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只有象李莽等人身為張良的心腹,不把成陽放在眼裡,這才會姍姍來遲。
成陽依舊是面色如常的等待著,沒有絲毫的不耐之色。
這一次,李莽等眾多軍官比之昨日又遲緩了許多這才來到沙場,一個個搖搖晃晃著從成陽面前走過,就要歸到隊伍中去。
“李大將軍,昨天我已經說了不許遲到,今天你們這麼晚才來,不能給個解釋麼?”成陽平靜的問道。
李莽冷眼斜視著成陽,甚至連禮也懶得行了:“元帥大人,不好意思,昨夜**練部下的戰士太晚了,所以有些累,今天就來晚了,元帥您大人有大量,不會連這點都不會原諒吧?”
他這是瞪著眼睛說瞎話,身為強者,需要什麼操練?什麼操練能疲累?簡直是天大的玩笑!
眾人不禁都看著成陽,想看他如何發落。
成陽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就歸隊吧,不過記住,下次不要再犯了,否則別怪我軍法處置!”
此言一出,那些中立的軍官立刻用憤怒的眼神看著成陽,他們天天準時點將,得不到一句誇獎,這些人連續兩天遲到,卻反而輕描淡寫的被元帥放所過,當真讓人生氣!
李莽等人露出理所應當的表情,連謝一句也懶得說,就此大搖大擺的回到了隊伍中。
成陽似乎對眾人的行為視若無睹,照例又是一番昨日的講話,然後宣佈解散離去。
眾中立軍官紛紛鐵青著臉離開,心中腹誹不已。
至於李莽等人自然是更加散漫,對成陽充滿了輕視。
接下來三天,成陽天天宣佈卯時點將,李莽等人則天天遲到,不但每天來得越來越晚,而且編造的理由也五花八門,甚至是荒唐可笑,態度也越來越囂張。
但是成陽卻依舊不聞不問,只是強調不能再犯,否則軍法處置,李莽等人自然是極為不屑。
成陽這副態度,不但激起了中立軍官的無比憤怒,也使得李莽等人對他的鄙夷達到了巔峰,均覺得這新來的元帥不過是個軟蛋慫貨,根本不值得畏懼。
吳亮冷眼旁觀,雖然他對李莽等人的行為依然不贊同,但是既然成陽把所有中立的軍官也都得罪了,對自己這一方當然有利,也不必阻攔。
而且這幾天的觀察,讓他心底裡也起了巨大的疑惑。
成陽到底是在隱忍還是真的不適合治軍?他無法確定,但是就目前情況看,似乎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管他呢,反正再有一天時間,張帥就回來了,我也不必這麼費心思!吳亮心想。
主帥營帳中,成陽和風姿面對面相坐。
“我真想不明白,你為什麼不出手?難道面對別人的挑釁,你能忍住?還是你再打什麼主意?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風姿面色不豫,纖纖玉手輕輕在桌子上一拍。
幸虧她絲毫沒有用力,否則桌子必然會就此灰飛煙滅。
這幾天風姿一直在看著成陽的舉動,越看越不禁心頭有氣,如果不是成陽嚴禁她出手,風姿早就大開殺戒了。
她實在忍不住,便問了出來。
成陽微微一笑,忽然伸出手,按在了風姿的小手上面:“稍安勿躁,我會出手的,現在之所以在隱忍,不過是給他們機會。”
風姿臉色一紅,想要把手抽回去,但是抽了半天也沒抽回去,只好任由成陽捏著:“我還以為你轉了性子,從一個男人變成了窩囊廢。”
“我要變成窩囊廢,你怎麼會跟著我呢。”成陽笑道。
“呸,誰跟著你,我是為了完成你的交易。”風姿臉色更紅,輕輕的道。
成陽縮回了手,忽然緩緩的道:“我有一種感覺,應該很快就能湊齊第四塊古鏡殘片了,一旦真正得到神之傳承,或許可以解開你體內的禁制也說不定。”
“那是最好不過了……”風姿的手在桌子上摸索著,似乎還在感受著成陽手上的溫度,“如果我能恢復全盛時期的力量,我就一定要把你帶回風家。”
“帶回家幹什麼?做你風家的上門女婿嗎?”成陽調笑道。
“去你的!”風姿臉上的紅暈是去不掉了,恨恨的道,“就知道調笑人家。”
成陽的笑容收斂,忽然幽幽嘆了口氣,看到風姿的美麗模樣,他忽然想起了水煙、還有花靈,還有許真真和雨竹。
這四個女人,都是他這一生愛過的女人,都是人間絕色。
或者說,是否愛,成陽也是稀裡糊塗,只能跟著感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