的符籙強多了。可惜,這次咱們師兄弟一人只得了這一道,要是多有這麼兩三道符籙,根本就不用怕他們!”莫傲笑著向風含笑傳音道。
旁邊不遠處的風含笑和田麒二人一邊點了點頭,一邊祭出各自的獸皮符籙。
風含笑手中的符籙化作一道數十丈長的天青色繩索,向三才五行劍陣中央的十餘名金靈峰的弟子捆綁而去。田麒手中的獸皮符籙,卻化作一道黑白二色的巨大劍芒,狠狠一劍斬在了金靈峰眾弟子以法力和法器構築成的防禦護罩之上。
那金色的護罩,在這道巨大的黑白二色劍芒攻擊之下,彷如紙糊一般,咔嚓就碎裂了,金靈峰弟子的法器跌落一地。金堅等人全都臉色慘白的噴出鮮血,萎頓倒地。
那天青色繩索適時把眾人全都捆縛了起來,被風含笑大手一揮,提到面前,三人一一在他們身上佈下禁制,這才收了法器和獸皮符籙。
三人拎著十幾人,趕至墨蝰妖藤外圍站定,看著眼前這群怪異的妖植,風含笑捻鬚搖頭道:“吳巖師弟居然真的築基成功,而且已是築基中期的修為,怪事,怪事!只是這墨蝰藤,怎麼可能長成妖藤?”
莫傲傲然一笑道:“風師兄,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咱們師兄弟三個資質一般,都是五行俱全的偽靈根,再加上氣運不佳,苦修一百多年,又在金師苦笑栽培之下,才有如今的境界,這也是常事。吳巖師弟的資質原本就比咱們強不少,說不定這幾年遇上了什麼天大機緣呢?他能築基成功,這不是好事嗎?我剛才以靈眼術檢視了一下,吳師弟身上的法力,的確是純正的五行法力,而且似乎比你我身上這五行法力都精純。嘖嘖,還是我當年有眼光啊!”
田麒開啟手中摺扇,搖了搖,繼而皺眉道:“莫師哥,你就這麼肯定,吳師弟沒有變心?”
“我自然敢這麼肯定。你們難道忘了,咱們在回來的時候,途經雞冠鎮,鐵小子,江小子還有墨斗叔侄他們說的話了?吳師弟這幾年,每次下山,都會前往他們那裡看看,給他們不少的銀兩和適合他們服用的能夠起到延年益壽的普通丹藥。田師弟,你最擅長的是煉丹,怎麼沒見你以前花費些功夫,給那四個小子練些適合他們服用的丹藥啊?能有這份心思,說明吳師弟這是真心的認了咱們金師,你居然還不信他?”莫傲翻了田麒一個白眼,不滿的說道。
“呵呵,莫師弟休惱,田師弟這是跟你開玩笑呢,幹嘛這麼計較?咱們自然不會懷疑吳師弟的。吳師弟的所作所為,就連金師都感動了,更何況你我?不然他老人家也不會如此著急的一回來就先檢視五行峰的法陣是否還開啟著,以確定吳師弟安全。在得知吳師弟被人圍攻時,他老人家甚至連去拜見金玄老祖的禮節也顧不上,就怒火沖天的殺向五行峰。金師從來沒跟吳師弟照過面都這般信任,更何況你我?”風含笑見二人拌嘴,便趕忙在一旁說道,說著,他又皺眉望向吳巖,這都已經過去了半個時辰,吳巖的臉色依舊是一片蒼白,似乎傷勢一點沒有好轉的跡象,三人忍不住憂慮起來。
這番言語,三人都是以神念進行的交流,生怕說話之間,打擾到吳巖靜修恢復傷勢。但,吳巖此番調息,已有不短的時間,卻始終未見醒轉的跡象,三人忍不住大為狐疑起來。
“難道吳師弟剛才就已經出了什麼意外?”莫傲臉色一變的驚聲向二人傳音道,關切之意,溢於言表。若非吳巖的呼吸還算平穩,說不定他現在就衝過去要親手檢視一番了。
此時的吳巖,並非是調息內傷和法力出了什麼差錯才臉色慘白無法醒來,事實上他正在經歷著非常危險的神識修煉。
就在火靈峰那幫弟子逃竄而出,墨蝰妖藤糾纏不休的時候,吳巖的神識卻出現了偏差。他本來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用一部分神識內視調息,用一部分神識控制墨蝰妖藤,這本來就已經超出了神識運用的尋常範疇,屬於一種比較低階的分神裂念之術了。
風含笑,莫傲等三人趕來之後,他放心之下,收回全部神識,正準備全力調息,恢復傷勢和法力,哪裡想到,收回的神識,卻分裂成了兩個。
兩個神識,一時間竟無法相融共存,在他的識海之中鬥了起來,這下可把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