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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我,包裝紙上疊壓著銀色的暗紋,看起來很貴重。我下意識地抹了抹手接過,“這是什麼?”

“禮物。”

“嗯?”

“生日禮物。”

“嗄?”

“生日快樂。”

“呃……”我有些不知所措,捧著盒子的雙手手心開始冒汗,“這,這怎麼好意思。”

“不必客氣,這是小栩送你的,祝福也是替他轉達的。”他的眼角掃了過來,“要謝就謝他好了。”

我捧著盒子笑得沒心沒肺,“那麻煩林副總替我轉達小林公子,謝謝他的禮物,我很喜歡。”

“還沒拆開來就說喜歡,你確定?”

“既然是禮物,不管是什麼我都會喜歡。這無關本質,只在心意而已。”我真是沒料到林栩會託人送生日禮物來,雖然覺得那孩子受態十足又有些莫名奇妙,但他今天的行為確實讓我感覺到了愧疚,“謝謝。”

許是感受到了我的真誠,林戩的口吻漸漸放軟,我們開始聊些有的沒的,不知不覺也聊了十來分鐘。若不是他的車子堵路被街坊抗議,我想我們還可以多聊一會兒。

送他到車邊,他看著我身後,問道,“你這裡要拆遷?”

他看的方向是我門面邊上的一處白牆,上面用黑色的毛筆寫著‘拆’字。那處白牆被日曬雨淋早已斑駁不堪,那個字是後來重覆上去的,邊緣有淡化開的墨痕。

“拆個鬼哦,”我哈哈地笑著,“這字寫了十來年了,年年說拆年年都沒動。再說了,誰會那麼二來拆這裡。這一片過去,新的舊的房子都有,拆舊的小賺,拆新的他們就不划算了。何況這裡還有這麼多店面,這也不是筆小數目。總之,除非是腦袋被驢踢過又被門夾過,否則沒有哪個開發商會來拆這地兒。”

林戩面無表情地點點頭,“再見。”

香檳色的卡宴絕塵而去的同時,遮住太陽的一片灰雲朵也慢慢飄開來,我眼前頓時一片陽光燦爛。

下午提早兩小時關了門,我繞去超市買了幾瓶紅酒和飲料拎回家。老郝正在廚房煎炒烹炸,炸物特有的香氣飄得滿房間都是。我瞅見桌子上擺著剛炸好的麵包蝦,頓時口水直流。順手拎起一隻就往嘴裡丟,很酥很香很美味。貪慾一旦上來了是很難饕足的,我接二連三地吃著,沒兩下盤子就空一大半。

老郝媳婦收了衣服進來,看到我半趴到桌子上吃的模樣當即大吼一聲,我嚇得差點七竅流血,“媽,你嚇死我了。”

她上前就揪我耳朵,“吃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你個吃貨,多少東西也堵不住你的嘴!你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都快趕上健身球了!”

我噎得滿臉通紅,支支吾吾地辯解道,“我這不剛回來麼,肚子餓嘛。再說了,我不過最近長得圓潤了一點點,和健身球還有很大距離的麼。”

老郝媳婦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看沒差!去,去把衣服疊好。”

我一邊嚶嚶啜泣著一邊折著衣服,不忘哀怨地抽動幾下鼻子聞空氣裡的香味。把衣服摺好並歸到各自衣櫥後,我鬼鬼崇崇地溜到廚房,在老郝身邊磨磨蹭蹭著,“老爸,有炸春捲麼?”“爸爸,再炒個牛肉唄。”“老豆,再撈個九節蝦麼。”“爹啊,我們開罐椰果吧。”

老郝很疼我,在絕大多數的時候對我是有求必應。因此一通炒涮下來菜又多了好幾碗,整張桌子都快擺不下了。老郝媳婦氣得直瞪眼,“就這麼幾個人吃這麼多菜,個個都敗家的!”

老郝一邊洗臉一邊說,“我還叫老範來了,小范說是下了班也過來。我算過了,這些菜吃的剛剛好。小范還說了,要帶個蛋糕來的。”

自從群械案後,範卡越來越忙,加班早已經是家常便飯了。從上次到我店裡休息後到現在,我也再沒見過他。我趕緊回房洗了個戰鬥澡,換了一件淡紫色的連身裙,又翻出藏了許久的水晶項鍊戴上。最後抹潤膚乳,再上點粉粉的唇彩,人頓時精神了很多。

臭美地在鏡子前左轉右轉,我忍不住臉皮厚地想:雖然是路人臉,可好好拾掇拾掇,也是蠻秀氣的嘛。

老範和小范一前一後地來了,一進門就嚷著祝壽星公生日快樂。我自然是眉開眼笑地一一應承了,接過水果和蛋糕,招呼他們入座。老郝和老範從來都是坐一起的,有酒伴。老郝媳婦自然是坐在老郝身邊,範卡也挨著他爹,而我就夾在老郝媳婦和範卡中間。

“郝妞,最近店裡還行吧。”範卡剝著蝦問道,“這陣子哥事多,也沒顧得上你,沒什麼事兒吧。”我已經喝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