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容易,那些略好些的娼家,都有這種專門調教房中術的婦人,經她們手調教出來的女子,欲拒還迎,才是真正的尤物。”
平王笑著答道,“噢……”
李青拖著長長的尾音,眯著眼睛,仰頭看著平王,慢慢的問道:
“聽爺這話意,爺還是行家,爺西院的姨娘,個個出身深宅大院,爺也請人調教過?”
平王猛然怔住,急忙搖著頭,李青不等他說話,緊盯著問道:
“既然沒請人調教過,爺在誰身上嘗的這欲拒還迎的味道?調教過的才是真正的尤物,聽爺這話意,爺是不是哪裡還藏著幾個這種真正的尤物?”
平王一口氣堵在喉嚨裡,狼狽的咳嗽起來,李青笑盈盈的仰著頭,眼睛一錯不錯的盯著他,平王咳了一陣子,眼光閃爍著支吾起來:
“我聽說……聽說而已,什麼嘗沒嘗過的,爺如今就你一個,沒別的人,你別瞎想,別瞎猜想。”
“爺真有尤物,得趕緊接回來才是,放在外頭,哪裡……能放得下心?那可是尤……物呢。”
李青拖著聲音,慢慢的說著,平王尷尬的乾笑著,“別瞎說,爺哪有什麼尤物?外頭什麼都沒有,哪能有?青青,你別瞎想,我說過了,只有你一個,從今往後,只有你一個,不會有別的人”
李青臉上笑意盈盈,用手臂支著抬起上身,俯看平王,“那爺說說,這欲拒還迎的味道,在哪裡嚐到的?”
平王目光又閃爍著,不停的咳嗽起來,伸手抱住李青,翻身壓了下去,“爺如今眼裡心裡,只有你,只有你的味道,什麼拒的迎的,爺不知道,爺只知道青青才最好。”
一邊說,一邊重重的吻到了李青唇上,不讓她再說話,李青被他吻得幾乎透不過氣來,忙用力想推開平王,平王糾纏著又吻了過去。
李青臉色紅漲著推開平王,微微喘息著,平王半支著身子,輕輕笑著低頭看著她,低頭咬了她的耳垂,含糊的說道:
“這世上除了你,哪還有什麼尤物……”
一隻手順著李青的領口伸進去,微微用力褪下衣服,輕輕的溫柔的揉到了胸前,李青低低的呻吟起來,平王悶悶的痛楚般“哼”了一聲,飛快的脫了自己衣服,抱起李青坐到了床沿上,託著她一點點溫柔的頂了進去……兩人沐浴乾淨,換了衣服,重又躺到床上時,已經是未末時分了,李青軟軟的伏在平王懷裡,打著呵欠,閉著眼睛說道:
“爺告訴水蘇,申正叫醒我,要去給母親請安的。”
“嗯,你安心睡,有我呢。”
第二百七十一章 痴平王摟著李青,溫柔的低聲安慰著她,李青睏倦的又打了個呵欠,迷迷糊糊的說道:
“還有,那二十萬兩銀子,得耗掉它,爺拿出個……尤物來,送過去,尤物這東西,最是耗銀子。”
平王眯著眼睛笑了起來,她總能和他想到一處去,她讀過聖人書,明白聖人說的道德,更明白那些道德下面是什麼東西,她尊敬著那些道德,卻明白什麼時候該把它們扔到一邊,象一個極其老練的掌權者,明白也並不嫌棄那些陰暗和骯髒,為了目的,非常心安理得的操縱著它們。
平王低頭看著已經沉沉睡著的李青,輕輕吻著她的頭髮,這世間哪還有比她更好的“尤物”?她是他調教出來的,平王低低的笑了起來,不管他有什麼新鮮想法,她都不彆扭,更不會讓他覺得彆扭,她甚至……並不羞澀,她溫柔如水,熱情似火的纏在他身上,興趣盎然的和他一起尋找床第間的樂趣。
平王低頭看著李青,短短的上衣鬆鬆的籠在身上,露出一小節瑩潤纖細的腰肢來,衣領鬆垮下去,胸前的豐盈露出大半來,平王喉嚨緊了緊,下身硬硬的又直立了起來。
吳瑞兒帶著輕葉,跟著兩個婆子,滿懷不安的往海棠院走去。
長長的衚衕靜寂異常,只聽到四個人撲撲踏踏的腳步聲空洞的迴響著,走了一盅茶的功夫,婆子在一處小小的角門前停住腳步,上前重重的拍著門,過了好大一會兒,門悄無聲息的從裡面開啟了,敲門的婆子從懷裡取了對牌出來,交給裡面的婆子,裡面的婆子仔細驗看清楚,冷著臉將對牌還了回去,側著身子讓開路,冷淡的看著輕葉扶著吳瑞兒跨進了院子。
西院裡的青瓦粉牆,嶄新整齊的靜默著,一顆顆高大的古樹光禿禿的直立著,整個西院,到處都透著股簫然和冷落。
吳瑞兒微微畏縮著緊了緊斗篷,跟在兩個婆子後面,走過一個個緊鎖著的院落,空氣中彌散著一股空空蕩蕩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