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邏輯越來越混亂,一些事像是走馬觀花一樣在腦海中閃過,天邊一抹黑影映在眼裡,耳邊響起了直升機的聲音,那抹黑影模糊成了一個黑點。可惜老子不能蓋國旗了,帶著遺憾向雲飛沒了知覺。
直升機上,衛子晨看見躺在血泊裡的向雲飛,他怎麼會認為自己可以做到看著向雲飛犧牲呢?真是他的冤家。問隔壁西班牙維和部隊接來的直升機排上的用場,直接逼退了後面的馬力士兵,這些士兵吃了虧也不敢多說。馬力政府不集中,各個部隊勢力都是獨立的,追著衛子晨計程車兵已經越界到了比人的地盤,所慶幸的是這邊的軍隊和中方關係不錯。
小心的拆除了向雲飛身下的手雷,顫抖的用手指按壓向雲飛的脖頸,溫熱的觸感衛子晨呼口氣,還活著就好,緊急的把人送往中方的駐地臨時醫院。
“頭,大鳥他沒事吧。”田七臉上貼這塊紗布,溜進向雲飛的病房就看見衛子晨筆直的坐在向雲飛的床邊,這讓田七有點彆扭。
“醫生說今天就應該醒了。”
“哦。”田七撓撓頭,“頭,我不會說出去的。”
“嗯。”衛子晨點點頭。
“我們都不會說的。”田七捏著衣服的一角,“我們還是兄弟。”
“知道了。”衛子晨聲音沙啞,緊閉著眼睛,揹著田七。
田七看著昏迷的向雲飛,“黑貓,福娃都沒了,活著就不錯了。”田七試圖解釋。要說田七不震驚是不可能的,開始還很噁心,到了現在試試很彆扭的。這事要是在平時,田七怎麼也會彆扭個幾天,避著向雲飛和衛子晨,但是在那個時候,向雲飛為了爭取他們逃跑的時間留在了最後,生死不知,他怎麼去怪?為了這事他特意找了白澤和那個隱,商量了一下絕對不把這個事說出去,以後該怎麼樣還怎麼樣。
“謝謝。”衛子晨握住向雲飛的手,聲音是顫抖的。
“你也多休息一下吧。”田七開門,“大鳥會好起來的。”
向雲飛醒了一次,但又馬上昏睡過去,醫生確認後國內來了專機把他們接回了國。在向雲飛養傷的時候部隊給了他們嘉獎,福娃和黑貓得了烈士的稱號,都被葬在了T5。慶功會的時候向雲飛沒去,黑貓和福娃的葬禮向雲飛坐著輪椅被衛子晨待到了現場。
“鳴槍!”伴著槍聲的是老人家痛苦的哭聲,向雲飛看著墓碑上黑貓和猛子的笑臉,“猛子說還讓他兒子給他寫自傳來著。黑貓那傢伙老說著等退伍了找個賢惠的老婆。”筆直的挺立著,任憑淚水順著眼眶滑落,他的兄弟走了。
尹穆按慣例來給B小隊做心理諮詢,和向雲飛交談後找到了衛子晨,“他太過壓抑,什麼都不肯跟我說。”
衛子晨那根菸在手裡轉,“他總是認為是自己的錯導致了黑貓的犧牲,怎麼勸也沒有用。”
“他有嚴重的失眠,伴有輕度的抑鬱症。我會給他開點藥,你籤個字。”
衛子晨在藥單上籤個字,“能讓他快點好起來麼?”
尹穆搖搖頭,“他現在心裡拒絕,我的催眠對他不管用了。”
“那先就這樣吧。”衛子晨疲累的點了煙,看著尹穆離開。
向雲飛睡不著覺,一閉上眼就是黑貓在眼前炸成血肉的一幕。“你快點。”催促上面的衛子晨,緊緊的把手指扣住衛子晨的背,身體被衛子晨頂的一顫一顫的,下面疼的厲害,但是正是這種疼讓他有還活著的感覺。
狠狠的撞擊,佔有,發洩,把向雲飛做暈過去以後衛子晨拿了溫水給向雲飛擦洗,看看時間已經是兩點多了,六點多起來還要訓練。把向雲飛收拾乾淨,衛子晨坐在床邊看著向雲飛及時睡了也緊皺的的眉頭,衛子晨眼底一片陰霾。
第二天照常訓練。身體疲勞的厲害,精神確實很亢奮,訓練場上向雲飛被田七踹翻,他擦一下流血的嘴角,“再來!”擺個姿勢,田七停下,求救的眼神看看場邊的衛子晨,衛子晨冷著臉下場,跟田七換了護具,“我跟你來。”
衛子晨一腳踢在向雲飛的胸口,把向雲飛踢的向後退了幾大步,向雲飛上來一拳,衛子晨低頭掃向雲飛的小腿,向雲飛倒在地上,然後又跳起來,狠命的擊打衛子晨的頭部。衛子晨雙手護住頭部,大聲的吼,“用力!用力!”
“啊!!”向雲飛狂叫,打的沒了章法。
衛子晨也不是一味的捱打,間隙偷襲,一會向雲飛就渾身青紫,左眼青了一大片,再一次被衛子晨踹翻後沒能爬起來。
“大鳥!”和白澤對打的田七一直在關注衛子晨和向雲飛,急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