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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家人生病了報表還未趕完,立刻被他當著其他同事的面,毫不留情地訓斥了一番,那漂亮的女孩被他幾句話講得都快要哭出來了。

季湉湉和顏逸兩人一天都戰戰兢兢的,顏逸也不敢再像昨天一樣插科打諢地八卦公司的人和事了。

下午一到六點時,顏逸那傢伙立刻迫切地奔出了公司,據說去會新認識的一上海MM。而還在收拾東西的季湉湉卻被任帆辰叫住:“季小姐,今晚有空嗎?一起吃頓晚飯怎樣?”

任帆辰臉上帶著溫文爾雅的笑意,如謙謙君子般謙和的笑著,很難想象出他上午那副別人欠他幾百萬似的訓斥員工的嚴厲表情。

季湉湉很不想去,但是她不能,她為了這五斗米還不敢直接拒絕自己的頂頭上司,“好啊,呵呵。”季湉湉艱難地面露微笑,點了點頭,又說,“那我們等下晚一點再出去。”

公司里人幾乎走光了,季湉湉和任帆辰才一起走出公司。

季湉湉站在公司門口,剛等到任帆辰取了車來,便見到BOSS顏雋曦走了過來。

晚霞恰好一點點的下落,天際裡的那種淡淡的紅色光暈透映在他透亮的眼眸中,璀璨而又迷離,彷彿霞光也想圍繞著他打轉。妖孽,真是禍害千萬女性的妖孽,怎麼就好了那個討厭的波斯貓呢?!季湉湉在心底很陰暗地碎碎念。

“帆辰,你們這是要去哪嗎?”顏雋曦面含微笑地對季湉湉點了個頭,看向任帆辰。顏雋曦和任帆辰都是劍橋大學畢業,只不過前者讀的是MBA,後者學的是財會。說起兩人的相識,還頗有年代了。顏雋曦這次回國接管SW在大中華區的事務,特地邀了任帆辰一起回來。

“顏總,我和任總監恰好順路,想搭下他的便車。”季湉湉搶先道。

任帆辰聽此看了一眼面不改色自然無比的季湉湉,問顏雋曦:“雋曦,你的車呢?怎麼不見Alice?”

“我又不是Alice的貼身保鏢,她哪去了關我什麼事?”顏雋曦漫不經心的說道,“帆辰,我車讓人開去維護了,今天坐你的車回。”

還未待任帆辰開口,見有機會抽身的季湉湉已迫不接待地開口道:“那任總監,我就打車回去好了,再見!”

不容任帆辰回答,季湉湉對任帆辰和顏雋曦招了招手,飛快地朝馬路那邊走去。

我的老媽,你害慘女兒我了,找誰跟我相親不好,偏偏找上了我的頂頭上司,這以後和他共事是件多尷尬的事啊。季湉湉邊走邊在心底無比的怨念著季媽媽,而遠方的季媽媽恰好打了兩個噴嚏。

六點至七點這個時段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季湉湉攔了N輛車均被無視了。攔不到車,又沒直達的公交,季湉湉只好蹬著高跟鞋朝家裡慢慢走去。

快到荔園小區時,季湉湉感覺雙腳走得都沒知覺了,由痠痛到沉重,再由沉重到麻木,麻木得彷彿不是自己的腿在走路。

以後上班帶雙運動鞋去,一下班就換上回家。又累又餓的季湉湉低著頭想著想著,一不小心便撞上了某個人的胸膛。

“對不起對不起……”季湉湉一抬頭,立刻見到那張剛剛才見過的比妖孽還妖孽的俊臉,“顏總?”心突然怦怦地跳著,不知是因為剛剛觸到顏雋曦胸膛上的熱度還是驚訝他會出現在這裡。

“季湉湉,好久不見。”顏雋曦撲閃著長長的睫毛,望著季湉湉笑意璀璨。

好久不見,季湉湉,久的我以為我再也遇不見你,久的我知道你一定已經把我忘記,久的我深怕你身邊已有了其他人。

季湉湉聽此先是一怔,隨即立刻反應過來:“顏總,在倫敦那次不好意思啊,濺您一褲腿的汙水。”季湉湉自以為是的認為是回國前一晚偶遇波斯貓那次。

顏雋曦一聽蹙起了眉,他看起來像這麼斤斤計較的人嗎?

“既然不好意思,那就請我吃飯吧!”挑著濃郁的俊朗眉目,顏雋曦一副放蕩不羈的模樣,閃亮的瞳仁裡是不可拒絕的霸道和強勢。

恰好荔園附近有一家亞馬孫烤肉特色餐廳,不由季湉湉拒絕,顏雋曦就連拖帶拉地架著她朝那走去。

一踏入餐廳服務員就迎了上來,“兩位這邊請。”服務員領著季湉湉和顏雋曦朝樓上走去,季湉湉邊走邊打量這餐廳的裝潢,心裡思忖著包裡還有多少錢。

餐廳的二樓是特為情侶裝潢的,昏黃的燈光下每張餐桌只有兩個位置,復古的木椅兩側是華麗的鞦韆藤。一對對情侶相對坐在鞦韆架上切切私語,看起來十分有情調。

“顏總,去過一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