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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爽快的答應了,炎烈和拉爾德帶著手下離開了現場,當然走時也不知道炎烈對嚴越說了什麼,嚴越竟然就這樣乖乖的跟著炎烈離開了。經過我身邊時嚴越輕說:“美人,我會再來的!”

現在,此地只有虞殤和虞森兩方的勢力,不過、因為段飛的受傷,兩人沒有了爭鬥的興致。兩人各自戒備。那個叫侯恬夏的醫生很快就趕了過來,因為這裡的裝置過於簡陋,而子彈還在段飛的體內,無法當場救治。虞森、虞殤、段飛、我上了救護車,其它兩方人馬各自上車,朝醫院趕去。

在車上,段飛一直抓著虞殤的手,死也不願意放開,虞森和我並排坐著,沒有言語。坐上車,稍微放鬆的我,感覺全身沒有一處不在疼,新傷舊傷還有這幾天的疲累讓我再也說不出一個字,我仰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到了醫院,段飛進入急救室,虞森、虞殤兩方的人馬各自佔據一邊,兩人都是冷著一張臉,焦急的盯著急診室門口的那盞燈。我站在遠處,身體已經到達極限,只好找了個地方坐下,放緩呼吸,等著這陣難忍的疼痛過去。

段飛進去了足足8個小時,在這期間護士來來回回的忙碌,不管虞森和虞殤問些什麼都只給了一個等字,8個小時後,急救室的燈滅了,我的頭靠在牆上,轉頭望著遠處站了足足8個小時一動未動的兩人此時僵硬的身影。

那個叫侯恬夏的醫生出來了,他摘下口罩,對虞殤說:“手術很成功,接下來20小時的危險期,只要安全度過,就不會再有生命危險。”

兩人聽了侯恬夏的話明顯的鬆了一口氣,跟著段飛的推車一同離開了急救室。看著他們漸漸遠去的背影,我坐在不遠處的板凳上,想站起來,卻怎麼也動不了。我想我這次真的是到極限了,我的眼前開始漸漸模糊。突然在我的面前出現了一個護士,她正拍著我的肩膀,我知道她在問我有沒有事,我卻再也沒有力氣回答他。

當我醒來,入眼的是滿室的蒼白,空蕩蕩的房間沒有一絲人氣,讓我一度以為我已經死了,可從身體轉來的疼痛卻在告訴我,我並沒有死,我還活著,而這裡是病房。

身體太痛無法翻身,我偏過頭,望著不遠處窗外的藍天,心有點空,有點澀,有點。。。寂寞。我昏迷多久了?段飛有沒有怎麼樣?他。。。門外傳來腳步聲,我快速的轉過頭,門被開啟護士小姐出現在我眼前,原來不是他!

是因為在醫院嗎?從來都堅強的我,也變的脆弱,變的想要有人關心,變的容易寂寞。

護士叫來了醫生,他們在我的耳邊講著一堆我聽不懂的英語,想起在夏威夷時他帶我去醫院,給我當翻譯。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了淡淡的笑,‘嘭’關門的傳來,室內又恢復了一開始的安靜,笑容一點點的隱去,疼痛佔據了我的心。

一整天,我呆呆的望著窗外的天空,脖子酸了,可我不願移開視線,不願去面對這滿室的蒼白。我在等,等著虞森什麼時候想起我,來看看我。

天一點點的黑了,整整一天,沒有人出現過,我艱難的將已經看不到天的視線轉回來,我看著天花板上的燈,我開始想,他。。。大概是把我給忘記了!段飛受那麼重的傷,他那裡還有時間想起我?

睜著眼,直到護士進來把燈關了,病房裡只有一盞應急燈還亮著,空間的黑暗讓時間變的更加難熬,我睜著眼,過去的一切就如電影在我腦海裡閃現。過去我只想活下去,現在卻想有個人陪我一起活下去,可是。。。

我牽強的想要笑,卻發現是那麼的艱難,心口很悶,就象有一把很鈍的刀,在不停的砍,不至於流血,卻痛的無法呼吸。不知道他會不會想起我,來看看?這還是我嗎?這麼多年不是早該習慣一個人了嗎?怎麼也開始變的矯情了?

一整夜,我睜著眼睛等到天亮,時間在黑暗中總是過的特別的慢,我以為我等了一個世紀,其實不過一晚,天亮了,他沒有出現,其實我知道,只是忍不住的想要等,忍不住的不想錯過。

難道是段飛出事了?所以他才沒時間來看看?我再也躺不住了,強忍著疼痛支撐起自己的身體,我必須去看看,如果段飛真有什麼事,他會瘋的,我不能讓他一個人待著。

剛剛站起來,換藥的護士進來看到我想起身。她忙跑過來,一口一句我完全聽不懂的語言,不過我猜她是想讓我躺回去,可我哪裡還躺的住!在這一個人的病房裡我都快要窒息了。我現在想去看看段飛,看看他。

身體的疼痛讓我沒辦法完全掙脫護士的壓制,就在我和護士發生爭執的時候,門被一點點開啟,門口出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