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啊,但身法卻不必藏著掖著,將天星遁魔大法全力展開,身法之速,真如雷電橫空,掩耳難及,瞻之在前,忽耶在後,瞻之在左,忽耶在右,定天府武士雖是四面合圍,卻根本攔不住他,反給他一掌一個,打翻一大片。
天音聖母眼見雪槐功力突然之間高到自己無法想象,又驚又怒,暴吼如雷,在雪槐身後狂追,但雪槐根本不與她對招,也遠遠避開定天公主,只撿那小魚來打,不到盞茶時分,四圍的定天府好手幾已全給雪槐拍倒,天音聖母卻連雪槐一片衣角都未挨著。
雪槐知道差不多了,忽地回身,看著天音聖母和定天公主,道:“教主,公主,魔門尋求和解之心的真假,我自會找證據來,但靈霜暫居此處,你們不可傷害於她,否則莫怪雪槐翻臉。”他回身說話,身子卻仍是向前倒退飛掠,天音聖母竭盡全力,卻仍是趕不上他,一張老臉脹得通紅,拉得自也更加的長了。
雪槐說完,抱拳一禮,回身飛掠而去,天音聖母知道追不上,住腳不追,心中驚怒,暗暗思忖:“這小賊功力似乎又大進了,怎麼可能?”
“師父,要不要再多調人手捉拿?”定天公主請示。
“不必。”天音聖母搖頭,道:“這小賊身法如風,一般人手根本拿不住他,待師父借神魔珠之助完全練成逆星流神功,再親手擒他。”說著看向定天公主,道:“我要閉關幾天,借神魔珠練功,你仔細看住了人,若魔門來襲,你放警號,五觀三寺必然相助。”定天公主俯身應命。
雪槐雖大顯神威,心中卻並無半分得意,一路飛掠出來,暗暗思忖:“公主誤會已深,法一掌門幾位也說得很清楚,他們信的其實不是魔門而只是我,就算他們仍肯信我天下英雄也大多不信,再加上天子詔令,他們便肯幫我說話也是白搭,怎麼辦,有什麼辦法能讓所有人都確信魔門是真心在尋求和解?”
左思右想,卻實在沒有辦法,他身法如電,只這一會兒已回到大將軍府,梅娘六個接著,問起情況,雪槐說了,梅娘道:“冷小姐說的只怕有道理,天音聖母野心勃勃,只怕是真的想借這個機會挑起道魔大戰,她好就中取事呢。”
雪槐搖頭:“我還是不信定天公主會是這樣一種人。”
梅娘看他一眼,沒有反駁,問道:“現在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雪槐皺眉:“要不我去魔門一趟,請他們………………。”說到這裡,卻沒有再說下去,梅娘知道他的意思,搖頭道:“沒用的,天音聖母若咬了牙不信,則魔門無論做什麼都沒用,只除非一個個排著隊抹了脖子,死盡死絕了,就此絕了魔門一脈,或許天音聖母才信了。”
她的話和冷靈霜先前說的如出一轍,雪槐眉頭緊鎖,卻突地想到一個人,道:“對了,我去找荷葉真人來,他極具慧眼而且德高望重,或許就會有辦法。”
“這倒是個好主意。”梅娘幾個一齊點頭。
“我立刻動身。”雪槐見梅娘幾個都贊動,心中更喜,卻猛地想到冷靈霜,道:“但靈霜現在在天音聖母手裡………………。”
“冷小姐暫時不必你擔心。”梅娘搖頭,道:“天音聖母即便真有陰謀,明裡也一定要借誅魔大會這杆大旗來號召天下英雄替她賣命,所以要燒死她也一定要在誅魔大會上,大會之前,不會有事。”
聽到燒死兩字,雪槐眼光一凝,雖只是一掠而過,還是落在梅娘眼裡,心中暗叫:“七弟功力日進,萬屠玄功的殺氣也是越來越重,真要當著他的面燒死了冷靈霜,這天安城只怕要給死屍塞滿。”
雪槐想想梅孃的話有道理,一抱拳,道:“那我就去了,這面還請五位義兄梅姐妥為照看。”身子一閃,眨眼不見。
陳子平望著雪槐身子消失的方向,忽地道:“你們說,七弟用的到底是什麼身法,這等快法?”
“我早就想說了。”鐵流兒跳起來叫:“七弟的身法鬼氣森森的,實在有些讓人背脊心發冷。”
奇光散人雙眉緊鎖,道:“我看很象魔門傳說中的天星遁魔大法。”這話出口,他自己卻似乎也給嚇著了,看向梅娘幾個,梅娘幾個也是一臉驚容,臭銅錢喃喃的道:“這幾百年來,魔門休養生息,元氣漸復,再加上七弟,嘿嘿,那就熱鬧了。”
一般人說到熱鬧兩字,總給人三分喜氣,但臭銅錢這兩個字落在梅娘幾個耳裡,幻現在眼前的,卻是無邊的殺氣。
雪槐心中著急,將天星遁魔大法運轉到極致,身法之速,較之以前借用遁術差不多快了一倍,遁術是借用天地五行之理,可連續趕路而不