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力壓的他都喘不過氣來。是每一分錢都不想花,假期時候全泡在軍營裡,大門都不邁出一步。
到了承天二十二年,冉天元從二級軍士長升為三級軍士長,口袋裡的活動資金就更充裕了。
如他這般非戰時加入國防軍的後戰爭時代士兵,沒趕上以田代薪這種好似,整體收入上比之當年計程車兵是要差上好大一截的。所以陳漢有段時間,國民參軍入伍的激情大大下降,很多老兵紛紛選擇退役,那就是因為‘以田代薪’的好處沒了。
只不過二十多年過去了,國防軍的徵兵入伍到士兵退役,從童子軍、預備役到現役官兵,一切都已經有了嚴格的規定,也有了嚴整的體系。如冉天元這種後時代的官兵,腦子裡根本就不想著以田代薪。
雖然陳鳴的最終期望奉獻型軍隊,陳漢國防軍還遠遠沒有達到標準。
……
定南駐軍的戰鬥警備狀態伴隨著印度地區的局勢恢復和平,也悄然解除了。
當初英國人與邁索爾王國大戰,陳漢雖然從邁索爾王國撤出了‘所有’的人,但定南駐軍實際上是始終處於戰備狀態的。外人雖然沒人知道,但只要一聲令下,這裡的守備旅隨時就能拉上戰場。
陳鳴允許英國人擊敗邁索爾王國,甚至是從邁索爾王國身上謀取巨大的好處,但決不允許讓英印殖民軍徹底滅亡邁索爾王國的。鐵普的存在還有著很大的‘歷史意義’。定南駐軍最開始警備的就是這一點。
只不過英國人和邁索爾王國的戰爭最終平息了下來,但馬拉塔人轉而替代了英國人,成為了定南駐軍的警備目標。當時馬拉塔人跟廓爾喀王國之間的氣息緊張的很,面對著廓爾喀王國的南下,馬拉塔人表現出了極大地警惕心。整個氣息就像一個冒起了熱氣的火山口,隨時隨刻都有可能爆發。
也就是現在印度地區徹底‘和平’。不管是英國人,還是馬拉塔人,都收回了自己的爪牙,廓爾喀人也在靜靜地消化自己的所得,定南駐軍也悄無聲息的恢復了‘平和’的狀態。
很多士兵在隊伍休息期間都會選擇出營地去,部隊氣氛緊張了那麼長時間,終於輕鬆了下來,自然要好好地透透氣散散心。而剛剛被調入定南倆月的冉天元卻是覺得定南比較稀奇,他出來轉悠的理由跟公交車站別的官兵是完全不同的。
透過雨簾,一群官兵談論著定南的氣候,談論著定南的風情,彼此的感情在這談笑當中得到了加強。受他們影響,站臺內等車的五六個移民,也攙和了進來,熱火朝天地討論起來,言談間對定南的未來都充滿了憧憬。
定南這個地方到處都是河流,獨龍江【伊洛瓦底江】自然是主體,可河口地區許多河流和小溪也交叉縱橫,水流豐富,土地平坦肥沃,這裡是天然的大糧倉。
說話間,一輛紅銅色車體,帶著黃白條紋的公交馬車從雨幕中駛來,緩緩靠上站臺,開啟前後門。
“上車啦,上車啦,上車了要買票啊!”一個坐在前門邊的中年土著女人探出頭來,掃了一眼站臺,嘴巴里十分順溜的喊出慣有的調子。
雖然是個土著人,但南京腔調說的已經讓人聽不出絲毫的怪異。‘變夷為華’變的不僅僅是定南這座城市為代表的緬甸,還有緬甸的土著原住民。
第九百七十一章 陳鳴被‘打臉’
“老二,聽說你正與濟南候家議親?”
這一日,陳繼功正好休沐。難得清閒,他在家中用了一天的時間稽核了北海公司新送到的財政報表,沒有去考慮朝堂政事。可到了晚間,陳繼卿卻跑了過來劈頭便問。
陳繼卿問得魯莽,陳繼功卻並不以為意,他們哥倆好著呢。搖搖頭如是說道:“才有這個意思,八字都還沒合呢,還早著呢。”
陳繼功的小兒女雖然是庶出的,但陳繼功也很寶貝的。想當他的女婿,那還不待被他查個底朝天了,讓陳繼功滿意了,才算作罷?
陳繼功既然這麼說,也就是有了這個意思。這證明對方至少沒什麼明面上的缺陷,
這濟南候就是石猛。雖然名頭在軍伍中並不怎麼顯赫,可很多人卻都清楚,石猛是陳鳴絕對的腹心。常年把持著親衛部隊的統轄權。
不過這一樁婚事,並非是陳繼功主動聯絡的石猛。他對子女的終身大事,並不是那麼的心急,這點上有點像陳鳴。而且陳繼功這些年雖然一點點從陳鳴跟前淡出了,可這淡出的只是政事,私誼上可沒淡下。陳繼功還不至於趕著趟子去巴結石猛。
陳繼功還想著讓女兒上大學呢,而現在她高中才上不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