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說到他熱愛他的生活就會哭的男人沉沉地睡著。
We had agreed that the council should take his keys to the bedroom door
我們已經達成協議,在會議上拿走了他房門的鑰匙。
(In )case he slept outside and was found in two days In Valder Fields with a mountain view。
所以他只能露宿在外,並且在兩天後被人發現和仙境之橋的山景睡在一起。
孔孜彈著吉他簡單隨意,捷澤彈著鋼琴柔情萬分,一個郎才一個女貌。捷澤的男聲和孔孜的女聲發出的和聲竟沒有一點違和感,給人帶來了一種放鬆,釋然,唯美,不可抗拒的震撼。
“孔孜怎麼是和捷澤一起演出?”孫清問楊螢的同時,眼睛瞄著自己的哥哥孫濤的表情。
“就排練的第一天啊,正好遇見了捷澤,捷澤也會吉他,就指點了孔孜許多,之後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到的彈鋼琴和曲,很好聽不是嘛?反響很不錯!”
“哥……”孫清看著孫濤,也不知道說什麼。
“噓,別說話,好好聽著,真的很好聽。”孫濤似不在意,只好好看著舞臺。
‘譁’,一曲完畢,全場掌聲,孔孜捷澤相視一笑,鞠躬下臺。
“新年快樂,牧捷澤。”孔孜在後臺向捷澤伸出手。
捷澤伸出手握住孔孜的手:“新年快樂,孔孜。”
“謝謝。”
“不客氣。”
孔孜此後回憶起那幕,笑了笑,說,那時也不知怎的,心跳突然加快,臉龐發熱,雖那刻就只不過是個再簡單不過的握手。好像,就只是這麼一個握手,就找到了追逐許久的東西,心安。
☆、所謂藉口
回想起來,好像就是從那時開始自己很久都沒有再看見孫濤了,可我太忙了,忙到沒注意到。當我注意到了,我才發覺原來自己也和自己所討厭的那種人一樣,只有需要了,才想起,不需要的時候,便算放在角落裡蒙了灰,也還是想不起。萬幸的是,我不是那種把‘它’的灰擦乾淨還渴望‘它’對我感激涕零的人,如此看來我也並不是十惡不赦。——孔孜
孔孜說從那天起,我真的是太忙了。
那晚晚會結束後孔孜沒有看見孫濤。孫清說哥哥研究室裡還有事,先走了。孔孜被剛才的那個握手攪的有些心慌意亂,也就沒追問。
第二天起孔孜就全面備考了,她希望能拿到獎學金,就算是最後一名也是好的。圖書館,教室,宿舍,圖書館,教室……每天的三點一線,孔孜轉的頭有點暈。等考完了試孔孜是第一個收拾東西回家的。爸爸的辣子雞已經好幾個月沒吃到了,口水流的不行。坐了一天的火車胃裡翻江倒海,人哄哄的,頭暈暈的。
“爸,媽,我回來了。”孔孜一進家門就看見媽媽圍著圍裙拿著鍋鏟過來了。
“哎呦呦,大孔回來了,快點讓媽媽看看,怎麼這麼瘦啊?在學校也不好好照顧自己。”
‘大孔’,孔孜也,孔孜的媽媽當時在孔孜兩歲的時候本來想再生一個的,可那時政策下來緊的很,什麼‘優生優育’啊,什麼‘獨生子女’啊,孔爸是吃國家飯的,當然要緊跟國策,所以孔媽要再生一個的願望破滅了,可這口也改不過來了。
“媽媽,不是我不照顧自己,是學校的飯忒難吃,媽媽快點抱抱我。”孔孜抱著媽媽撒著嬌。
“好好好,媽媽就快燒好飯了啊。”
孔孜此時如此撒嬌是有原因的,因為依孔孜的經驗,爸媽對自己這般熱度應該就撐一……什麼?一個月?想的美,一天,就一天!一天的無擾懶覺,一天的無所事事,一天的掌上明珠。第二天這些好日子就都沒了。
“唉呀,知道了,我馬上就去。”孔孜衝著洗手間大喊。
“你說說你,都多大了,讓你買個東西怎麼這麼麻煩,從回來就天天窩在家裡也不出去,你看看別人家的孩子。”
“知道了知道了,我馬上就去,就知道整天別人家的孩子。”孔孜起身換鞋子,“沒回家,說想我了,我看啊是想罵我了吧,睡懶覺罵,看電視罵,不出去捱罵,我覺得吧我要是出去,肯定更捱罵。”
“你嘀嘀咕咕說什麼呢?”媽媽拿著衣服,“吶,衣服穿上,別凍著。”
“才不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