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那就不用再給他們一丁點的優待了。
從薊州到北京的這一百六七十里路上,他們整整走了五天,腳底板子都磨出了一個個血泡。
到了北京一群人就都給關了起來。陳鳴現在沒空見他們倆,這倆人也需要在牢房裡深刻的反省反省。現在把他們‘招待’的越好,將來才會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好。耶穌會的傳教士下場也是一樣的,全部關起來!
因為他們對滿清的‘貢獻’,眾人皆知,所以連甄別都不用了,直接撂進了刑部大牢。
“永答應交還珍寶古董了吧?”
“我就說麼。誰敢把寶貝看的比老祖宗的墳頭還珍貴的呢?不怕自己位置坐不穩啊。”
“這事兒傳馮廉去辦。他是包衣旗出身,多多少少對裡頭的東西有認識。”
“雖說的白馬川的隊伍不繼續往北打啦?韃子還東西是還東西,我也不刨康麻子的墳頭了,一報還一報麼。”刨墳畢竟有點傷陰德,有點沒下限了。現在這個時代對於這東西還是很看重,很有影響力的。就算是報復,也不適合現在做。
“注意收攏漢民。後勤部門務必要保障充足的糧食供給……”還要引領漢民原路返回故園。
這玩意兒太麻煩了。被韃子強行遷出長城的小百萬漢民,到了草原上,幾乎沒人管了。相比韃子也看清楚了不容易。
漢人跟八旗不一樣,後者作為一個軍事組織,即使再腐朽,建制還在。就像和,滿洲正紅旗二甲喇人。他們是有最基本的建制的,三百人編為一牛錄,由牛錄額真(佐領),管理其內部的一切事務。每五牛錄為一甲喇,設一甲喇額真(參領),每五甲喇設一固山額真,即旗主(後稱都統)。
八旗撤退的時候,除了那些真正的達官顯貴,餘下的人全都是按著‘建制’來的。這好歹是一套程式。而漢民呢?
清軍自己搞‘強遷’的時候就沒想到這一塊,人走到長城外的時候,已經完全混亂了。
四九城的人,武清的人,香河的人,薊州的人,遵化的人,再想整理也不可能了。
而現在這一難題就落到了復漢軍的頭上。
“唉!”鄭宏宇眉頭皺的都能夾死一隻蚊子。“殿下,這事兒真的不好辦啊。”抬頭疼了。
“不好辦也要辦,還要辦得好。我是相信後勤的。”陳鳴很有領導做風的道。
鄭宏宇還能說什麼呢?何況復漢軍的後勤部隊又不是真的無能為力?他們從無到有,從弱到強,經了多少次大軍團作戰的軍需補給供應?經了一次又一次的江海遠端跨省的千里排程,真金都是經過火連的。
這隊伍就是一次次‘練’出來的。(未完待續。。)
第四百九十六章 彈幕鼻祖是乾隆
上海市區中,一處佔地面積不小的宅院裡。裡裡外外數十名挎刀配槍的精壯漢子靠著牆邊、屋角,還有院門,一個個挺身豎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將整個宅院守備的密不透風。
內院小花廳裡,已經在這裡住了有一個月的朝鮮先王后金氏面色沉凝,她身前坐著的二人則是渾身上下每一根毛孔中都透著沮喪和低落的金基種和丁載遠。而周邊伺候的朝鮮宮女太監們,一個個雙目紅腫,如同無家可歸的落水狗。
沉默了良久,眼睛不自覺間已經泛紅的金氏哽咽的道:“難道朝鮮對天朝漢家正朔還不夠恭敬嗎?肅宗大王在昌德宮的後苑修築大報壇,祭祀每年進行一次,年年朝鮮君王逢祭必親自,以不忘大明對朝鮮的再造之恩,是朝鮮最隆重的祭祀典禮之一。
我們對天朝還不夠恭敬嗎?”
《中原日報》上大幅度渲染了京津決戰以來的幾件事,杜集之戰是一出;馮廉反正,輕取北京城是一出;復漢軍在薊州大開殺戒,修築京觀,非為炫耀武功,而是為祭奠薊州遇難的百姓是一出;最後就是陳鳴進入北京後的一系列表現!
封閉紫禁城,保護翰林院,這跟朝鮮沾不上邊,然後以一百二十八顆韃虜漢奸的腦袋祭拜崇禎皇帝,就是讓眼前的三人興奮的訊息了。三月十九日本來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日子,卻因為崇禎皇帝殉國之期,給這一天增加了一層非一般的光環。《中原日報》的受眾是多麼廣泛啊,一經刊登,一時間不知道有多少人才恍然,原來這一日就是崇禎皇帝的忌日。
朝鮮人看到這些報道後興奮異常,復漢軍對於大明是十分尊崇的。而他們朝鮮對於大明也是十分尊崇的,這可是一個大好的機會。
可是,然並卵!金基種在外交部碰了一鼻子灰,幾次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