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的人,不免心驚肉跳,面無血色。競相遠離那些曾經為難米亞村的人,少數和米亞村交好的不免洋洋得意,為自己出眾的眼光讚歎不已,樂不可支。
亞歷克西斯臉色鐵青,嘴唇緊抿,月濃嘴角流露出一抹冷笑,語氣森然:“三招已過,大叔接我一招如何?”話音一落,鳳凰炎猛地運轉,全身散發出猛烈的氣息,炙熱的氣息從各個毛孔散發出來,整個人瞬間被點燃,臉上的面紗無風自動,變得十分耀眼。
鳳凰炎本就十分霸道,和冰霜訣的刁鑽不同,鳳凰炎氣勢龐大,好似擁有摧毀世間萬物的錯覺。
鳳凰炎的魔力,在月濃的不斷催動下,盡情地肆虐著,彷彿想要將這一片天,都染成紅色,這片地都焚為焦土。
月濃本人則是蒙著一層淡淡的紅暈,璀璨奪目,整個人恰似浴火重生的鳳凰,伸展美麗的身軀。
神秘,高貴,不容侵犯。
月濃手中的連理環也被染成了紅色,清脆的聲音淡淡的響起:“大叔,我要出手了,接不下就會死掉,大叔要考慮清楚出手。”
亞歷克西斯在月濃運起鳳凰炎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戒備起來了,那股磅礴的氣勢,讓亞歷克西斯不得不認真起來。
他怎麼都想不明白,就算是從孃胎之中就開始修煉,月濃也不可能這麼強,這已經完全超越了他的認知,完全打破了大陸的邏輯。
然而,世事無常,有些時候,你不理解,並不表示就不會發生。
臺上,瞬間出現八個月濃,每一個手中都握著連理環,染成紅色的連理環,好似鳳凰的尾翼,拖著長長的尾巴卻像一頭飢餓的兇獸,攜帶著殘暴的殺戮,直衝而來。
這次出手,沒有詭異的身法,沒有花俏多餘的動作。
只有一擊,八個月濃同時出手,動作平淡樸實。
可是——一攻一擊之間,好似萬里決堤,前一刻,還風平浪靜,下一秒,波濤洶湧,漫天的火焰,將亞歷克西斯整個人都籠罩起來。
瞬間,亞歷克西斯的頭髮,眉毛,衣服,全部化為灰燼,喉嚨間一陣乾澀,全身的肌膚好似被烈焰炙烤過一般,說不出的難受。
一陣破空聲傳來,亞歷克西斯頓時察覺到不對,想要避開,無奈四周都是烈焰,將所有的退路都堵死。
亞歷克西斯似乎已經聞到了死亡的氣息,顧不得再多,手中的長劍瞬間化作漫天的劍影,直朝四周的烈焰劈去。
不料月濃的身影早已近到眼前,手中的連理環猛烈一擊,直接削去了亞歷克西斯的左臂,漫天的血絲,將整個擂臺都染成了淡淡的紅色,亞歷克西斯的身軀好似斷了線的風箏,直線砸到擂臺的外側。全身骨骼節節寸斷,亞歷克西斯整個好似被鮮血染過一片。
看到這一幕,月濃神情自若,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
臺下的眾人頓時鴉雀無聲,鳳凰炎的必殺技,加上冰霜訣的巧勁,兩種魔力,一剛一柔。
兩者結合,竟然發揮出如此強度的殺傷力,這是月濃絕對沒有想到的。
瞬間收起鳳凰炎,周身再一次布上一層冷氣,整個會場陷入了死一般的冷寂。
所有人,保持上一秒的表情,和舉動,長大著嘴巴,表情訝異,恐懼以及不可思議。
這一幕,別說翔雲城的人傻住了,整個斯諾別克城的人都震驚了。從未聞過,一個未成年人,能夠戰勝成年人,一招,僅僅只是一招,就將亞歷克西斯擊斃,這一幕,就算是吟遊詩人都不敢這般吟唱。
或許,將這一幕翻倒過來,由亞歷克西斯將月濃擊斃,才合理不是嗎?
可是眾人認為合理的事情,似乎並沒有發生。
就在眾人以為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成為定局的時候,臺上另一側原本應該死掉的亞歷克西斯,卻悄然發生著變化。
原本斷掉的左臂也慢慢的發生著詭異的變化,不斷有紫色的氣體從原本燒焦的身體不斷地開始蠕動,一陣紫色氣體慢慢地從臺上升起,下面的觀眾慢慢的察覺到這一幕。
一側的月濃也明顯察覺到亞歷克西斯的情形,危 3ǔωω。cōm險!常年遊走在死亡邊緣,直覺,告訴月濃,此時的亞歷克西斯十分危 3ǔωω。cōm險。
月濃沒有廢話,直接將連理環握在手中,警戒的注視著對面的亞歷克西斯。
臺下的尼斐在注視到這一幕,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十分嚴肅,這股紫色的氣體,讓他很不安,似乎有什麼東西即將出現一般,這種感覺和遇上那些傢伙的時候一模一樣,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