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跟文物販子鬥完局返回牧家村的全過程,姐妹花和婉姨是在他們回院吃完早飯後才到牧家村的,她們決沒可能事先看到這樽石函。
如果那個夢是婉姨在催朝歌入眠,然後再開函盜骨的話,那至少證明了一件事:婉姨似乎一進牧家村就已經知道函藏臂骨了。
但這又怎麼可能,除非有一種解釋:沒人洩密,也沒人開啟過石函,而是婉姨具備一種靈敏的感知力,即便隔著石函,她也能清楚的查覺出百年臂骨散發出來的獨特質氣。
想到這,朝歌再次看向婉姨:“如果我猜的不錯,您一定具有某種特殊的覺力,從一進牧家村,就已經察覺出百年臂骨的獨特質氣。所以也就不難理解你是怎樣得知這石函是空的了。”。
婉姨的神情看起來還是那麼雅雅的淡淡的,只是眼神中一閃而過的波動卻沒能逃過朝歌的眼睛。朝歌知道,他猜中了。
只是這次猜中卻更增加了婉姨的神秘,因為能察覺出不同物質不同質氣的能力並不算出奇,就像花開聞香,樹散清氣一樣。但能清楚察覺出封在石函中的短短半截臂骨的微弱質氣,卻絕對是聞所未聞的。那不但需要極其獨特而靈敏的感知力,而且更似乎對人體屍骨要有絕對的熟悉。
朝歌眼中神聚,不禁又暗暗的上下打量了遍面前這位面色慘白卻淡雅安靜的婉姨,真真猜不透,她究竟有著怎麼樣的來歷。
此時無法察覺眼前微妙的姐妹花小靈出了聲:“不對呀!既然婉姨知道了這石函是空的,為什麼還要讓兩個小弟弟去抬這石函呢?”。
阿光也回過了味,點點頭接道:“的確,如果真象你所說的那樣,婉姨完全沒有必要費這麼大的心思設局。”。
婉姨也正有趣的看著朝歌,她倒似乎成了局外人一般。
朝歌微微翹起了嘴角:“那是因為在人人都以為利用婉姨的時候,卻恰恰反被婉姨利用了。”。
朝歌眼神輕輕在三人的臉上一劃而過,最後還是望著婉姨:“當婉姨知覺出街中石函是空的時候,就將計就計假裝入局,因為她清楚知道她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每個人的注意力,所以她先把土守形設局困住,因為一但術力深厚的土守形不在了,所有幕後的人都會毫無忌憚的引到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