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變化,“咳,呂老,我確實不知道您老說的是哪一件寶貝,要不,我回去查查自己的寶庫,再告訴您,另外,我師傅不是什麼都告訴您了嗎。”
“你小子,跟你師傅一樣,一肚子壞水,孃的,給我個痛快說,柴窯到底有沒有製作出來。”聽到陳逸這推脫的話語,呂老忍不住罵了一句粗口。
對於古玩收藏家來說,消失了千年的瓷器之冠,柴窯,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所有收藏家,都在收藏的過程中,探尋著華夏燦爛的文化,而柴窯瓷器,已然消失千年,現在傳出被製作了出來,所有人,都不可避免的想要得到這個訊息的準確性,然後,再真正的見到這傳說中的柴窯瓷器。
特別是想呂老這種認識訊息源頭的人,更加想要知道這訊息的真假。
“柴窯,這東西不是消失千年了嗎,怎麼,現在出現了嗎。”陳逸故意裝做迷茫的說道。
呂老徹底無語了,這小子比他師傅還滑頭,“算了,你小子就抱著秘密睡大覺吧,我直接去景德鎮砸門。”
“咳,呂老,我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麼秘密。”陳逸心中嘿嘿一笑,想要激自己,可是沒門。
“陳小子,別讓我看到你。”呂老拋下一句狠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陳逸苦笑了一下,估計自己從香港回到內地後,要遭到許多人的聲討了,不過,相信柴窯瓷器,會讓他們直接洩氣的。
電話剛結束通話,又響了起來,陳逸一看,得,自己今天別想安穩的畫畫了,還是回酒店去吧。
一個個電話不斷打來,他可以說接了幾個小時的電話,簡直是讓他重複了一遍自己認識的都有哪些人。
從浩陽到凱里,從凱里到嶺州,從嶺州到天京,從天京再到景德鎮,而且在傍晚的時候,香港的一些人,也是打來了電話,讓陳逸感嘆一笑。
這些人代表著他的經歷,更是代表著他朋友的數量和關係網的廣闊。
香港的顧老,莫老,以及在捐贈時候認識的一些董事,還有在馬場中繪畫認識的一些有名的會員,都是一一打來電話,而蕭盛華,更是乾脆,直接來到了他居住的酒店中,詢問這件事情的真假。
“小逸,這件事情,應該是真的吧。”蕭盛華來到酒店後,毫不猶豫的問道,只不過話語中,有著很大的不確定。
柴窯瓷器,消失了千年,現在得到了其製作秘法,又重新制作了出來,這簡直聽起來如同天方夜譚。
“什麼是真的,華叔,麻煩你說清楚點。”陳逸繼續裝出一副茫然的模樣。
看到陳逸這模樣,蕭盛華無奈一笑,“算了,從你這反應上看,十有**是真的,我也不問了。”
“華叔,我什麼反應啊,我真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事。”陳逸面上的神情沒有任何的改變,既然演戲,就要演全套。
“算我什麼都沒說,我們還是說說那報社的事情吧,今天早上,那報社刊登了一封道歉信你知道吧。”蕭盛華直接擺了擺手,認輸道。
“那封道歉信,沒有絲毫的誠意,看來這報社也只是抱著糊弄的態度而已,不過整個香港社會的輿論和香港民眾的壓力,會讓他們屈服的,另外,損害了我的名譽,不是簡簡單單的道歉就完了,華叔,放出訊息,就說我要起訴報社。”陳逸恢復了正常,面色變得淡然。
對於朋友,滴水之恩,他可以湧泉相報,但是對於敵人,他不會有絲毫的客氣,更何況,還是如此一個為了利益,損害自己名譽為的報社。
蕭盛華點了點頭,“這沒問題,只不過柴窯是真的嗎。”
“咳,華叔,什麼柴窯啊,柴窯這可是消失了千年的寶貝,如果是柴燒窯,我到底是有一堆。”陳逸則是一笑,這種小伎倆,可是騙不過自己。
“就知道你小子精明,算了,估計這也是你的計劃,我先走了,明天晚上我帶你去參加拍賣會,看看你的兩幅書法,究竟能夠達到什麼價格。”蕭盛華搖頭一笑,與陳逸告別後,離開了房間。
而隨後不久,郭老便打來了電話,“哈哈,我知道你小子昨天所說的奇怪話語是什麼意思了,原來如此,書法我自然會要,但是柴窯瓷器也必須給我留一個,多少價格隨便開。”
聽到郭老的話,陳逸一愣,昨天一時說順嘴了,“郭老,什麼柴窯瓷器給你留一個啊,我昨天說過什麼奇怪的話嗎。”
“嘿嘿,陳小子,你那一套對我沒用,我可是把話放這了,再見。”誰料,郭老根本不吃他這一套,很是乾脆的拋了一句話,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