臊的低著頭,一隻寬大的手掌撫上了她細嫩的小臉。
手掌粗糲,捏著巧珍的下頜,抬起了她的臉。
巧珍抬起頭,對上男人的目光。溫柔,和善的笑容。
巧珍一驚,脫口而出:“怎麼是你?”
男人笑了:“怎麼就不能是我!”正是白天的那個男人。
巧珍低著頭偷笑:“老天爺真是待我不薄,這個女婿俺稀罕!”
孫有打了盆熱水,把巧珍的腳按在水盆裡,一邊揉搓,一邊在她的腳心輕撓。弄的巧珍臉紅紙一樣,心裡如小鹿亂撞。
孫有把巧珍的腳洗完擦乾,就著她洗腳的水自己也洗了,倒了洗腳水,脫鞋上炕。
把巧珍往懷裡一摟,就忙著寬衣解帶。
看來什麼樣的男人都一樣,在自己中意的女人面前,都一樣的猴急。
折騰了一陣子,巧珍聽見孫有睡著了。用胳膊肘支起上身,看著黑暗中的那個男人。自己的後半輩子就靠他了。
想想白天的那隻夜貓子,巧珍翻來覆去睡不著了,不是要有什麼禍事降臨,不行,得找人破破,要不心裡犯膈應。
到了半夜,巧珍還大睜著眼睛,毫無睡意。她捅了捅身邊的孫有:“哎,哎”叫了兩聲。
孫有翻個身,醒了。看著黑夜裡那雙亮晶晶的眼睛,心裡又癢癢了。
巧珍看著他問:“今天是不是犯啥說道?日子不好?要不夜貓子這麼多人,為啥誰都沒看見它啥時候飛進來的!”
孫有看著她笑。巧珍接著說:“要不明天找個人看看?再破破?”
“噎”巧珍的話被一張嘴堵了回去。孫有把她拉進懷裡,又一頓折磨!
其實,孫有家靠著小樹林,夜貓子晝伏夜出,孫家的喜炮聲把它驚醒了。這玩意眼神不太好使,不知怎麼就鑽到屋裡來了。
犯啥說道!信神有神在,不信神防何礙,兔子變鯉魚,都是人做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