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站住了:“我有個主意,不知道你願意不!說實話,天天晚上睡不好覺,白天迷迷糊糊的,我都讓管事的呲噠好幾回了。”
劉大個說著,回過頭,又走回來了:“要不這樣,我有兩個妹妹,讓她倆給你做伴咋樣,你們三個人,你也不用害怕了,我也不用天天晚上熬夜了,是不是一舉兩得的事?”
劉大個的這張嘴,那是絕對有尿,死人都能說活了。四春一聽,這樣挺好,就是不知道他的兩個妹妹能不能同意。
劉大個一聽四春答應了,心裡高興。趕緊說:“她倆肯定沒事,大哥說一句話,到啥時候都是管用滴!”
劉大個去許家上工,叫長順和他一起鍘草。劉大個按鍘刀,長順蹲著往鍘刀裡面續草,兩人一起幹過多少回了。
但今天,完全沒有默契,長順抬起頭:“你今兒個咋地了,我這手還沒拿開呢,你就下傢伙,你要把我一隻手幹掉了,成了禿爪子,娶不上媳婦,你養活我呀?”
劉大個紅著一雙眼睛。眼淚汪汪的,哈欠一個接一個,看著長順低下頭說:“長順呀,砸了!”
“啥玩意砸了?”長順有點摸不著頭腦。
劉大個撒開鍘刀把,蹲下身,湊到長順身邊說:“今天早上我太困了,一時沒醒過來,讓四春看見了!”
“那四春咋說的?”長順一聽,有點急了,趕緊問。
劉大個拍打著大腿說:“四春說了,你們倆別在外面守著了,這要是被人看見,好說不好聽!”
長順點點頭說:“是這麼回事,我為啥天黑透了回去,天不亮就回去,也是怕人看見 ,起了風言風語,對四春影響不好!”
那現在可咋辦呢?長順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