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所有物資運送完畢後,陳逸決定明天早上九點舉行出海儀式,要求孫宏志二人,吩咐所有船員,嚴密檢查所有裝置,保證明天出海的安全。
在第二天的出海儀式上,蕭盛華和香港商界,古玩收藏界,以及書法界的很多人前來參加。
隨著這艘遊輪進入香港,也是被一些媒體報道過,並且說明這艘遊輪是陳逸征服大海,打撈沉船的起步。
在香港,陳逸可以說擁有著非常大的名氣,得知其購買了一條遊輪,想要去海上打撈沉船,許許多多人都為陳逸這種魄力感到佩服。
香港買得起遊輪或者是打撈船的富豪有很多,可是這些富豪所買的最多的只有遊艇,根本沒有魄力去海上打撈沉船。
在出海儀式上,陳逸也是再次見到了許多的熟人,還有一些陌生之人,對於這些人的到來,他表示了鄭重的感謝。
一個小時之後,出海儀式正式完畢,在一陣鞭炮聲中,陳逸登上游輪,向著眾人揮了揮手,然後去除纜繩,慢慢的啟動,在眾人的矚目下,駛離了港口。
“陳小友比我們有魄力多了,竟然敢花費巨資,購買一艘遊輪去打撈沉船。”看著龐大的遊輪,慢慢遠去的背影,一位富豪有些感慨的說道。
蕭盛華笑了笑,“這也是我們沒有小逸有成就的原因所在,希望他在海上,能夠一帆風順,撈一個開門紅。”
“哈哈,陳小友的運氣,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這次出海,一定會有所收穫的。”這時,旁邊一位老爺子大笑著說道。
隨著遊輪的遠去,眾人逐漸的散去,但是陳逸在他們心目中的印象,卻是更加的深刻。
而遊輪上,陳逸在駕駛室,看到了一望無際的藍色大海,面上亦是露出了一抹興奮之色,對於這一次出海,非常的期待。
旁邊的孫宏志和李啟濤,看到陳逸這麼興奮的模樣,不禁相視一笑,他們自然知道第一次出海,會讓一個人充滿著激動和興奮,他們第一次跟隨軍艦出海,同樣與陳逸是一模一樣的。
只不過,隨著在海上的時間越來越長,他們之前對於大海的新鮮感,也是慢慢的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枯燥乏味。
在海上長時間的工作,會讓人的精神產生很大的壓力,再加上時不時的風浪侵襲,沒有堅強的意志,根本在海上無法堅持太長的時間。
孫宏志和李啟濤二人,雖然透過嶽天豪知道了陳逸的資訊,但是,對於陳逸能夠在海上堅持一兩個月,則是有些懷疑,對於一個年輕人來說,枯燥是最大的敵人,他們甚至覺得,陳逸在出海一個星期後,恐怕就會吵著要返回港口。
對於這些人的內心想法,陳逸自然能夠知道,枯燥乏味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鍛鍊心智最大的助手,在三清觀的日子,沒有電,對於一個現代人來說,絕對受不了,但是他卻是過得十分的悠閒自在。
更何況,海上對於別人來說是無趣的,對於他來說,卻是充滿著樂趣。
在出發之前,關於那張藏寶圖的地理位置,已經被陳逸輸入到了遊輪的航線圖之中,而船上的眾人,並不知道陳逸獲得了一張藏寶圖,只是知道陳逸這一次出海,所要達到的地方就是這裡,他們在內心覺得,老闆應該是得到了某些資訊。
根據吳奇勝那裡得到的資訊,以及和蕭盛華分析所得到的結論,這艘清代的沉船位置,應該是在南海附近的公海之上。
而阿波丸號,是小島國的運寶船,所以沉沒在了去往小島國的途中,也就是東海海域,而他們現在所要前往的南海與東海,可以說是方向完全不同的兩個地方。
陳逸覺得,還是先把這個南海的清代沉船打撈上來,弄一個開門紅,然後再找時間前往東海,看看阿波丸號上,有沒有花神杯。
現在就算去了東海,因為阿波丸號沉沒的位置是在華夏的領海之內,所以,想要打撈,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與其如此,還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多打撈幾艘沉船呢,隨著距離陸地越來越遠,呈現在陳逸面前的,是海天一色的模樣,藍色的天空,比起陳逸在城市中所看到的更加純淨。
這一種藍色,與柴窯有著一些相同,只不過,柴窯的釉色之中,加入了許多珍貴的原料,再加上那種瓷器所獨有的光亮,比起天空和大海來,也是猶過之而無不及。
柴窯的釉色,是那種令人心曠神怡的純淨,不像是現在晴空萬里的藍色,正如同柴榮對柴窯的形容詞一樣,雨過天晴雲破處,陰雲密佈,大雨傾盆過後,突破烏雲的第一抹藍色,就是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