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證明,才能夠有資格被選中。”那太監將自己聽到的規則,說了出來。
萬曆皇帝擺了擺手,“一切都交給你去辦了,朕許久沒有出宮轉轉了。你快去辦吧,對了。不用宣吳彬進宮了。”
而在萬曆皇帝與太監對話之時,陳逸則是在陸子岡的玉雕工坊之中,與陸子岡一塊探討著玉石的雕刻。
雖然是相互交流,不過陸子岡卻是始終沒有透露昆吾刀的秘密,只是與陳逸進行著這些琢玉工具的研究。
陳逸自然沒有提及昆吾刀,比起耐心來,他可是遠遠勝過任何人。
哪怕沒有昆吾刀,與陸子岡的一些交流,也是讓他受益匪淺,陸子岡畢竟是玉雕大師級的人物,哪怕其中一些功勞是屬於昆吾刀的,但是陸子岡本身所擁有的玉雕技藝,也是非同凡響的。
在不斷的對陸子岡鑑定的過程中,陳逸也是知道了陸子岡手中昆吾刀的來歷,確實出人意料,得到了這一個重要的資訊,對於達成計劃,他又多了幾分信心。
這天傍晚,離開玉肆之時,陳逸忽然發覺身後有一些人跟隨,鑑定了一下,不禁一笑,於是走到了旁邊一個衚衕裡。
到了衚衕之後,身後所跟隨的這些人,頓時朝著陳逸跪了下來,“大俠,是我們,放過我們吧,已經五日了,我們這幾日簡直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啊,真的是沒臉見人了。”這些人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臉上的布取了下來。
經過了幾天,這些人臉上那些黑色印跡,依然沒有消退,與前幾日看起來簡直是一模一樣。
他們本來覺得,就算陳逸不給他們解藥,或許洗個幾天也就沒了,可是這幾天過去了,臉上的黑色一點都沒洗掉,任由他們怎麼去搓,恨不得將皮都搓掉,那黑色,還是依然如顧,簡直將他們折磨的都快成精神病了。
每天出門,臉上都要蒙著布,至於去偷旅客的財物,更是沒有精力,他們覺得,再過幾天,整個人絕對會瘋掉。
今天早上,他們一大早就在這裡等著陳逸,可是陳逸下了馬車,就直奔玉肆之中,他們又不敢追趕,只得在這裡等候到了現在。
“哦,現在已經第五日了嗎,時間有些快啊。”陳逸笑著說道。
“大俠,絕對是第五日,我們不敢騙您。”說著,這些人又朝著陳逸磕了幾個頭。
望著這些人,陳逸擺了擺手,“都起來吧,說說你們這幾日做的事情,還有感受如何。”
為首的一名臉上如黑炭一樣的壯漢向著陳逸拱了拱手,“大俠,我們這幾日都在家中待著,根本沒有再去做傷天害理的事情,至於感受,我們覺得自己有一種想死的念頭。”
“哦,想死,那就死去吧,也省了我的解藥。”聽到這壯漢的話語,陳逸不由一笑,揮了揮手說道,想死,想死就對了。
“大俠,我們已經改過自新了,絕不會再去做那些偷雞摸狗的勾當,請您放過我們吧。”聽到陳逸的話語,這些壯漢再次向陳逸跪了下來,除了請求之後,他們實在沒別的辦法,打又打不過陳逸。
陳逸也是沒興趣與這些人久呆下去,頓時問道:“你們真的改過自新了。”
“絕對改過自新,不會再去幹那些勾當。”這些壯漢重重的說道。
陳逸點了點頭,擺了擺手說道:“去打一盆水來。”
聽到陳逸的話語,為首的壯漢連忙讓兩個人去打水,很快,一盆清水便端了過來。
陳逸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來了一包粉末,倒在了清水之中,讓他們隨便攪合了兩下,隨後說道:“好了,用這盆水洗臉就行了。”接著,他便朝著衚衕口而去。
看到陳逸要走,這些壯漢連洗臉都顧不上,又跪了下來,“大俠,慢走一步。”
“你們想幹什麼。”陳逸不禁轉過身問道。
“大俠,我們想要跟隨你,請你收下我們。”這些壯漢朝著陳逸重重的磕了一個頭,他們覺得陳逸是一位奇人異士,他們跟著,絕對能夠飛黃騰達。
看了看這些人,陳逸有些無趣的說道:“收下你們,我還沒那麼多閒工夫養活你們。”
“大俠,我們都是有一些武藝在身,只求跟隨你,給口飯吃就行。”這些壯漢連忙說道。
陳逸再次看了看這些人的鑑定資訊,確實有一些武藝,而且有些人品性並不壞,只是誤入歧途罷了,想了想,他點了點頭,“明天早上去興隆當鋪,找許掌櫃,就說我讓你們去的,報上我的名字,陳逸。”
興隆當鋪確實缺一些人手,他讓許掌櫃招一些壯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