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龍,我回來了,你快開門吧,洛特村長也過來了,大叔他們也回來了。”
和朱暇有默契的對望一眼,潘海龍立刻轉身跑去將門開啟,並堵在門口,一副不讓進的模樣。
“呃……嘿嘿,李飴姐,父親母親,還有洛特爺爺,你們好。”雙手撐在門緣兩邊,潘海龍對著幾人訕訕笑道。
即便是傻子,也能看出此時的潘海龍有些不對勁。
“這傢伙今天是怎麼了?怎會感覺怪怪的。”心中納悶的嘀咕了一句,隨後李飴蹙眉問道:“朱暇怎麼樣了,他身上有沒有出汗?”
眼珠一轉,潘海龍讓開身子,道:“那個呵呵……李飴姐,你……你……”
“海龍,怎麼了?朱暇發生什麼事了嗎?”見潘海龍支支吾吾,頗感奇怪的潘常將也開口問道。
而聽潘常將這麼一說,李飴心中也是一顫,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朱暇,“難道……難道朱暇情況不妙?”心中越想李飴也感覺心慌,當下,她一步撞開潘海龍撐在門緣上的手臂向屋內衝了進去。
然而,李飴剛一衝進屋幾步卻又是猛然一個急停,頓時如石雕一般的呆在了那,“我……我這是在做夢麼?”努力眨了眨眼睛,並捏了捏手用尖銳的指甲刺著自己的掌肉。
手掌上的刺痛告訴她,眼前的情形,不是夢,是真的。
“朱……朱暇,你……”驟然劍,李飴眼中的晶瑩如斷線的珍珠一般滑落,一時之間,哽咽的她不知該說什麼,她只感覺,自己此刻呼吸困難。
對著李飴矯情一笑,朱暇伸開左手,“笨女人,想抱我就來啊,還愣在那裡幹什麼?”
“噗。”被朱暇逗的噗嗤一笑,李飴當即梨花帶雨的撲向朱暇懷中。
一切盡在不言中,先前潘海龍已經大致告訴了朱暇李飴這兩年所發生的事,所以,他現在心裡無限感動。
摸了摸李飴變得消瘦幾分的臉,擦將她眼角的淚珠溫柔的捻在指尖,“笨女人,這兩年,辛苦你了。”
將頭埋在朱暇懷中拱了拱,“不,不辛苦,只要你能醒來,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啊!朱暇怎麼醒來了?這是真的嗎?”這個時候,潘常將幾人也走了進來,在見到朱暇後驚呼道,當時也可謂是觸目驚心,覺得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實。
“噓——!”一旁,洛特村長對著潘常將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同時眼神示意出房去。
人家小兩口幸福著呢,我們留在這裡幹嘛?留在這裡當那種很圓的照明晶石?
理會到洛特村長的眼神後,熙兒對著李飴欣慰一笑,心中也由衷的為她感到幸福,旋即便拉著潘常將和潘海龍與洛特村長一起出了這間小木屋,並在出門時把房門帶上。
一縷斜陽半寸的時光,待幾人出去後,李飴將頭探出朱暇懷中,“朱暇,我就知道,你一定會醒來的,你知道嗎?這兩年多的時間,我每天都會夢見你醒來。”眼神迷離,李飴望著朱暇矯情地說道。
“你真是一個笨女人,為何要這麼委屈自己?”撫摸著李飴滿是淚痕的臉,朱暇喃喃的道,臉上溫柔無盡,恨不得將李飴融進自己懷中。
臉色變得堅定起來,“因為那是你!因為……我……我喜歡你。”然而,李飴話音剛一落下,她的唇便被堵住。
這一吻,朱暇帶著無限柔情。這一吻,表達了他想對李飴說的一切。
臉上泛起酡紅,洋溢著幸福,第一次接吻的李飴也生澀的應上了朱暇。這一刻,是她這兩年來最為幸福的一刻,有種苦盡甘來的意味。
……
此時,已是深夜。
兩間小木屋只相隔五十來米,中間隔著一塊用竹籬笆圍起來的土壩院子。
此刻,院子中一張大圓桌上,潘常將一家三口和朱暇李飴兩人還有洛特村長共坐一席。
伴著夜間草叢中的蟲鳴聲,能聽見幾人的談笑聲。
“哈哈,朱暇,你今天剛醒,喝酒是萬萬不可的,況且,我們加廷村也沒什麼好酒,只是一些土家土釀的高粱酒罷了。”桌上,傳來潘常將的笑談聲。
白了朱暇一眼,李飴宜嗔宜喜地說道:“潘大叔說的對,你剛醒來,不能喝酒。”
過了良久,朱暇才一臉苦色的擾著腦袋說道:“也罷也罷,我不喝就是。”在李飴那裡瞭解了所有事後,朱暇心中也是由衷的感謝這一家人、感謝淳樸的加廷村村民們。
“呵呵,朱暇身體很健壯啊,受了那麼重的傷既然還能醒來,連老朽當時也不敢斷定,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