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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一個說到他熱愛他的生活就會哭的男人沉沉地睡著。

We had agreed that the council should take his keys to the bedroom door

我們已經達成協議,在會議上拿走了他房門的鑰匙。

(In )case he slept outside and was found in two days In Valder Fields with a mountain view。

所以他只能露宿在外,並且在兩天後被人發現和仙境之橋的山景睡在一起。

孔孜彈著吉他簡單隨意,捷澤彈著鋼琴柔情萬分,一個郎才一個女貌。捷澤的男聲和孔孜的女聲發出的和聲竟沒有一點違和感,給人帶來了一種放鬆,釋然,唯美,不可抗拒的震撼。

“孔孜怎麼是和捷澤一起演出?”孫清問楊螢的同時,眼睛瞄著自己的哥哥孫濤的表情。

“就排練的第一天啊,正好遇見了捷澤,捷澤也會吉他,就指點了孔孜許多,之後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到的彈鋼琴和曲,很好聽不是嘛?反響很不錯!”

“哥……”孫清看著孫濤,也不知道說什麼。

“噓,別說話,好好聽著,真的很好聽。”孫濤似不在意,只好好看著舞臺。

‘譁’,一曲完畢,全場掌聲,孔孜捷澤相視一笑,鞠躬下臺。

“新年快樂,牧捷澤。”孔孜在後臺向捷澤伸出手。

捷澤伸出手握住孔孜的手:“新年快樂,孔孜。”

“謝謝。”

“不客氣。”

孔孜此後回憶起那幕,笑了笑,說,那時也不知怎的,心跳突然加快,臉龐發熱,雖那刻就只不過是個再簡單不過的握手。好像,就只是這麼一個握手,就找到了追逐許久的東西,心安。

☆、所謂藉口

回想起來,好像就是從那時開始自己很久都沒有再看見孫濤了,可我太忙了,忙到沒注意到。當我注意到了,我才發覺原來自己也和自己所討厭的那種人一樣,只有需要了,才想起,不需要的時候,便算放在角落裡蒙了灰,也還是想不起。萬幸的是,我不是那種把‘它’的灰擦乾淨還渴望‘它’對我感激涕零的人,如此看來我也並不是十惡不赦。——孔孜

孔孜說從那天起,我真的是太忙了。

那晚晚會結束後孔孜沒有看見孫濤。孫清說哥哥研究室裡還有事,先走了。孔孜被剛才的那個握手攪的有些心慌意亂,也就沒追問。

第二天起孔孜就全面備考了,她希望能拿到獎學金,就算是最後一名也是好的。圖書館,教室,宿舍,圖書館,教室……每天的三點一線,孔孜轉的頭有點暈。等考完了試孔孜是第一個收拾東西回家的。爸爸的辣子雞已經好幾個月沒吃到了,口水流的不行。坐了一天的火車胃裡翻江倒海,人哄哄的,頭暈暈的。

“爸,媽,我回來了。”孔孜一進家門就看見媽媽圍著圍裙拿著鍋鏟過來了。

“哎呦呦,大孔回來了,快點讓媽媽看看,怎麼這麼瘦啊?在學校也不好好照顧自己。”

‘大孔’,孔孜也,孔孜的媽媽當時在孔孜兩歲的時候本來想再生一個的,可那時政策下來緊的很,什麼‘優生優育’啊,什麼‘獨生子女’啊,孔爸是吃國家飯的,當然要緊跟國策,所以孔媽要再生一個的願望破滅了,可這口也改不過來了。

“媽媽,不是我不照顧自己,是學校的飯忒難吃,媽媽快點抱抱我。”孔孜抱著媽媽撒著嬌。

“好好好,媽媽就快燒好飯了啊。”

孔孜此時如此撒嬌是有原因的,因為依孔孜的經驗,爸媽對自己這般熱度應該就撐一……什麼?一個月?想的美,一天,就一天!一天的無擾懶覺,一天的無所事事,一天的掌上明珠。第二天這些好日子就都沒了。

“唉呀,知道了,我馬上就去。”孔孜衝著洗手間大喊。

“你說說你,都多大了,讓你買個東西怎麼這麼麻煩,從回來就天天窩在家裡也不出去,你看看別人家的孩子。”

“知道了知道了,我馬上就去,就知道整天別人家的孩子。”孔孜起身換鞋子,“沒回家,說想我了,我看啊是想罵我了吧,睡懶覺罵,看電視罵,不出去捱罵,我覺得吧我要是出去,肯定更捱罵。”

“你嘀嘀咕咕說什麼呢?”媽媽拿著衣服,“吶,衣服穿上,別凍著。”

“才不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