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明早咱們商量一下。”說完,她與粉豔美人,款款退到門外,只不過在臨行之前,瞄向蕭桐的那一眼,令對方感到一陣惡寒。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蕭桐草草漱了口,臉都沒洗便快速趕到客廳,可徐超早已不見了蹤影。正當他犯起嘀咕,門板,突然被人推開,遂見雁翎一副慌慌張張的態勢。蕭桐不解,剛要問話,豈料雁翎笑了笑,那笑意頗深,彷彿是釋懷了某些事。
“雁…”蕭桐抬手剛要說話,哪想門口突然魅影一閃,待他緩過神智,氣喘吁吁的溫彩,正兩眼發直的望著自己。
雁翎微微一笑,翹起指腹,“狠狠”點了溫彩的小腦門一下,眼中滿載寵溺,“你個傻丫頭,都這麼大了,還像個孩子,我暫時把他還給你,不過也只是暫時。”說完話,雁翎人走門關,留下傻愣的溫彩,與情緒激動的蕭桐,在這兩兩相望。
沒一會,溫彩說話了,“蕭桐?”聲音似肯定,又略微帶著疑惑。
蕭桐笑著展開雙臂,“你個小棉花,才一夜不見,就不認識我了?”說著,他忽然記起昨夜的工具箱,待他朝茶几一看,見箱子是半敞著的,心驚之餘,他衝進洗手間,一照鏡子!
鏡中,一少年生的病態百出,臉上佈滿驚愕,平淡無奇的五官,唯有一雙眼睛,璀璨若星,眼神絕美,而且眼睫太過於濃密。漸漸,這少年笑了,他張嘴露出八顆白牙,喊道:“溫彩!溫彩我!”話音剛落,一雙過細且纖柔的玉臂,霎時捆住蕭桐的腰。
溫彩眼中含笑,看著鏡中的蕭桐,囈語道:“蕭桐,我看到蕭桐了,那個與我初識,不顧自身安危,捨身救我的蕭桐。”
“蕭桐…蕭桐……”溫彩的呼喚越加迷離,眸種也蒙上層層霧氣。
蕭桐轉過身,倏地將美人攬入懷中,低頭印上溫彩的紅唇。唇齒相依,芳香四溢,輕吻愈來加深,到最後,溫彩以卸下全身防備,在對方含情脈脈的眼神下,潰不成軍,只得與蕭桐,彼此“坦誠相待”。兩具玉體皆白皙無暇,他們屢屢糾纏,從冰涼刺骨的地磚,相擁融化到浴缸之中,潮落潮起,永不分離……
下午,蕭桐與溫彩,雙雙躲在臥房內偷食糕點,嬉鬧的不成樣子。直到門板被人敲響,傳來徐超的話音。
“蕭桐,記住不要洗臉,師傅他們已經到了,現在正和雁翎,商量去武侯墓的事,還有,玉伯也到了。”明明是一句敘述,可徐超說完話,卻沒有走,彷彿在等蕭桐的回應。
果然,話音過後沒一會,房門被蕭桐開啟,他穿好衣物,回身對滿臉幸福的溫彩講道:“小棉花睡一會好不好?我去和大夥商量點事。”
溫彩笑得很甜,像吃了蜜糖一樣。
“嗯,你去吧,晚上…晚上帶著阿俏一起過來,我想她了…”說到這,小傢伙的眼神,有些暗淡,轉瞬她笑容依舊,“去吧,晚上帶阿俏一起過來,我有事和她講!我給你們做飯吃!”
蕭桐點頭一笑,遂于徐超走出套房,二者步伐迅速,向位於頂層的會議室,火速趕去。
能容下千人的會議廳,此刻,氣氛有些怪怪的,明明裝飾典雅的佈局,無論是天花板,還是四壁上的**,這會都蒙著一層寒霜。
“玉武俠!你把我雁翎的話,當耳旁風是嗎?!”雁翎眼中精光強盛,眉眼被怒火盛滿,更似七竅生煙。
玉伯坐在會議桌左側,身後坐著季東華,還有小海以及莎木。
“老妖婦,你叫喚個什麼勁,你來電話那會,我和索命門已經談崩了,他們要取我等的性命,難道我等還要伸長脖子,等他手起刀落?”說著,他將一塊血牌,直接摔到桌面中央,又道:“季小子特別伶俐,他故意放水,使得索命門門主格日勒,無傷遁逃,這件事以後還有的談,你別佔理不饒人!”
阿俏靠在陳舞銘的肩上,一直望著會議廳的門板,眼神特別幽怨。雖說她是紅手門主,可畢竟是個晚輩,像這種強強對話,她很想出言勸阻,但資格問題,是外八行一直很看重的,她不希望為蕭桐找一點麻煩,更何況,這些人從見面吵到現在,一心都是想解自己的毒咒,可那個人又在哪呢。
“好了,都少說兩句,老朋友見面,沒必要鬧的這樣僵吧,舞銘妹妹說是不是?”終於有人圓場了,目觀此人剛好中年,略微發胖的體形,看上去特別富態,他滿眼笑意,眉宇間捎帶著一股玩味,特別是髮型,貼著腦殼,向後一梳到底,而且髮絲,被髮乳擦拭的油光鋥亮。
話罷,場中僵持不下的雙方,終於有了臺階。過會,這中年人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