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著。
“陛下,明日凌晨我們就會以護送您的靈柩為名進城,不過凱達也表示最多不能超過二十人進城。”在葬禮的前夜,哈拉爾德和他的部下正商議著第二天的計劃。
“就挑選二十名Berserker吧。”哈拉爾德略一思索道。
Berserker,海盜中最精銳的戰士,也被稱之為狂戰士。居達看了哈拉爾德一眼,他的眼神中充滿著難以琢磨的神色。
“那麼陛下,明天就等我們的好訊息吧,”索爾說著就要退下。
“等?不,我親自去。”哈拉爾德挑了挑眉。
“但是您的傷?”索爾的臉上閃過一絲憂色。
“這點小傷,死不了!我要親自作戰!”哈拉爾德頓了頓,又道:“索爾,你們先帶一部分軍隊提早守候在城門外,明天等他們開啟城門迎接靈柩,就立刻就攻入城內。”
“是!”索達點了點頭,出了帳篷。
見索爾出了帳篷,哈拉爾德的眉微微皺了起來,捂住了自己的傷口。
“哈拉爾德,你的傷口根本沒好,明天你怎麼對付他們。”居達瞥了他一眼,好不容易才止住了血,還要這樣逞強。
哈拉爾德瞪了她一眼,道:“這點小傷,對我哈拉爾德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是嗎?”居達忽然輕輕觸碰了一下他的傷口。
“啊!你這個愚蠢的女人,你在做什麼!”哈拉爾德的身體因突如其來的疼痛而顫動了一下,額上的冷汗密密的滲了出來。
“看,我只輕輕一碰你就那麼痛,明天怎麼揮動你的劍呢?”居達似笑非笑得看著他。
哈拉爾德怒氣未消的瞪了她一眼,把眼光轉向了遠處,臉色漸漸的平靜下來,似乎若有所思。
“明天我非去不可,一個國王如果躲在營帳裡看著自己計程車兵戰鬥,那麼他再沒有資格統率自己的臣民,死後也只配去地府。”他神情凝重的說道。
“但是你受了傷。。”
“即使受傷,那也只是藉口,是恥辱!”他的聲音忽然大了起來,眼中帶了一絲怒意。
隨便他了,反正他是死是活都不關自己的事,居達白了他一眼,轉身就準備出去。
“居達,明天你就呆在這裡,哪裡也不要去,不然我保證不了你的安全。”哈拉爾德的聲音中居然帶著一絲難得的溫柔。居達轉過頭,他深邃的眼眸中似乎閃爍著一種她從未見過的光芒,在對視的一剎那令她有種暈旋的感覺,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是在關心她?怎麼可能,高高在上驕傲如他的男人怎麼會關心一個被他看作奴隸的人。。
居達的心,第一次有些紊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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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按照計劃,二十位狂戰士護送躺著哈拉爾德的靈柩出發了,看著他的傷口處微微滲出的血跡,居達的心裡莫名的煩躁起來,隱隱的滋生了一絲擔憂。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過去,居達在營帳裡坐立不安,哈拉爾德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畢竟也是一個有作為的偉大國王,如果就這樣死在這裡,那麼實在是有點可惜。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出了營帳,側耳聽去,遠處似乎隱隱傳來了號角的聲音,難道戰鬥開始了嗎?正疑惑著,忽然有一名士兵從遠處策馬而至,一邊還大聲道:“快,快,士兵們,全部去城裡支援!”
營地裡計程車兵們立刻執起各式各樣的武器,以最快的速度向著城門出發。
居達心裡一驚,連忙拉住那位傳達命令計程車兵,道:“那裡的情況怎麼樣?陛下呢?”
“對方的人數很多,所以需要支援!”那士兵急匆匆的回答了一句。
哈拉爾德怎麼樣了?那裡的情況到底如何?“對不起了!”居達喊了一聲,一把奪過那名士兵的馬,翻身而上,揚鞭向城門策馬而去。
一到那裡,居達不由的被眼前的情景震撼了,敞開的城門內一片混亂,人們的混戰聲,刀劍聲,吼聲,叫喊聲,撕殺聲,混雜著充斥著她的耳朵,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接近真正的戰爭。她思索了一會,既然已經來了,那麼就進去吧,她彎下身子撿起一把掉落在地上的劍,雙腿一夾馬腹,衝進了城裡。
城裡的戰鬥似乎是哈拉爾德計程車兵佔了上風,他們用層疊的盾牌組成盾牆,在盾牆外的是身披重甲手持利刃巨斧計程車兵,如楔子般插入敵陣,所過之處,對方計程車兵紛紛倒下。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