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煉丹心得,都不是什麼太有價值的東西。”
玄駒真人在一旁有些失望的說道:“感情那宮殿當中並沒有多少有價值的寶物。”
姜天林老祖笑道:“這座宮殿乃是寶鏡的核心,不管怎樣都要將這處宮殿的禁制打破的,否則盈虛寶鏡在我手中便無法完全煉化,寶鏡的威能也無法完全施展。”
玄駒真人在服用了第二顆鐘鼎丹之後,體內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剩下的便只能靠長時間的孕養了,不過這也避免了玄駒真人因為受傷而對修煉根基有所影響。
玄駒真人見得姜天林老祖出現,便笑道:“這一下盈天道場當中的那條靈礦脈卻是又要歸本派所有了,以洞天法寶的稀有以及珍貴,想來其他各派老祖的身是不會帶有洞天法寶的,況且盈虛寶鏡還是一件凝結了七道寶禁的養靈級別洞天法寶。”
玄晨真人看樣子並不同意玄駒真人的觀點,道:“恐怕事情也不見得就這般簡單,聽陸師侄所說,那處靈礦脈的所在並不隱秘,可以說各派修士在進入盈天道場之後馬就會發現其所在,到時候一旦姜師兄著手遷移靈礦脈,必然會遭到各派修士的聯手阻止,他們得不到自然也不會讓本派得到,即便是各派同意將這處靈石礦脈遷移到盈虛寶禁當中,恐怕也要以瓜分這條靈礦脈為代價,到時候本派也不見得能得多少好處。”
姜天林老祖臉色也顯得有些可惜,想了想,向著玄晨真人問道:“師妹若是要佈置遷移大陣需要多長時間?”
玄晨真人搖搖頭,道:“一個時辰的時間足夠,我這裡有一些現成的陣法以及佈陣器具,但是問題的關鍵不在於我佈陣時間的長短,而在於一旦我開始佈置遷移陣法,各派修士必然會猜到師兄的身帶有洞天法寶,到時候這牽引大陣能夠佈置成功都未可知。”
這時陸平卻道:“弟子的那一件灰色陶罐大概會在第二天便能夠重新開啟盈天道場,到時候我等先行潛入其中將靈礦脈收了,到時候或許還可以先將裡面咱們能夠破解的禁制破解一番,撈足了好處之後,再同其他各派匯合,集合各派之力攻破那些單憑本派所無法攻破的禁制,這樣豈不是更好?”
陸平滿心以為自己的這個方法會得到眾人的贊同,不料待自己說完之後,其他幾人臉卻是露出了惋惜的神色。
陸平一怔,道:“怎麼,難道是弟子的方法行不通麼?”
姜天林老祖笑道:“你的方法不是不行,而是因為各派相約便在今晚子時匯合,到時候即便是陶罐法寶能夠重新使用了,可我等也沒有了時間去開啟。”
陸平失望的道:“若是我先帶著玄晨師叔去佈置陣法呢,反正各派老祖也不可能第一時間便找到盈天道場的所在,即便是要找到了,師伯您拖延一下時間總還可以的,到時候便說因為玄駒師叔受傷,本派不能不讓玄晨師叔去將正在中土遊歷的弟子招了過來臨時頂替玄駒師叔,這才晚到了。”
姜天林老祖伸手掏出一物,陸平看去時,是一隻小巧的鈴鐺。
見得陸平面露疑惑之色,姜天林老祖解釋道:“這隻小鈴鐺叫做同音鈴,乃是水煙閣拿出來的一件法器,這件法器有一個妙處,便是當一隻鈴鐺響起時,在一定範圍之內,其他的幾隻鈴鐺便會同時響起,同時各派修士還可以透過這隻鈴鐺確定其餘各派所在的位置。”
姜天林老祖將鈴鐺收了起來,道:“今夜子時的時候,各派修士便會同時搖響同音鈴,以此作為各派集合的標誌。到時候玄晨師妹作為北海僅有的三位陣法宗師,若是她不在了,必然會引起各派的警覺,到時候本派恐怕不等進入盈天道場便會成了眾矢之的。”
陸平嘆了口氣,道:“原想著收服了盈虛寶鏡之後,盈天道場當中的靈石礦脈入得本派手已經是板釘釘之事,沒想到還是這般困難,既然如此,那便只能試一試這種方法了。”
眾人聽得陸平居然還有方法,精神頓時一振,卻聽陸平向著姜天林老祖問道:“師伯,你有多大的把握將一隻靈寵從靈獸袋當中放出時,不被其他各派修士所發現?”
姜天林老祖愕然問道:“什麼?”
午夜之分,陸平隨著姜天林老祖等人已經事前來到了距離盈河當中的岩石洞府數百里遠的地方,怕的便是在同音鈴響起的時候,被眾人發現了岩石洞府的位置。
鈴鈴鈴!
到得午夜時分,姜天林老祖手中的同音鈴突然響了三聲,姜天林老祖笑道:“這應當是滄海宗了,他們這一次商定的便是三聲鈴音,從鈴聲傳來的方向來看,滄海宗應當是在距離此地東北方向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