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又很認真的看了看雅聞的臉又說:“聞小姐,我看你這個人的財運很好,而且不是一般的好。”
“是嗎,我又沒有求過神拜過拂的。”雅聞倒是說真話,因為她出國前在國內接受的是無神論的教育,剛一改革開放她又去了澳洲,接受的是西方文化,沒有過多久她又回到國內,所以她的精神世界是很混亂的,她倒是很想找個精神支柱來依靠的,但總也是拿不定主意。她聽到哈老闆說自己財運好,覺得很好笑:她不就是因賭氣買了這麼多的鋪子嗎,家裡的老爸還為這事跟她沒完沒了的鬧呢,害得她只能一天到晚的泡在這裡,誰就能說這一定是好事啊。
“這話不是這樣講的。財運不是靠求來的,有的人求了一輩子也求不到的,這是一個人生出來時候就裡帶來的。”哈老闆突然象個老太太一樣嘮叨起這種玄乎的話了。
雅聞當然是什麼也不信的。東方的佛學和西方的神學她都不精通,所以也沒有任何想法。而且,對於什麼與生俱來的論點她是更不相信了,因為她覺得這種說法如果成立的話,那造物主不是要忙的不可開交了?這世界每時每刻都有人在出世,要安排象人們所說的命運哪來的及啊。因此,當哈老闆在她的面前說這些的時候,她只是笑笑罷了;但她這麼一笑,哈老闆還以為是她非常認同他的說法的,又很起勁的說了起來:
“你不要不相信,這是有一定道理的。你相信嗎你這人將來肯定發財,我今天說的。”
假如哈老闆這話換了對別人說,說不定會讓那個人對他連叩帶謝的;但是當雅聞聽到了哈老闆的話後只是略微的苦笑了一下,這讓哈老闆有點看不懂了。
第七章 折騰的贊助費
正當雅聞和哈老闆談話結束,哈老闆也準備打烊的時候,章含跌跌沖沖的推門進來了,看到她那花容失色的樣子哈老闆大吃一驚,以為發生什麼事呢。也就在這時候,咖啡館的門又被推開了,餘向南和江海濤拖著疲憊不堪的腳步走了進來。
“這麼晚了,我的咖啡館都快要打佯了,你們還要喝咖啡?”哈老闆忙迎上去問了。
“哈老闆,對不起了,我們最近可能每天都要這個時間到這裡來碰個頭。就一會兒,咖啡就免了,我們喝杯水就行了。”餘向南在向哈老闆打招呼。
哈老闆為他們每人倒了杯水,當他看到這三個人灰頭土臉的樣子就好奇的問:
“你們白天怎麼不來了,這麼晚了還不回家,在忙些什麼呀?”
“還不是為了那些贊助費的事啊?”章含垂頭喪氣的回答了。
“你們不是說那個孫老闆昨天答應給你們支票嗎?”哈老闆奇怪的問著。
“那有那麼好的事啊,哈老闆,要是這樣的話,我們這個時候還會在這裡嗎?我們早就在家裡吃好晚飯看電視了,那不要太舒服噢。”這是江海濤說的。
“是啊,哈老闆,我們到現在連晚飯都還沒吃呢。”章含也哭喪著臉說了。
“怎麼,你們沒有拿到孫老闆的五十多萬的贊助費?不是都已經要拿支票了嗎?”
“一個子兒都沒拿到,煮熟的鴨子飛走了。這不,你看我們一整天都在外面跑單位拉贊助。”這是餘向南回答。
哈老闆看他們的樣子也不是在開玩笑,所以他就說:“這事要怪我,我沒想到……”接下來他就沒說下去,因為孫老闆也是他的客人,他不好背後說什麼的。
“哈老闆,你也是好意,這隻能怪我們沒有運氣,去的不是時候。”江海濤一遇點挫折就象個悲觀主義者。
哈老闆也沒再說什麼,他走到櫃檯裡去拿了三盆三明治出來放到了他們的桌上說:“這是我請客你們吃的,快點吃吧。”
“太謝謝你了。”在哈老闆轉身離開的時候,他們三人就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也不講究什麼吃相了,也就不一會兒那三盆三明治就被他們消滅光了。
“好,大家談一下今天的成績吧。”餘向南儼然象一個領導。
“對不起,我一點也沒成績好談。”章含是兩手一攤還聳了聳肩。
“我情況也是這樣,當我用電話聯絡好再乘計程車趕到那裡的時候,那個單位只有一個看門房的老伯,當我向他打聽說要找一個姓王的領導的時候,他就說,剛接電話的人就是他,因為整個廠裡就他一個人在上班,所以他就是領導了。這一來一去的就是大半天了。”江海濤也無奈說了。
“我今天也是一無所獲的,不過我今天走了三個單位,有一個單位好象對我們的專案還是有點興趣的。答應過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