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方便。
至於陳浩、徐永民、林安紅等人,能不能在復漢軍有限的兵力支援下作為自己的知府寶座,就要看他們的真實本領了。
“郴州處於湘粵交界之地,南嶺與羅霄山脈交錯,古來即為中原通往東南沿海的“咽喉”。為兵家必爭之地,位置關鍵啊。”陳鳴看著面前程浩激動地漲紅了臉,內心覺得自己現在幹這事兒真的挺邪惡的。“然我軍實力有限,僅有一團之眾屯於郴州,面對南面的廣東清軍,實力上是趨於下風的。”
“同時我陳漢初興,各地學子尤視我如仇敵,而效忠於蠻夷之主,可恨可憐吶。本督手中竟連郴州下屬各縣官長都所配不齊,明睿【程浩字】如有同窗同學,有才之人,皆可速報來。
本督必盡允之。”
一樣的話陳鳴不知給陳浩一人說了,徐永民、林安紅等,也盡是如此。
人都是抱團圍群的,陳浩他們本就人少,如果再內鬥,怎麼在陳漢立的起來。幾人懷著巨大的興奮、忐忑與不安回到住處,第一個想法就是與人分享,然後很快就知道了彼此的命運是一致的。
“大都督這是以我等為外牆,隔斷滿清,而用心於嶽長衡三地。”地圖一擺,清明異常,從洞庭湖西的澧州、常德到衡陽西側的寶豐,然後就是向南的郴州,妥妥的一個隔離帶。而看這些地盤的復漢軍駐兵,寶慶一個團,常德一個團,澧州一個團,郴州一個團,然後十五旅在衡陽,正在組建的湖南陸軍第二旅,旅帥何二虎位在常德,其下屬的三個團就是澧州到寶慶的部隊。
復漢軍在湖南佈置了三個旅,實力對比雲貴兩廣當然不強,但小兩萬人也不算弱了。
“我輩中人當還有兩位同僚。”陳浩手指點在永州和桂陽的位置上,很明顯這兩個地方就是留給朱宏飛和胡漫天的,那相應的復漢軍也當有兩個知府釘在那裡。但是陳鳴沒有在當初投靠復漢軍的那群湖南學子裡選拔,是因為剩下的幾個人的才能不夠?還是他要留著這兩個知府的位置釣魚呢?
再加上陳鳴還摁著朱宏飛和胡漫天呢,應該也是給他們一點教訓嚐嚐。
再看看陳鳴對他們幾人說的話,那也有讓他們拿手下各縣知縣的帽子去拉攏人的意思。
這是很值得玩味的。
在程浩等人看來,以復漢軍今日之勢,要安定湖廣也並不難,以湖南為例,只要一進湖南就喊出要把湖南的‘帽子’交給湖南人‘戴’,你看會有多少人蜂擁而至?以程浩、徐永民等人的身份學識,必泯然眾人矣。可那個時候陳鳴沒這麼幹,在長沙、衡陽施行軍管,收繳地方兵器、鳥槍,解散民團,嚴禁地方百姓集會、聚眾,用鐵硬手腕鎮壓地方。
復漢軍的小部隊四處出擊,不以城池得失為意,一些地方甚至鬧出了復漢軍前腳進城,縣老爺後腳就熘出縣衙,隱匿民間;等到復漢軍後腳出城,縣老爺就前腳邁入衙門。
如此賊軍熾囂,破門入城,我縣大老爺仍率眾堅守城區,與坊裡之中極力頑抗,賊焰雖熾,無奈我縣眾志成城,最終棄城而去的戰報不絕耳中。
可隨著長沙的失陷,隨著方世俊、長青等文武大員的死,隨著兩萬餘長沙守軍的覆沒,那些始終留在城內城外跟復漢軍打游擊的知縣大老爺們紛紛不知所蹤,大批的縣老爺主動消失了。現在的湖湘大地上,些許縣中只縣衙存有一隊復漢軍士兵,或一排,或一班,城頭打著一紅旗,以顯示這座縣城的‘主權’!
“殿下或是在施威……”程浩嘴上如此說著。心裡卻覺得陳鳴這不止是在‘施威’,還是在定規矩,更有一種你要當官必須先降了我的蠻橫。
一切以‘我’為主,‘我’說了算!
所以對縣城得失不以為意的復漢軍,對於各縣地方的民團鄉勇卻重視萬分,那是一經發現,必迅勐出擊,“斬盡殺絕”!
所有武器全部收繳,膽敢隱藏武器或是抵抗的,必嚴懲。一些地方也真的會殺成血葫蘆的。這一幕在湖湘大地上出現不是十次八次了。現在想來,可不就是復漢軍在剷除威脅麼。
之前的團練鄉勇全被打散平息了,留下來計程車紳地主大戶即使還有能力再次拉起團練,團練也不是光有人就夠了,還要有刀槍火炮,沒有這些,真的以為斬木為兵就能打敗披著鐵甲的復漢軍兵丁嗎?
再加上覆漢軍禁止百姓非法集會、聚會,鄉民沒有操練的機會,即使找到機會舉旗了,戰鬥力能有多少呢?
在復漢軍沒有大的外來威脅的時候,直白的說,就是清兵沒有大舉殺過來的時候,還有幾個士紳大戶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