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絕色”圖木磕磕巴巴的說道,一雙眼睛都要瞪出來了,眼中流露出來的神情讓人十分厭惡。
鍾瓷果然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悅
反倒是那八邪,卻突然哈哈大笑,說道:“我這一趟沒白跑,就算沒有血心蓮,也不枉費我找了一個這麼絕色的女子,哈哈哈,女人,要不要跟我走?我八神是這一方土地的魔神,跟了我吃香喝辣,誰也不敢觸犯你我八邪保你安全”
墨軒用攝魂大法知道魔域的情況,只跟鍾瓷說了一下週圍的地形,和魔域的習性,卻沒有說最重要的一點。
魔域的人長相奇醜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奇醜無比,也許這就是相由心生,魔域位麵人嗜殺成性,貪婪yin穢,自然也修不得什麼好的面貌,當然也有面貌出眾者,多半成為禁臠依附大勢力才能獲得平靜,卻也要討人歡心,不然就會變成東西一樣被互相贈送。
鍾瓷聽到那人說絕色,很詫異,而且那人斷斷續續,又在吞嚥著口水的聲音也含糊不清,以為是聽錯了。
她雖然長得不醜,卻絕對跟絕色差很遠,似乎在她存在的地方,總有比她更漂亮的人存在,這會第一次被誇獎,卻頓時讓她厭惡起來。
而八邪的話,她卻徹底聽明白了
“嘴巴放乾淨一點就憑你?”鍾瓷不屑的說道。
八邪聽到鍾瓷這麼說話,頓時怒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魔域向來強者為尊,而且是一個非常“隨性”的地方,沒有法律的束縛,沒有善惡的分辨,只有強者和弱者。
當鍾瓷如此說話的時候,就是藐視八邪的能力,就算是絕色又如何,不過是一個女人,自己伸出手指就滅掉,所以八邪立刻狂怒起來,作為一個魔神存在,連一個女人都制服不了,他怎麼統領一方?
八邪威壓頓時猛的爆發出來,身邊只有*級能力的圖木根本避不開,臉色頓時蒼白起來,但是他卻發現了一個更加離奇的事情。
在院子中坐著的鐘瓷根本沒有絲毫反應,甚至眼中是充滿不屑的,甚至那些院子內的毛球獸都不曾懼怕。
這毛球獸只是魔域最低階的魔獸,用途就是提供一些絲線,當然,鍾瓷養著他們,就跟養羊一樣,可是誰家的羊也不會無視一隻老虎在旁邊張牙舞爪吧?
下一刻,鍾瓷卻出手了
“給我出去”鍾瓷怒道。
原本圍著院子的籬笆突然橫空抬起,尖銳的一頭衝向八邪圖木,高高的在空中飄浮,直接插向了兩個人。
那竹子看似是一般物體,實際上卻是鍾瓷的圖形攻擊。
金色的小刀也是圖形,天工織綢內的樓蘭古國在鍾瓷看來也是圖形,那竹子自然也是。
晉升為SS級,鍾瓷掌控的東西也越來越多。
這天工織綢內部的一切,就算現在橫空出來一座山壓在兩人身上,也輕而易舉。
八邪完全沒有感覺到那主子的危險,下一刻,卻被削尖的竹子撞入了胸膛,然後拖著他直接甩出了綠洲外。
竹子並沒有直接插入心臟,鍾瓷雖然對自己的敵人從來不收下留情,卻也不會濫殺無辜,作為一個精神文明的凡麵人類,心軟是他們最大的缺點。
那名圖木肯定承受不住這樣的攻擊,鍾瓷只讓竹子將他橫掃出了綠洲。
圖木震驚於鍾瓷的能力,可是八邪卻完全不在乎。
他沒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居然是一個魔神級別的高手,當然他是沒有鍾瓷等級高,所以根本沒看出來。
八邪對於自己受到攻擊,總結原因是因為自己的輕敵和沒有防範,如果真的打起來,還不一定誰勝誰負。他一把拔掉了竹子,換來手上也被割破了,不過魔域的人不但身體碩壯,更是恢復能力極強,那竹子雖然沒直接灌入對方心臟,卻造成了一個大洞,然後八邪胸前的肌肉蠕動起來,居然頃刻之間就恢復了。
鍾瓷微微吃驚,眼睛眯了起來,突然之間消除了將對方轟走打法了的想法。
她沒與魔界的人戰鬥過,剛剛進入之後遇到的兩個尊者,她也沒資格戰鬥,只是稍微感應一下就覺得吃虧,而眼前的這一個,雖然是S級,可是戰鬥能力卻很強,自己本身就不是戰鬥系的異能者,雖然這麼多年過去,在這方面也有些成就,可是那只是凡面的情況,在魔域,則完全不一樣了。
想到這,鍾瓷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並且直接走出天工織綢
天工織綢開放了這麼大的位面,自然不會連線在她的身體中,她走出去,也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