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還真不見得。
首先男人都看臉,烏三娘這樣的美人他見得多了,王宮裡,太子府上,比烏三娘還漂亮的女人並不是沒有,而且還都是處的;再一個就是女人的性格,烏三娘早年走江湖賣藝,練就的一身好武藝,她的性格相對於平常女人要堅強乃至剛強一些,戰爭讓她養出的一股英氣,在滿清這個時代如此女人甚是少見。可這就能吸引陳鳴嗎?不就是女強人麼,只不過是沒有進化成女漢子,有啥好稀罕的?
但二次滄州之戰的捷報送到靜海之後,多喝了兩杯的陳鳴色心一起,還是把烏三娘拽上了床。隨後的日子裡烏三娘就成了他的貼身近衛了,晚上都貼著身子睡在一張床上。
這也是陳鳴沒有把眼下的戰爭真正放在心上的最佳證明。往日大戰的時候,陳鳴是從不在女人身上廢時間的。現在他還有心思來要了烏三娘,只能說眼前的戰爭他還沒有真正走心!
雄雞叫鳴。烏三娘眼皮子動了動,臉上還帶著濃濃的睡意,“該死的公雞!”小嘴嘟囔著,光滑的身子像蛇一樣扭了扭,在陳鳴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重新安靜了下。這幾下子扭動卻讓整閉眼考慮著事情的陳鳴睜開了眼睛,早上麼,男人火力本身就足,烏三孃的幾下子扭動讓陳鳴的小兄弟變得更加堅挺了。看著半邊幾乎是趴在自己身上的烏三娘,感觸到皮肉的滑膩,和胸膛上凸出的壓力,他眼睛裡的神光幽暗一閃……
床架晃動,嬌喘低吟聲中,狂風暴雨的快感席捲了烏三孃的大腦。在柔滑健美的嬌軀上肆虐的陳鳴,歡愉之中也深深的覺得拿下了烏三娘並不算錯。首先自己快活了,得了個美人,還順帶安了清水教一系人的心,一舉兩得啊,有木有?
一陣劇顫,床榻間只剩下男女急促的喘息聲。陳鳴趴在烏三孃的背嵴上,感受著她細白的後背上滲出的香汗,把美人壓在身下的他覺得自己還可以再來一次……
時間又過了兩刻鐘,神清氣爽的他披著中衣大步走出房間,到隔壁沐浴,此刻天色已經大白。
穿著軍裝,外頭披著青緞狐皮斗篷,陳鳴盤腿坐在羅漢床上,身前的小几子上放了油條包子,四個小菜,一碗豆花。他用筷子夾了半根油條,回鍋了的,他很喜歡吃回國後的油條,酥脆香口。對身邊站著的劉武問道:
“水師部隊的軍報送到沒?他們現在進展怎麼樣了?”
“大部隊已經在曹妃甸集結。但是水師對大沽口的進攻一直……,不甚理想。”
劉武接著彙報說:“今早剛送到的報告,水師有心避開大沽口,在天津以北的遵化,或者是永平府南部沿海登陸。”永平府就是後世大半個唐山,山海關、秦皇島,都在其中。
“曹妃甸集結的陸軍有五千人嗎?”
“把這些人送到岸上要多長時間,軍火大炮各類後勤物資需要多久才能配送齊全?時間來得及來不及,夠不夠用?”
曹妃甸是屬於海岸線的突出部分,那裡是不封凍的【秦皇島也是如此,天津就封凍】,但其他的地方可都是封凍的。現在天氣越來越冷,海岸線上的積冰越來越多,越來越厚,就算是小船往來海岸線與運輸大船之間,難度也在加大。
復漢軍水師真的有把握完成一場非港口地的灘塗登陸嗎?
如果戰船與海岸線的間隔距離太遙遠,復漢軍水師戰船上的炮火不能給岸上的登陸部隊提供足夠的支援,五千分批登陸的陸戰部隊與陸軍的混合軍,在岸上的生存能力又會怎樣?
陳鳴之前的打算可一直都是陸路從背面嘗試著攻取天津,海上水師給大沽口、北塘形成巨大的壓力,但並沒指望水師真的能攻克大沽口。如果他的小算盤能夠打成,那復漢軍今年冬天裡就窩在天津又何妨?如果他的小算盤崩盤了,那陸路部隊打道回府退回滄州,水路則直接轉去遼南寧海!
反正幹隆死去的這個檔口就是滿清是最脆弱的時候。復漢軍之前就沒有相應的準備,急促間動員,這本身就是軍兵大忌。就靠水陸這兩萬人,就想要在今年冬天裡掀翻了北京,這也不可能的。
現在陳鳴的作為只是趁你病要你命,痛打落水狗。復漢軍在氣勢和攻勢上始終保持著對清軍的壓制,這是非常打擊人士氣和鬥志的。而且他們要真的能奪取了天津,兩萬水陸軍就窩在北京的家門口,滿清怕是往東北前移旗民都難度陡增!
“轉信給他們。讓他們自己做主!”自己提出來的事情那就要自己負責麼。陳鳴又吃了一個包子,起身走到了西偏房,後者就一張桌子,兩排椅子,桌子上面攤著一張五尺長一丈寬,勾畫細緻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