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盲目的向四周跑去,高峰混在荒人中間,將所有擋住自己的荒人全都砸飛,渾身鮮血的夜魁就跟在他身邊,不停地抬頭看天空,猙獰的臉上,眼神狂暴憤怒,就在最後一刻,他即將戰勝雲荒的時候,天空降下一道道紅光,將整個大營轟的稀巴爛,讓他心中即將釋放的暢快被人打斷,怎麼不憤怒?
“他們是什麼東西,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夜魁身邊不時爆氣浪,將一片片擠過來的荒人撞飛,方便他加快度跟上高峰。
“別在這兒咋咋呼呼,趕緊跑吧……,上面有裂山伽羅……。”
高峰只回了這一句,便讓夜魁住了嘴,驚恐地看著天空向下shè出的一道道紅光,比起先前的閃電,紅光只是小兒科,每次殺傷數人,到十數人不等,若落下的是閃電,一百兩百連個慘叫都聽不到便會灰飛。
“怎麼回事兒,怎麼回事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雲荒還搞不清楚狀態,他只知道,自己在面對夜魁最瘋狂的反擊中,已經絕望到準備消耗身體三分之一的血液,施展瞬移逃命大。法,施展之後,必然要伽羅的血液才能補充損耗,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使用這種不傷敵,只傷己的手段,沒想到在最後一刻,夜魁竟然放棄了攻擊,只因為,一個他不認識的伽羅叫停了夜魁。
隨後就是來自天空的襲擊,到處都是紅包散shè,不分伽羅還是普通人,捱上一下,全都化作飛灰,瞬間便讓整個大營蒙了頭,特別是人群最密集的糧倉,幾道紅光下去,將上百人殺滅不說,還點燃了寶貴的糧食,將荒人最後的希望斷送。
結果就是雲荒和幾個伽羅衝出大營之後,還搞不清楚狀況,等他清醒過來,才開始詢問身邊的伽羅眾,沒想到這些伽羅眾全都不說話,只是砸飛擋路的荒人向前跑,到底往哪兒跑也沒有個方向,雲荒喊了幾句,見沒有人理,便自己跑人群中,找荒人戰士繼續詢問,只是這一次,答錯了會有懲罰。
浮空飛艇就像一群流氓惡棍,對荒人的xìng命毫不在意,肆意殺滅,有意無意地驅趕荒人到了西部大軍的戰場,看不出來意圖,似乎只是單純的想要殺人,莫名的打擊讓雲荒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只要在大地之上,他就找不到安全的地方,無處藏身。
不斷的向身邊的荒人戰士詢問,但沒有人回答他,問過之後,雲荒便抓住茫然的荒人一口咬斷動脈,將滾燙的鮮血吸出來嚥下肚子,恢復之前的損耗。
當他扔下第十個被自己吸乾血液的荒人,抓向第十一個荒人,一隻巨大的怪獸驟然撞飛幾個荒人,出現在雲荒面前,雲圖嘴角一如既往的掛著微笑,但眼神中的寒意卻如千年的玄冰,讓雲荒不由地顫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會這樣……。”
雲荒看到雲圖眼神中的怒火,立刻嚇的大聲尖叫起來,雲圖輕易不火,一旦作,便是驚天動地的雷霆大怒,沒有人能夠平復。
叫喊中,恐懼的雲荒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變得模糊,雲圖右手突然向身後某個方向抓去,憑空將雲荒從人群中抓了過來,之前的雲荒身影碰地消失。
“給我閉嘴,雲馬在那兒……。”
正文 599 進階
雲圖一聲大喝,讓雲荒面如死灰,使勁的掙扎喊道:
“死了,雲馬死了,部落也沒有了,都怪夜魁那個雜碎,他帶人攻破了我們的部落,又和血崽子聯合在一起反叛,鼓動整個大營的荒人造反,殺死了雲馬,還要殺死我,我……。”
“砰……。”
雲馬被雲圖重重地摔在地上,砸飛了數具屍體,讓雲荒倒在地上淒厲的慘叫,不是疼的,是被嚇的,因為雲圖能輕易的殺死他。
“廢物,統統都是廢物……,”
雲圖破口大罵,因為習慣性的掛著微笑,所以在外人看來,他只是笑罵,唯有被罵的雲荒知道自己承受著怎樣的威壓,憾軍與顯鋒的區別,並非你能轟碎一面牆,我能轟碎一棟樓,而是對於力量的純熟掌握,顯鋒的力量散而凌亂,威力大,消耗也大,憾軍則是純而凝,貴在保持威力的同時,後力驚人,持續作戰幾乎沒有底線,消耗一個憾軍伽羅的力量,比消耗一百個顯鋒力量還要困難。
半步憾軍已經粗步掌握了力量的規則,將本該十個人,一百個人分攤的威壓作用到一個身上,這便是雲荒為什麼這麼害怕雲圖的原因。
“兩個顯鋒,兩個顯鋒竟然不能平息叛亂,還被人殺死一個,為什麼你不去死……。”
雲圖的大罵讓雲荒使勁的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