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自己居然有了三個老公,和一大堆極品親戚仇人。這仇人倒是好對付,只要有錢有腦子,把他們統統打下臺也就完事了。可是,我要怎麼同時面對,這三個愛自己至深的老公呢?我到現在都沒有想好。所以,這一晚我想避開所有人,獨自清靜整理思緒。
然,不想觸發的接觸還是到來。水凌澈步步逼迫我想起過往,為的就是希望我趕緊接受他們。這三個月的分離之苦我感覺不到,他們卻好似過了百年一般。若不是沒有找到我的屍體,他們此時已經心力交瘁隨我而去。他們的苦和痛,我已經可以感覺到。
“水公子……不是!凌澈,給我點時間好嗎?我也不想忘了過去那些美好的點滴。但是,我真的想不起來。每次一接觸到和過去有關的回憶,我就感覺頭疼欲裂。唉!”猶豫了半天,我只能給出這樣模稜兩可的解釋。
水凌澈透過淚滴看著我,緊緊咬住的唇瓣兒印上深深的齒痕。他自然不捨得我難受,但是就這樣放棄讓我從此遺忘過去又不可以。逃避永遠不是解決問題的好辦法,怯懦不應該屬於一個女尊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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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施府,有心的人自然都已經得到訊息。所以,天亮以後就有拜帖到來,然而這個人卻是大家都想不到的。
“凌澈,你覺得應該告訴婉韻嗎?”拜帖最先送給當家主夫,在小廝的幫助下,花青雲才知道這張拜帖居然是那個,他們所有男人都希望避開的男子送來的。雖然知道事關重大,他卻不敢直接把拜帖送給我,而是選擇來找水凌澈。
我不在的這三個月,整個施府都是水凌澈在撐著,他的才能和博學用在府內治家是正好的。所以施府一直沒有出一點亂子,令所有人都對他刮目相看,甚至已經產生深深的依賴。
“該來的總是要來!我們讓夫人避開一次,卻不能讓她避開一世。不如就趁這個機會刺激一下夫人,也好讓她早日恢復記憶,重振施家!”水凌澈捏著拜帖沒有絲毫猶豫。他通透若水又怎會看不清眼前的形式呢?無論是他願意不願意傷害的人,此時都已經傷害到他最愛的人。所以,現在的他不能猶豫,一定要讓我儘快恢復記憶,才不會再次承受分離和失去。
“可是……婉韻已經忘記你我,雖然現在有祁真人介入,他們的相處也不過才三個月而已。如果婉韻在這個時候看見許世洛澤,重拾心底的執念。會不會被許世洛澤傷害?許世家根本就沒有好人!”花青雲平日不說,不代表他什麼都不知道。他不知道為什麼許世洛澤會成為我的心魔,也或許只是因為許世洛澤溫柔的外表給我留下太深的印象。但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能眼睜睜看我被人傷害。
“那就要看三弟的了!”相比花青雲,水凌澈更能接受祁殊言一點。因為,他始終都不是正夫,也從來沒起過一點獨自佔有我的心。所以,他可以輕易改口叫祁殊言三弟,而不是花青雲下意識的祁真人稱呼。
命小廝將祁殊言請到水凌澈的房間之時,祁殊言的手中還握著一本經書。滿身檀香的氣息證明,他剛才正在靜心打坐。然,他還是因為水凌澈的一句話而過來,這也讓花青雲和水凌澈非常滿意。雖然祁殊言有些習慣還是改不掉,但是起碼,祁殊言已經努力在接受自己已經嫁人的事實,他在努力融合進這個家庭。
“三弟,剛接到一封拜帖,有人下午要來拜會夫人。我和正君哥哥不便出席,煩勞你陪同夫人。可好?”水凌澈也不繞彎子,因為他知道和簡單的祁殊言繞彎子,最後崩潰的肯定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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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祁殊言爽快答應,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卻沒有好奇心去打聽。這個世界唯一讓他感興趣的人就是我,既然我會到,他自然可以陪同一起去會客。
花青雲和水凌澈相視對望一下,花青雲忍不住叮嚀道。“雖然這個人你也認識,但是對於他,你還是要為婉韻多加留心。許世家沒有好人,這個男子也不例外。最重要的是……婉韻對他有情,而他對婉韻無意。這樣說,你懂了嗎?”
祁殊言沒有表情的俊顏依舊,抬起形狀完美到極點的桃花眼看了一下花青雲,輕聲回答。“正君哥哥一直都不希望韻再娶。”
呃!簡單又直接的話,一語道破花青雲的堅持。只是這一次,他猜的並不完全對。
花青雲病態白的臉微微有些不自然,面對自家人他又不好抵賴。雖然妒夫是男子最要不得的品性,產生的結果也不能全都怪他。如果不是當初我信誓旦旦的許諾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