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呂惠卿看得很仔細,在對方臉上閃過憤怒之色的同時,他心裡也有了一絲笑意。心裡有什麼東西在動著,最後才嘆道:“就是沈子賢了!他現在可是龍圖閣學士了,子華自是不言而喻。呂某羨慕得緊呀。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做得像他這般高位!年輕一輩,其才之高,簡直令人欣羨。當然,元澤之才也是不輸於他的,只不過沒有他那樣的機會罷了。待得機會,元澤做得肯定要比他好!”
王撇撇嘴,道:“沈子賢之才如何,卻是令人難以揣測!也許名不副實呢?”
“怎麼會呢?”呂惠卿訝然說道,“不提之前如何。單是這次義務軍,據說當年就是出自他地策略,兩年下來,此軍戰力不可小覷呀!能殺得了諒詐,功勞自是不小!”
王哈哈笑道:“吉甫兄莫不是尋小弟開心,拿戰力來誇耀?大家都是明眼人,這次義務軍能殺得了諒詐,實在是運氣使然,而且是超強地運氣。若是諒詐有了防備,以他騎兵之能,弄不好這些義務軍還要吃大虧呢!說到底,這個沈子賢是走了大運!再說了,當年奏章是司馬君實上的,到底是否沈歡所謀,還不是他們兩師徒說了算嗎?真是好計策呀,這個義務軍之策,有功可以獨享。敗了也不用負責任。畢竟一開始就當作是招募鄉勇罷了,誰也不真認為他有什麼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