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一登場,看臺上的球迷一下子就被吸引了過來。
無論是裡卡茲隊的球迷還是納姆特拉隊的球迷,幾乎都拿著手機對葉楓拍照,傳送到各自的推特或者臉譜賬號上,與各自的朋友分享葉楓的風采,其中一些球迷也充分展示了他們的想象力,在發表圖片的時候不忘加幾句描述,比如“五球皇帝”復活,出現在賽爾雷斯農場球場參加訓練,比如“華國富豪球星”攜帶兩個美女保鏢出現在賽爾雷斯農場球場,不知道等一會兒會不會有戰……諸如此類的。
這樣的資訊幸好還沒有傳到華國,不然的話葉楓此刻的電話肯定會被打爆。
納姆特拉這邊的球員也都在有意無意地打量他們即將面對的恐怖對手。
納姆特拉隊的主教練在賽前曾經給他們播放了所有葉楓參與的比賽,也正是那些比賽的錄影把他們深深地震撼住了,然而,此刻打量球場上參加訓練的葉楓卻給人一種平平常常的感覺,他的傳球,他的射門也不是很厲害。
納姆特拉隊的球員們心裡也就難免犯迷糊了,那些傳聞,那些比賽錄影難道都是炒作嗎?
球場邊上,納姆特拉隊的主教練馬丁斯走到了卡拉索夫的身邊,沉著臉說道:“卡拉小姐,你們球隊昨天不是在官網上更新了一則新聞,說葉楓不參加今晚的比賽嗎?怎麼他又來了?”
卡拉索夫笑著說道:“馬丁斯先生,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吧,在海德公園有殺手刺殺葉先生,昨天他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我們也不上他,直到今天才確定他沒事,既然他沒事,當然會來參加比賽。”
馬丁斯皺了皺眉頭,沉默了半響才說道:“真不知道你們裡卡茲是走了什麼****運,居然在華國找到了這麼好的球員。
“我們還是賽場上見吧,”馬克的言辭讓卡拉索夫有些不高興了,她說道,“我們在這邊說話,那些記者可都盯著呢,沒準還認為我們之間有什麼秘密協議呢!”
球場上不乏協議球,一些豪門俱樂部甚至還會配合**公司的盤口來踢球,比如盤口是兩球,實力絕對佔優的上盤球隊卻只在比賽中贏一個球,而**公司也不會讓球隊白忙活,一年給球隊的贊助費肯定是很豐富的。
“哼,那就比賽場上見吧,希望他真有傳聞中的那麼厲害,不然你們會在賽爾雷斯農場球場輸得很慘的。”馬克撂下這句狠話走了。
直到馬克走遠,卡拉索夫才嘀咕了一句:“有葉楓參加的比賽我們還沒輸過呢,想讓我們輸球?他的口氣倒是不小,他以為納姆特拉隊是皇、馬巴薩那種級別的球隊嗎?但願你們別輸得太慘,我們走著瞧吧。”
球場上葉楓斷掉了中場拉里的球,一腳遠射,球擦著門柱飛了出去,門將託尼斯樂呵呵地笑了。
卡拉索夫抿嘴笑了笑:“賽前故意示弱,他還真不是一般地狡猾啊,不過,隨著他的名氣越來越大,以後他再這樣做恐怕也沒人再相信他了。”
隨後她掏出了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壓低聲音說道:“喂……嗯,給我壓五百萬英鎊裡卡茲勝,大球。”
自從第一次嚐到了賭球的甜頭,她便沉迷了進去,每一次只要有葉楓參加的比賽,她都會下重注。
**是人的天性,也很少有人能拒絕那種穩贏的賭局。
就以今晚的比賽而言,五百萬英鎊在比賽結束的時候就會變成一千萬英鎊,誰能抗拒這種**呢?別人不知道,但卡拉索夫卻是沒法這種**的。
看臺上,一箇中年男子正用一隻望遠鏡看著正在通話中的卡拉索夫,他彷彿聽見了卡拉索夫的聲音,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
夜幕降下,天色早早地就黑了。
倫敦主城燈火通明,每一個角落都有故事在發生,每一個人都有著各自的**,還有車子、男人和女人、性與毒品,所有的一切都在夜空下交匯在一起,猶如一股渾濁的洪流在這座古老的城市之中流淌著,衝擊著,翻滾著,無休無止。
隔著一條泰晤士河的賽爾雷斯農場球場在夜空下宛如一個巨大的怪獸,吞掉所有進入它的人,它的燈光,它的喧囂,從很遠的地方都能看到,都能聽到。
卻就在賽爾雷斯農場球場的對面,大約兩公里遠的一個廢棄河邊倉庫裡,一個來自印地斯坦的男人和女人卻蜷縮在黑暗裡,品嚐著人生之中最苦澀的果子。
這兩個印地斯坦人,一個就是帕米爾汗,另一個便是煞夜俐。
這座倉庫廢棄了好幾年了,持有者斷掉了水電,就連個守門的門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