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便聽得馬忠山道:“四少絕對不會有事,大家不要忘了我等進入河源之地所謂何事,蛟血石事關重大,這一次訊息無端洩露已經使得我等與錦鯉族頗為被動,否則那張志明也不會拉起這麼多的修士同我等作對。”
馬忠山見得其他天馬族修士都在傾聽他說話,心中得意的一笑,接著道:“四少那裡不用擔心,他一向威風慣了,實力又擺在那裡,平日裡連族長的話都不聽,但我等誰敢不聽族長吩咐?”
天馬眾修士聞言都是搖頭,他們哪裡敢同馬晨曦相比,馬振在天馬族威望甚高,乃是說一不二的人物,規矩又嚴,眾多天馬族後輩弟子對其都是既敬且怕,平日裡連馬晨光等人也是懼怕萬分,也只有馬晨曦敢同自己的老爹對著幹,卻一直沒有受到過責罰。
馬忠山接著又道:“蛟血石卻是族長特意吩咐下來的,四少可以不理會,咱們卻是不能,萬一我等要是去晚了,那碧海靈蛇逃走了,落到了謝天陽手中,又或者被李通等人捉了去,那我等就等著承受族長的怒火!”
且不提馬晨曦的多了一個自作聰明的手下,身後早已經沒有了後援還不自知,就算知道,以馬晨曦的狂傲個性也不會放在心上。
那雷老六在襲殺了一名天馬族修士之後雖然被馬晨曦在身後緊緊的追趕,但這雷老六作為殺手能夠縱橫修煉界多年而沒有被人斬殺了,自然有他自己的一套本事,單單這一手遁術神通便頗有獨到之處。
馬晨曦看著前方已經同自己捉迷藏一般躲閃了快一個多時辰的雷老六終於因為體內真元的大量消耗而速度有所放緩,不由的點了點頭,只是修煉的功法差了點,否則自己想要追上此人還當真要費些力氣。
不過那隨著雷老六一起的修士又是何人?
此人看上去雖然沒有雷老六那般遁術神通,不過在雷老六的協助下倒也能夠堅持到了現在也算有些本事,否則的話雷老六或許能夠多堅持半個時辰也不是難事。
眼看雷老六就要被馬晨曦追上,卻見前方的草甸子上有一團白霧,雷老六看到那一團白霧頓時大喜,託著身後的那名修士一腦袋便扎進了白霧當中。
在本少面前玩這種障眼的把戲,能有什麼用?
馬晨曦嘴角掛著一絲輕蔑,身形沒有絲毫的停頓,一股龐大的神念帶著只有法相期才能夠擁有的威壓如同狂風過境一般,先一步侵入了白霧當中,緊接著馬晨曦身形所化的青色遁光也消失在了白霧裡面。
草甸子之上一下子變得靜寂,只有地面上兩三尺長的青草被馬晨曦的遁光帶起的風浪在空中不斷地搖擺著。
白霧在馬晨曦闖入其中之後並沒有絲毫的變化,依舊是如同一團落在地面上的雲朵一般隨著微風變換著形狀,裡面卻沒有絲毫的動靜傳來。
白霧當中,雷老六與身後的修士一同進入白霧當中之後,雷老六渾身一軟栽倒在地。
好在這雷老六殺手出身,修煉的功法以及體內凝聚的真元雖然普通,可是這意志力卻是一等一的堅韌,倒是令他身後的修士頗為讚賞。
雷老六轉身看向身後的修士惡狠狠的道:“老子答應的事情已經做了,現在連天馬族都得罪了,被那馬老四追殺,你還想怎得?”
身後的修士無聲的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身子微微向後一轉,似乎在檢視著身後跟來的馬晨曦已經到了什麼地方。
雷老六見得此人對他渾不在意,可身為殺手出身的雷老六又怎的會沒有後手,一枚細小的藍色毒針在雷老六身後撐地的手掌當中懸浮著,似乎現在就是將這枚毒針送入眼前之人身體當中的最佳時機。
雷老六臉色變幻了一下,最終還是將手中的毒針壓入體內順著血脈迴歸到心核空間當中。
雷老六可不傻,自己的遁術雖然算得一絕,但方才若是沒有此人用雄厚的真元接續,就是兩個自己也不可能在馬晨曦的手底下逃出生天。
他也看出來了,此人要謀算的人是馬晨曦,馬晨曦是什麼人他雷老六清楚的很,敢於謀算馬晨曦的人也絕對不是自己能夠惹得起的。
修士面無表情的回頭看了雷老六一眼,雷老六頓時遍體生寒,似乎自己方才的一切都沒有逃出面前修士的掌控。
“還算有些自知之明,不過你那枚毒針上的劇毒本人倒是頗有些興趣,此事過後你且隨在我身邊,那劇毒或許對本人有些用處。”
雷老六臉色青白,果然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在此人面前無所遁形,想起之前自己在此人手下吃足的苦頭,雷老六不由一陣氣餒,最終卻是認命一般,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