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瘸一拐地往旁邊逃竄,尋找安全的地方。
兩條鱗甲水牛在野豬群中橫衝直撞,猶如無敵的戰神。它們用鋒利的牛角橫掃,時而用力往天空頂撞。每一次攻擊都帶著強大的力量,讓野豬們無法抵擋。有好幾只野豬被頂角刺穿肚皮,鮮血四濺,躺在地上痛苦地掙扎著,不久後便失去了生命跡象。
六隻野豬逃到另一半的石牆旁,它們的身上或多或少都帶有一些傷口,其中一隻更是傷勢慘重,大腿骨折,幾乎無法站立。四隻影犬見狀,立刻向重傷的野豬撲去。其中一隻影犬死死咬住骨折的大腿,疼得針毛野豬發出陣陣慘叫;另一隻影犬則咬住針毛野豬的命根子,毫不留情地將其扯下。針毛野豬發出一聲聲憤怒而絕望的怒吼,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它的氣息逐漸變得微弱,最終消失。
就在其中一頭影犬扯下針毛野豬的命根子時,被一頭野豬的獠牙刺穿了身體。
咬住骨折大腿的那頭影犬,則被野豬狠狠地踩中腳部。只聽見“咔嚓”一聲脆響,影犬的腿骨應聲斷裂。隨後,這頭影犬又被五隻野豬無情地踐踏,最終慘死當場。
只剩下兩頭影犬還活著,它們勇敢地撲向野豬,但卻被針毛野豬的獠牙輕易地刺穿,當場死亡。
最後一頭影犬則被針毛野豬用力一頂,飛向空中,針毛野豬們繼續追逐著它,將其當作玩具一般戲弄,用頭頂來頂去,彷彿在玩一場殘忍的遊戲。最終,這頭影犬躺在地上,失去了生命的氣息。
五頭髮野豬走到影犬旁邊,大口大口的吃起影犬的肉。
另一邊,兩頭鱗甲水牛已經吃得飽飽的,前面還有一隻針毛野豬的骨架。他們躺在河床上,開始睡覺。
村長和何以全程看著戰鬥力發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妖獸進化之後的這一戰實在是精彩了。鱗甲水牛絕對是弱勢士兵級妖獸中的霸主。”何以激動道。
“村長,我決定了,我要將鱗甲水牛的血融入自己的血液中。”何以激動得走向村長。
村長還處在震驚中。
何以使勁的搖醒村長。從震驚中緩過神來的村長。
“我的肉啊!我的肉就這麼損失一半以上。”
“我的肉啊,將來生存必須要用到的肉啊!就這麼的沒了,原來還有17頭,本想一個月斬殺一頭。慢慢食用。現在就只剩下7頭了。”
村長心痛的表情,再也抑制不住了。
天台上也聚集了一些人看完深坑內殘酷的戰鬥。都傻傻的待在原地。
何以看完鱗甲水牛,針毛野豬,影犬的殘酷戰鬥
“大自然殘酷的生存法則,影犬全軍覆沒,沒有食物自己只能餓死,要活下去就必須要變得更強。鱗甲水牛如果沒有吃飽,那針毛野豬也要遭殃。大自然的殘酷,只有自己足夠強大,才能生存下去。”何以手握拳頭堅定道。
緩過神的村長開口道“小以,你剛才說什麼?”
“我要將鱗甲水牛的血融入自身的血液。”何以堅定道。
“鱗甲水牛吃撐了,這五隻針毛野豬才能倖免於難,倘若鱗甲水牛餓了。那五隻針毛野豬又要遭殃。”何以開口道。
“兩頭鱗甲水牛和五頭針毛野豬兩個型別妖獸註定不能共存。何以對此你有什麼看法?”村長看向何以。
“士兵級妖獸越強,士兵級妖獸的血液對於倖存者的實力提升越明顯。根據剛才的大戰,鱗甲水牛,絕對是弱勢妖獸中的霸主。鱗甲水牛的血液正是我們倖存者現在所需要的。我們的實力更強才能更好的保護我們村莊。”
經過這一戰,針毛野豬已經精疲力盡,鱗甲水牛已經吃撐了,現在正是他戰鬥力最弱的時候。現在就是我們斬殺鱗甲水牛的時候。”何以大聲說道。
“何以說的對,為了能變的更強,同時也為了剩下的五頭針毛野豬能活下去,給我們提供肉類食物供應。鄉親們,衝啊,隨我斬牛。”村長髮出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