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面上頓時露出了笑容。敢跟姓柳的作對,這就是他的朋友。他剛想出言說話時,忽然那年輕人再次開口。
“哦,既然柳公子要參加,那麼我們就不參加了,謝謝各位啊,再見,許掌櫃,我們走吧。”陳逸依然是那副平淡如水的樣子,輕輕點了點頭,然後拍了拍許掌櫃的肩膀,就往船艙外面走去。
許掌櫃猶豫了一下,連忙跟上陳逸的腳步,現在他可以說完全與陳逸綁在了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陳逸所說出來的話,正是他想說的,因為這柳公子屢次三番的嘲笑他們興隆當鋪,陳逸可以說替他出了口惡氣。
柳公子目光死死的看了看陳逸的背影,眼中閃過了一絲陰霾,他冷冷的說道:“你想走就走,想來就來,把我們當成什麼了,來人,給我把他們抓起來。”
“慢著,哈哈,柳公子,你只能代表你自己,代表不了我們全部人,他們是我的人,要走,我準了,你想讓他們留下來,可以,自己退出這次古董的買賣,你之前口口聲聲說看不起他們拿出來的東西,現在又何必要參加呢,真是麻煩。”
吳公子此時霍然站了起來,大笑著說道,這一個年輕人,簡直讓他都有些佩服了,敢如此跟姓柳的說話。
看著柳公子陰下來的面孔,他再次笑著說道:“另外,柳公子,提醒你一句,他們如果離開了,那麼這次古董聚會的排名就沒有完成,你的第一名也就是西北風了,哈哈。”
這一個年輕人敢如此自信的讓姓柳的退出古董買賣,他覺得真有可能拿出來的東西,會比唐伯虎的畫作更加有價值。
聽到吳公子的這些話語,柳公子面上陰雲密佈,他沒有想到,之前對吳公子的種種優勢,種種嘲諷,會因為一個陳逸這個人而完全改變。
“就這樣想離開,沒那麼容易,就算你們要我參加這次古董的買賣,我都不會參加,因為我認為你們根本拿不出什麼好東西來。”柳公子望著陳逸二人的背影,冷冷的說道。
在他的內心深處,其實希望陳逸還是執意離開,因為這樣,他就有理由收拾陳逸了。
只是,在柳公子話語說出來的同時,陳逸直接轉過了身,面上帶著濃濃的笑容,“柳公子早這麼說,那不就結了,許掌櫃,我們回去吧。”
他來到這裡,最重要的就是獲取錢財,這一點他可是沒有忘,如果不是姓柳的屢次三番的嘲諷他們,他還真的沒有興趣參與這兩個紈絝子弟之間的鬥爭。
至於會不會因為而得罪柳公子,他實在不擔心,他後續還有一些手段,足以使他的名氣變得極大,那個時候,一個小小的柳公子,實在算不了什麼。
跟隨在陳逸身後,許掌櫃面上露出了苦笑,這一次,他算是把全部身家都壓在陳逸身上了。
而聽到陳逸如此隨意的話語,柳公子的目光變是非常深沉,似乎像一隻噬人的猛獸。
站在幾位世家公子前面的這些當鋪掌櫃和夥計,早已是目瞪口呆了,他們沒想到,陳逸這一個先前被他們當成夥計的人,竟然敢跟柳公子頂嘴。
特別是王掌櫃,內心早已是充滿了驚駭,這年輕人,究竟哪裡來的勇氣,敢跟柳公子對抗,而且那一向做事謹慎,唯唯諾諾的許掌櫃,也是和這年輕人呆在了一起。
“哈哈,這位小哥,不知如何稱呼,我之前就覺得你不會是當鋪的夥計,以我看來,你想必就是這次展示之物的主人吧。”待到陳逸回到了他面前時,吳公子大笑了一聲,向著陳逸問道。
在他看來,陳逸讓姓柳的丟了面子,讓他佔據了上風,就是他的朋友,自然不會再像之前那般的對待。
“我姓陳名逸,至於我是不是這盒中物品的主人,稍候你們就會知道。”陳逸淡淡一笑,然後對許掌櫃說道:“許掌櫃,把我們的東西給這幾位公子展示一下吧。”
許掌櫃連忙點了點頭,將手中的長條盒子,放在了桌子之上,然後緩緩打了開來,“各位公子,我們古董聚會,有的時候不光會有古董,還會有一些當代名人的字畫,而今天我所帶來的這件字畫,不能稱之為古董,但是,它卻是有著比古董更大的價值和收藏意義。”
“就如同我們這個時代的唐伯虎一樣,在他生前之時,所作的字畫,就遠比很多古董更有價值,還有被當今皇上召到京城裡的玉雕大師陸子岡,他所雕刻的玉器,也是極為珍貴。”
聽到許掌櫃的話語,柳公子頓時一笑,“嘿嘿,不是古董,還說比唐伯虎的畫作更有價值,我可是沒聽說過,現在有哪一位書畫家,比唐伯虎名氣還大,你們該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