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嚇死人家這小心肝兒了。不過就憑你便能對付人家辰亮的麼?說不定……喲——!噢——!說不定人家的幾個兄弟也在那呢。喲——!噢——!你簡直就是一個粗人,太沖動啦。”
“嘔!”盧嗲嗲以及眾人皆是齊齊乾嘔了一下,肚子裡面一陣翻江倒海,若不是顧忌孫墨在這裡想必都會拼了老命也要把這人。妖給幹一頓!你說你媽的說話就好好的說話,幹嘛又是“喲”又是“噢”的?真真是日了……哪有這樣的奇葩?
赫連刺頭目光既然有些幽怨的瞪了盧嗲嗲一眼,蘭花指捻著一塊繡花手帕連連揮舞,顯然是氣的不輕,“我說你啊你,人家好好的和你說話你乾嘔什麼啊?真是的……點都不懂情調,哼!”嬌哼一聲,遂拿繡花手帕擦了擦長滿鬍渣的下巴,順帶著,那已經伸出幾根鼻毛的鼻孔他也用潔白的繡花手帕去鑽了一下,然後帶出一坨黑黑的東西。
“我靠!”眾人頓時一個踉蹌,兩顆眼珠子幾乎掉到腳背上,掉著下顎望著這奇葩,一時間只感覺心中五味俱全,甚至連孫盟遭受如此之大的損失後也沒亂了神志定力超強的孫墨也是一個踉蹌,步伐搖晃了一下,“敢情這貨……是在好好的說話麼?而且……這就是他所謂的情調麼?他這麼叼,那他爸媽知道麼?還有,他真的是個人麼?”孫墨揉了揉額頭,感覺有些傷不起,真是被這奇葩給雷到了。
一旁,脾氣粗暴的呼延行天將腦袋狠狠的砸在桌子上,自由落體的來回彈了幾下,遂目光一狠,也不顧及孫墨在這裡,徑直走上去,指著赫連刺頭粗著喉嚨吼道:“赫連刺頭!你個老妖精給老子閉嘴!盟主聖潔之軀豈能讓爾等傷風敗俗之士染了耳目?再說話老子拔了你的舌頭!然後把你送到窯子裡去坐檯!”頓時間,整個洞穴中氣息變得厚重起來。
呼延行天雖然脾氣火暴,但卻也不可謂不精明,他知道這個時候這樣大聲喧譁孫墨會責怪,所以就故意在罵赫連刺頭的話中拍了一頓孫墨的馬屁,故此,孫墨也不好責怪他。
赫連刺頭凌然不懼氣息釋放向自己的呼延行天,“喲——!噢——!咋滴?你想對人家動手?說話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啊,你你……你呼延堂主一代英雄豪傑,沒想到卻是一介匹夫草莽!哎……傷死人家的小心肝兒了……”
“你……大爺!!!”呼延行天的胃頓然一陣翻滾,再也忍不住了,心想老子堂堂刺毒堂堂主,既然也會憋屈到和這種老妖怪說話……而且看他的語氣好似還和自己有私情似的……嘔,要是被人誤會那就操蛋了。
果不其然,周圍的人皆用一種怪異加疑惑的目光看著呼延行天和赫連刺頭兩人。
“夠了!”孫墨突然喝了一句,目光威嚴如火,頓時令整個洞窟中瀰漫一種讓人生畏的王者之氣,接著眾人便是鴉雀無聲,安靜了下來。
“盧嗲嗲按照原先計劃行事,呼延行天亦如此,其它的,準備待命。會議就此結束!”孫墨真真是被氣的不輕了,說話既然有些急躁,顯然是待不下去了。
眾人苦笑一聲,狠狠的瞪了赫連刺頭一眼,遂徐徐退去。
“宋傲雪。”突然,孫墨喊了一句。
走到門口的宋傲雪停了下來,一甩腰間長袍,風聲凌然,單膝跪地,“盟主請指示!”
“你留下,其它人退下。”孫墨甩了甩長袖,轉身。
爾後,寬敞的洞窟中已然只剩下宋傲雪和孫墨以及孫墨的好姐妹冷心然三人。
“宋堂主,這件事……你怎麼看?”孫墨望著他,臉上沒有任何情緒,靜靜的問道。
“盟主是指……”宋傲雪欲言又止,望了望身後洞口,顯然,他心底也明白孫墨想問什麼。
“我們孫盟人力物力都要強於朱盟,但惟獨一點卻是落後朱盟甚多……”她頓了頓,“那就是團結。且看適才盧嗲嗲和赫連刺頭就可以見得,縱使赫連刺頭行為不端,但現在這種時候豈是計較這些的?孫盟上下本應同氣連枝才是,唉,但卻是令我非常失望。”
宋傲雪遲疑了一會兒,“那盟主你的意思是……?”
“你影堂今晚出動滅了赫連刺頭的陰陽洞,就造謠說是朱盟歹人混進暗殺,然後不要停留,趁著夜色,帶動影堂全部人員前往中嘉群島然後隱藏,屆時聽我指令。”
送傲雪眼中目光一熾,“遵命!”言畢,身形消失不見。
宋傲雪退下後,冷心然帶著一臉驚色望向孫墨,“盟主,這是……?”她實在想不明白,平常修為平平只負責孫盟情報的宋傲雪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神秘?而且她還有一事不解,為何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