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蛇添足,越描越黑。
但如果姐妹花所說的是真話,她們本身又是什麼來意呢?從她們反常的舉動來看,也一定是這場角逐遊戲的暗與者。
朝歌迅速有了這樣一個假設:如果說這場局是他設下的螳螂捕蟬不知黃雀在後之計的話,這樽石函就像是被朝歌設為誘餌的蟬,婉姨是螳螂,而這姐妹花和尚未露面的所有暗中人就是一群黃雀了。只是此刻螳螂不見,黃雀卻提早出現了一對兒。
那隻螳螂又去了那裡?
【樓主】 (88):第二十八章:深不見底
就在姐妹倆的藕白嫩手碰到那尊石函的時候,門口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
朝歌微微翹起了嘴角,不出所料,果然又一個暗中者露頭了。就不知這次出現的是螳螂還是黃雀。
“嗨!你們好!我叫阿光。”。
可當朝歌看清是阿光的時候,心裡不覺還是一怔。雖然阿光的身份也一直是個疑點,但決沒想到此時出現的會是他。因為按姐妹花所說的,如果設局的人是婉姨的話,這會兒出現的應該是婉姨。但卻偏偏是阿光,看起來似乎毫無術力的阿光。
偶然嗎?最近好象有太多的偶然發生了。
阿光開始往裡走,向朝歌點了點頭後,陽光燦爛的跟姐妹花倆進行著自我介紹。
“汪汪汪,什麼阿光呀!”小輕卻很不高興這感覺起來很禮貌的阿光,因為他來的實在不是時候。
阿光已經走到了跟前:“阿光,陽光的光。”
小輕嘟著嘴沒再理阿光,再次伸出手摸在了石函上。
阿光看到此也忙伸出了手:“我來幫你,這東西好象很重。”。
就在阿光和小輕的手都碰到石函的時候,小靈的手也加入了進來。一樽不到半米見方的青石函上,瞬間攀上了三雙手,三雙都想得到它的手。
朝歌疑點紛亂的思緒也瞬間為之一清,他終於可以斷定阿光的身份了。集眾多偶然與一身的阿光決不是偶然的,因為從他那雙攀在石函上的手,讓朝歌清楚的感覺到,那決不只是幫忙那麼簡單。
很快,諸多線索在朝歌的頭腦裡組成了這樣一副漸漸串聯起來的畫面:從把石函放到村路中央那一刻開始,就已經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在都琢磨不透朝歌是什麼意圖的情況下,各自暗中用術力在石函周圍彼此試探著。
姐妹花的先出,是為了引出婉姨,表面上她們和婉姨的去向完全相反,但卻背地裡注意著婉姨的一舉一動。順便可想而知,可憐的梁庫一定是被姐妹花設局痴痴的困在了哪裡,從而讓她們騰出手來,專心致志的參與這場鬥局。
而眾人在暗中角力發現,這樣僵持誰都佔不到便宜。所以就在發現婉姨指使兩個村中毛頭小子時,決定將計就計,各自收回在石函周圍佈下的控力,從而能讓兩個小子順利拿走石函,引出土守形和朝歌與婉姨拼鬥,然後再坐山觀虎鬥的輕收餘利。
只是讓朝歌想不通的是,為什麼被將計就計的婉姨卻遲遲沒有出現,還有那兩條怪異的狗。從手法上看,催鼠、趨狗、人陣好象出自一人,但從發展的情況看,又好象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催鼠是在打探土守形的實力,人陣是為了困住朝歌二人,而趨狗似乎竟然是引領朝歌脫出困局。
而更讓人捉摸不透的就是面前這位陽光笑意的阿光,既然他的出現決非偶然,但看似毫無術力的他,和那詭異的人陣又是什麼關係?
看來事情遠遠超出了朝歌和土守形的最初判斷,這樽石函就像是被拋入了一汪看似小窪的深潭,越是往下沉越是黑不見底。
石函上三雙手在不斷加力僵持著,儘管他們各自主人的表情看不出絲毫僵硬的感覺。
朝歌忽然把石函收了回來:“想拿石函,沒問題。”。
朝歌看著阿光:“還是那句話,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麼想要得到它。”。
很講禮貌的阿光看了看姐妹花,又看了看朝歌,忽然笑了:“是不是如果不說,就拿不到石函?”顯然阿光暗指的是姐妹花。
朝歌也笑了,盯著阿光:“問的好。”。
說著,朝歌慢慢把石涵放在了地面上,然後直起腰對著阿光、姐妹花:“回不回答隨你們,石涵就在這裡,想拿就請便吧。”。
朝歌說完向後退了一步,靜靜的看著阿光和姐妹花的舉動。樣子像足了在看戲,在看一場爭奪燙手山芋的好戲。
姐妹花卻忽然一掃剛才的生氣,小靈:“阿光呀,你是叫阿光吧?”。
阿光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