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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果然後生可畏,貧道無話可說。咱們城外見!”多目老道說著,取出船型法器,大袖一捲,裹著雲鶴子上了飛船,直接遁向城外。
吳巖也祭出墨麟劍,緊緊跟著兩人,向城外而去。一眾雲家之人,盡皆駭然。
三人很快來到城外一處荒山之上,多目老道攜著雲鶴子先一步抵達,吳巖御劍隨後而至,途中多目老道曾給雲鶴子把脈檢視,企圖尋找解除朱顏劫之毒的方法,可惜他雖也擅長用毒,卻並沒有專門針對此毒的解藥,也是素手無策。
吳巖到達之後,雙方相距數丈站定,多目道長滿臉苦澀,雲鶴子卻是一臉駭然失措,他至今還未從吳巖已是築基中期的修士這件震驚的事實之中醒悟過來。
他猶自記得,四年前他和吳巖,陸蒼耳三人結伴而行,前往天狼城散修聯盟的事情,那時吳巖不過是一個煉氣期第十層的一個小修士,連自己都不如,怎麼轉眼四年不見,此人居然已是築基中期的高階修士了。
“道友真的是吳巖?貧道聽說,四年前你不過才只煉氣十層,而且還是一介散修,怎麼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內,達到這等境界?貧道實在不解。”多目老道也是最近才知道了姜家和令狐家加入散修聯盟的代表,是被當初自己派人拉攏的一個散修所殺。不過他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這次他之所以派雲鶴子跟兩家的代表一起往吳家堡去,不過也是為了給姜家和令狐家一個交代而已,若是不讓他們去報仇,勢必要激起兩家人的牴觸,這是他所不願看見的。
只是他怎麼也沒料到,普通的凡人居然有能斬殺修仙者的能力。種滅了吳家堡不相干的人等,獨獨留下吳家一家人沒有處理,不過是他的好奇心作祟。他也同當初的吳巖一樣,對武道功夫產生了強烈的好奇之心,他怕把吳家其他人殺了,吳山和盧玄羽這二人也會因此激起必死之心。現在看來,當初的一點好奇之心,無意之中卻幫上了大忙。若真的殺了吳家人,現在跟吳巖恐怕就毫無任何轉圜餘地了。
“為什麼不可能?我現在已是修真門的真傳弟子,為什麼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達到這個境界?”吳巖自嘲似的笑了笑,然後又以非常冷的聲音質問道:“多目道長,你也算是修仙者之中的高人了,為什麼要殺害吳家堡那些手無寸鐵的無辜百姓?我跟你無冤無仇,可以說是毫無瓜葛,你為什麼從四年前便要派人對付我?”
“為什麼?”多目老道苦笑不已,重複著這句,這個問題又叫他從何回答?陰差陽錯之下,卻給自己招惹來如此大一個麻煩,這恐怕是他有生以來,遇到的最無奈的一件事情了吧。
墨麟劍漂浮在吳巖的頭頂之上,他的身上也漸漸的射出黑白二色的毫光,護體劍盾隱現而出,“吳家堡數百口人的性命,用你一人的性命來賠償,卻也足夠了!”
“吳道友,難道此事真的沒有絲毫轉圜餘地麼?貧道只是種滅了一些不相干的人而已,並沒有傷害你的家人。何況,當初貧道派姜邪空他們並非是去對你不利,而是想要招攬你加入貧道組建的散修聯盟,希望集合眾人之力,讓我等散修能夠走的更遠一些而已。這一切的一切,陰差陽錯,導致如今局面,但貧道可以發誓,由始至終,貧道並無半點對道友你不利的想法。”見吳巖大有一言不合便要拼命的打算,而且,吳巖的護體劍盾一施展出來,多目老道便已聳然動容,他可是識貨之人,這等只有大宗派核心真傳弟子才會的小神通法術,威力極強,絕不是普通頂階法器能夠對抗的。
失去對抗的信心,他只好委曲求全,不住向吳巖解釋起來。
“你這話誰信?沒有你的授意,那姜邪空又怎麼敢派人設計陷害我?”
“道友若是不信,大可去找當初跟這件事有關聯的弟子問一問。貧道當初只是派他去拉攏道友你而已,並沒有授意他們對道友你不利。當初參加那次密會之人,除了這雲鶴子之外,尚有跟道友你相熟的陸家人。他們如今尚在神仙谷之內,道友不如跟貧道去一趟,一切自會真相大白!”多目老道一邊急急辯解,一邊悄悄的取出了腰間的一個皮袋。
“散修聯盟跟在下的恩怨現在可以暫且不提,但你殺害我吳家堡數百口普通鄉民的事情又怎麼說?這些人不過都是我吳家溝原來的鄉親,卻無辜遭此大難,若是不殺爾等,我吳巖何以面對他們的英靈?”吳巖冷聲厲斥,似只對吳家堡覆滅之事耿耿於懷。
多目老道眼色急轉,聽見這話,臉上禁不住一動,似乎想到了解決辦法,他咬了咬牙,道:“吳道友,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