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早餐,將餘下的米做成了紅色飯糰,就直向山下走去,走了大約二天的時間,他們終於走出了崑崙山,在崑崙山腳下,發現有一處酒樓,酒樓規模倒不小,是五開間的二層樓房,這個地方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他們向店家一打聽,才知道這裡離縣城不遠了,是這附近唯一的店家。
他們做的就是這一帶沒有補濟的生意,價格相對比縣城內的價格要的高一些,天己經晚了,劉鵬飛與李風一商量,先住了休息一晚,第二天再往縣城趕路,店主將他們讓到屋子裡,並給他們登了記,這座店不但有酒菜還有個住宿打尖的地方。
店主人是一個四十多年的男人,長得五大三粗,面板黝黑,身體魁壯肌肉結實,他看李風二人背的包裡鼓囊囊的,就向一邊的夥計輕微的使了個眼色,這輕微的舉動,要擱在普通人看不出什麼名頭來,但是劉鵬飛和李風是什麼人,搬山道人在江湖上也是響噹噹的名號,挖墳掘墓月黑殺人的溝檔有時需要時也能做,這種輕微的異樣眼神,劉鵬飛就己經看出了這店裡有名堂,不是個正規的店鋪。
這店主人的眉宇之間,更有一股殺氣橫生到臉際,不但是店主人,這個整座店內,都有一股和很大的怨氣聚結,相必是這店家定是做的黑店生意,劫殺了不少的店客,他們的怨氣不散,才導致店內陰氣橫生。
店內清一色的有七八個夥計,沒有一個女人,能看得出這些夥計個個都身懷功夫,不是一般打雜的夥計,如果說開的是普通店鋪,怎麼會用的著這麼多人打理,這不由的劉鵬飛產生更大的起疑。
不過這些他都不能表露出來,將其都壓在心中,裝著什麼也不知道,因為現在己經踏入了黑店的大門,就算走出去也為時己晚,這裡是他們的地盤,在說這些他雖然感覺不對勁,也只是心中懷疑,並沒有真憑實據,這前後左右沒有一戶人家,走出這裡只有在大山上過夜了,或許他們不是黑店,是自己想多了,他們還做別的什麼生意營生。
這樣想著劉鵬飛與李風不動生色的就跟著店夥計進入了二樓的一間店房,一進房門劉鵬飛就不滿意,房間太小就有一張小床,他們二人根本就無法擠著睡,他們讓店小二給他們換房,店夥計一臉愁眉的苦色,吱吱唔唔的半言半語的。
李風從身上取出一些碎銀子,就挮給了店小二,讓他換一間大房間,劉鵬飛本想制止李風的隨便打賞,可是己經晚了,李風己經將銀子給店夥計了,劉鵬飛確心想,可不能這樣的大方,隨意的外財大露必生禍端,可是現在己經到了這個份上了,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李風讓他大膽的有話就講,別吱吱唔唔的說不清楚,店夥計一看二人出手大方,連打賞都用白花花的銀子,果然喜出望外的咬了一下銀子,將其揣入懷中,又咽了一口塗抹的對二人講:“二位貴客,相必是外來人,不清楚我們這店裡的規矩,這座小店百十里就這麼一家,所有的來往客商全靠我們這個店打尖補給。
所以店裡基本上都住的是滿滿當當的,很少有空餘的房間,今天也是二位湊巧了,還剩下這麼一間小房間,再來晚那麼一會,就連這間房子也沒有了,所以二位就對付著住一夜,第二天就能起程了”。
李風當即一哼道:“你這人不實成,開店就是做生意的,你領我們進來的時候,明明有一間大方間空著的,憑什麼不讓我住,給”,說著李風拍的往桌子上又拍出了一大綻十兩的銀子。
這下連劉鵬飛都急眼了,心想他孃的李風是挖了大墓找不著北了,就算掏出些寶貝,也不是這麼揮霍的,關健是這樣外財隨露,可是走江湖上的大忌,難不成他的腦子在陵墓中被墓障之氣給沖壞了不成。
那店夥計一看銀子,頓時雙眼直放光,就將銀子收了起來,對二人點頭哈腰的,說:“實不相瞞二位,我們店裡確實有一間大空房,可是一直沒有人趕去住,因為那裡面晚上鬧鬼,你看如果你們要是真敢住,我就將這銀子收下,如果你們現在後悔,我就將銀子退還給二位…”。
李風騰的就從橙子上跳了起來,用手一拍桌子,怒道:“胡說八道,什麼鬼不鬼的,天底下還能有鬼,有鬼我們也不怕,莫非是你們店內有什麼莫名的勾檔,藏在那裡不成,不敢讓客人入住”。
店夥計一聽臉都綠了,當即說:“好了,我現在就給店掌櫃吱一聲,給你換那套大客房,你們就等好吧”,說著就將銀子收了起來,與他們道安退出了房間。
店小二剛退出房間,劉鵬飛就將李拉近身邊,貼耳對他講出了這店中疑惑,說他不該這麼冒失大方的給錢,李風確對他說,這些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