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要你的腦袋。”這裡所謂的‘亂’,就是叛亂。
“南明州遠離中土千萬裡。保不準就會遇到什麼天災,招兵的時候給人都說清楚了。不願意的,千萬不要招來。到時候有個好歹,第一個挨刀的就是你。可別讓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湯。”海外幾千裡開拓土地,遠在南洋艦隊的籠罩之外,這可是陳漢開天闢地的頭一遭。
兩人細說了小一個小時,鄭繼感恩戴德的走了。陳聰在鄭繼退去後,突然間笑了。以鄭繼今天的表現看,他是不是對朝廷真的有這麼感恩戴德且不提,但至少的這是一個聰明人。這就足夠了!
南明州那裡,中國現在唯一面對的競爭對手就是英國人。可英國人就算要這個時候對新南威爾士下本錢,他們也遠遠落後在中國後面了。南明州總督的外界競爭壓力不大,真正要考驗的還是他的經營手段。
只不過老天爺真的很青睞這些洋人,南明洲的東海岸比西海岸環境要好出許多。尤其是被英國人劃入新南威爾士的那片土地。
陳聰是知道陳鳴的想方法的,把新南威爾士買下來未嘗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雖然這南明州很多地方都是沙漠乾旱,但南面還是可以的,開墾出來,田畝怎麼著也能比的國內一個省來。小瞧了澳大利亞的陳聰根本不知道那片被譽為世界上最乾燥大陸的土地有著怎樣的價值。
那裡是地球上最大的島嶼,也是最小和最平坦的陸地。只以農業來論,雖然有1/3的地區不適於發展農牧業,另外1/3的地區只宜發展畜牧業,但其農用地面積仍然相當可觀。這裡北部有廣闊的平原和雨林,中部有沙漠,而東部、東南和西南部卻有肥沃的耕地。耕地面積達五千萬公頃,也就是七億多畝的土地。
這可不是一個省,而是好幾個省的耕地面積了。
何況澳大利亞還有那麼多的礦產,不僅僅是鐵礦,金礦也是引人注目。
只是陳鳴上輩子對於澳大利亞印象最為深刻的就是那裡的鐵礦,還有必和必拓和力拓這兩個他都不知道是不是澳大利亞的公司。而對於澳大利亞的金礦,他唯一的印象就是墨爾本,因為那裡是新金山麼,與老美的舊金山正好相對。
除此之外就是南非的金礦和加拿大的育空地區了,前者不需要多說,蘭德金礦震驚了世界,而後者他知道育空地區是靠近阿拉斯加的。所以陳鳴才要求登陸阿拉斯加的海外勘探一局在紮下根基後儘快的向育空地區進入。這個時代那裡可能連一個英國人都沒有踏足,除了少數的土著人外,完全就是動物的世界。
至於能不能找到金礦,那就是有棗沒棗打三竿了。現在哪裡還不能算是英國人的地盤,阿拉斯加與加拿大之間的分界線是在老美從老毛子手中買下阿拉斯加之後,英國人、美國人和加拿大人坐到一塊才劃定的,多直的一條線!
離開了內閣衙門,登上了外面一輛馬車後的鄭繼,很快也收起了滿臉的感激。可一想起那道聖諭的內容,臉上立刻就又笑開了花。雖然現在的南明州只有三千人不到,說是總督,更不如說是一個村長,可南明州的發展前途指日可待。他眉宇間積累的鬱氣不自覺中就已完全消散開了。
這就是權利!
李世民在臨死前把李績給貶了疊州都督,留給兒子施恩,這樣的招數李績哪裡會不明白?但李績未嘗就不受用。李治繼位當月,召他入朝拜洛州刺史,接著又加封開府儀同三司,命他任同中書門下,參與執掌機要事務。同樣是這一年,又冊拜為尚書左僕射。這官升的連李績自己都怕了,上表請求免除自己僕射的職務,李治還是命他以開府儀同三司的職務依舊執掌政事。
君臣二人這一封一求免,情誼就牢固了。
與史上的李績相比較,鄭繼當然沒有李績的能力、功勞和資,但他被陳鳴之前摁了兩年整,只剩下了一個空頭伯爵,現在一遭放出來,內心中就算很清楚自己之前的擔憂恐慌都是由陳鳴這個皇帝造成的,可更多地還是對陳鳴的感激戴德。這就有點像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徵。
而至於鄭繼會不會心懷叵測,對陳鳴暗中仇恨,只要鄭繼還不是一個豬腦子,在不可逆轉的大勢面前,他就根本不會升起這般的心思。
人逢喜事精神爽。鄭繼此刻覺得自己渾身都輕飄飄的,要是有陣風吹來,他都能飛上天去。精神的力量太巨大了!
雖然聖諭只為他們推開了官場,尤其是軍隊裡的一道小縫。但千里之提潰於蟻穴,鄭繼從來不以為當朝的那些軍將比自己有多麼高的能力,當初復漢軍的火力之下就無有抗手,自己坐在陳二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